了进来。
“记住啊,要这样说,一定要豪气,像个大老爷们一样,大马金刀坐好,右手大拇指指着自己,嘴角要一抽一抽的,像我这样!最后,要豪气冲天地说这句话‘喝最烈的酒,泡最美最野的女人!’”
黑子两眼放光,右拳重重砸在左掌上,发出清脆的“啪”声,惊喜道:“对对对,这么爷们的动作,我老爹肯定喜欢!”
“咳咳。”
阮香玉额头上一滴冷汗划过,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存在。
“……,香玉姐,你听我解释!”
“不用听了,你们接着聊,我去做饭了。”
阮香玉自然知道男人间经常有互相吹嘘的毛病,并且,这明显是王屋南那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在教导旁边黑黝黝的小家伙学坏,因此,她觉得没有听他解释的必要。
然而,这话听在王屋南的耳朵里,犹如经典台词“我不听,我不听……”一般,令他的心,哇凉哇凉的!
“香玉姐,你听我解释!”
“咳咳,你先忙,我明天再来找你!”黑子一看自己又闯祸了,连忙不仗义的快步离开,顺便把院落大门关好。
“你别走,你走了,我就更解释不清了呀喂!”
然而,黑子,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王屋南一人在院子里,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