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张力的教导方式肯定是错误的。一门好好的灵蛇棍法被教导成猛虎棍法,张力“功不可没”!
王屋南眼神闪烁,脑海里地回忆着张力教导的细节。
“行动要迅捷!”
“力道要大!”
“招式要标准!”
“大家看啊,这个时候,若是你们的腿、脚的姿势跟他一般,便会发现一个问题:站不稳。你们要知道,真正地高手,他们的力量不仅来自于自身,也来源于大地。若是站不稳,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力量来源?并且,像这样一碰就倒,也是巨大的破绽。”
片刻后,回过神来,看着巧笑嫣然,安静等他回神的阮香玉,开心笑道:“谢谢你,香玉姐,我知道了!”
“哦,说说看。”阮香玉不置可否,顺着话头往下说。
“嘿嘿!”他轻笑一声,自信满满地说道:“灵蛇棍法本应该是一套阴柔的棍法,却被改成阳刚的棍法,很多招式细节必须得有所调整才能完成这样的变化。”
阮香玉眼前一亮,看来,眼前的少年可不是光嘴巴上说着要成为强者而已。他的毅力和悟性,都是成为强者所必须的素质。别看灵蛇棍法只是一门黄阶低级武技,它却是王屋南进入武者江湖的敲门砖,地位极其重要!
眼睛瞥向白蜡杆长棍,视线回到王屋南身上,恬然笑道:“很厉害呢。啊,对了,刚才看你练习灵蛇棍法,我差点以为你手里握着一条白蛇呢。”
“白蛇?怎么可能,那么危险的东……”
他的回应戛然而止,眼神古怪地看着白蜡杆长棍,这可是香玉姐精心为他挑选的礼物。说实在的,当时他想买一根黑铁棍,这才能跟武馆内的武器相匹配。不过现在看来,既然棍法不再阳刚与威猛,黑铁棍自然不及这柔韧性极佳的白蜡杆长棍!
“原来如此,灵蛇棍法用什么黑铁棍啊!”
他兴奋地望着巧笑嫣然的阮香玉,一个大大的拥抱,把软若无骨的香玉姐抱在怀中,“谢谢你,香玉姐,你真是我命里的贵人!”
阮香玉本想反抗,但又觉得比他抱一下也没什么,可又担心他习惯了身体上占她便宜,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不过,王屋南很快便松开了,这让她心中舒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这臭小子,又占我便宜!
“嘿嘿,嘿嘿,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下不为例!”回过神来的他,立刻挠着头尴尬赔笑,毕竟,阮香玉还没答应嫁给他呢。这随随便便的拥抱,很容易坏了她的名节。要知道,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名节很重要的。
白了他一眼,她吸了吸鼻子,秀眉微蹙,“等会儿把衣服换了吧,一身汗臭味。”
走开后,又吸了吸鼻子,低声自语道:“还挺好闻的……”
汗臭味可不等同于汗馊味,比体味略微浓郁一些罢了。
王屋南摆摆手应了一声,继续在院子里练习武技。既然知道有些招数细节被改动过,他,便需要通过一点点的体悟,把这些招数打磨成真正属于他的招数!
空旷的院子里,再次被他的身影所填满。
翌日,清晨,坊市。
跟香玉姐一块来到坊市,分开后,他便独自一人在坊市内转悠起来。
坊市里有三种商店,一种是以店面形式存在,多半是做长期生意的,比如他们家的布庄;还有一种是固定摊位,是佣兵团的最爱;最后一种,摆摊,是独行侠、行脚商人或者不甘心将货物低价转让给店铺之人的最爱。
“哟,小南,又来看妖兽了!”
说话的人是掌管黑熊佣兵团固定摊位的老严,30多岁,胡子唏嘘,略带颓废气质的家伙。话说,王屋南并不待见他,只因为这家伙对阮香玉有非分之想。
“嗯。”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愿意做媒,我可以送你一个一阶妖兽哟。”
“嘁,我才不要,香玉姐是我的!”
“呃,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这么早就想女人啦。”
隔壁摊位上的掌柜笑道:“老严,这你可就错咯,那些大户人家的子嗣在13岁的时候就有童养媳伺候着,15岁指不定都抱上孩子了,哪里跟你我一般。”
“哎,真是麻烦。说吧,你想买什么?”
“听香玉姐说这里有人低价售卖一阶妖兽,我就来看看。”虽然不待见老严,可这家伙的本性却不坏,对他们家颇有照顾,因而关系倒也不僵。
“哦,那个啊!对,这几天是有个小姑娘在售卖一阶妖兽。那妖兽我看过,白玉狐,年迈垂死,皮毛都灰扑扑的,估计剩下的寿命不到一年,指不定再经历一次战斗就得死掉。怎么,你小子对这样的有兴趣?”
王屋南眼前一亮,这样的妖兽最好,简直就是优秀的灵力提供者啊。并且,由于年迈垂死,它的价格肯定比普通的一阶妖兽要便宜许多!
老严这里也贩卖妖兽,一阶一星妖兽的价格最低都得1000银元,跟他们家祖宅的价格一般。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