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
她口中的猪其实很可爱,说起来总是眉飞色舞的。
还边说边画,笔下的猪仍然是简洁、活泼,看着像猪,却有猫一样的娇宠和狗一样的灵动。
她所说的猪都有怪异的名字,每个名字又有无数惹人发笑深思的故事。
她唱的《猪之歌》也很有趣,什么:“你的鼻子两个孔……黑漆漆的眼睛望呀望不到边……
你的皮肤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生到富贵人家……你的祖先有把钉耙,算命的说他是命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轩辕珙想着想着就哼起来了,虽然记不全,可大致也就这个样子。
正闭目惬意地哼着,忽然耳边有窃笑声,睁眼一看大惊失色:“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第一眼就看到远处依然似笑非笑的江枫,不是,是逍遥公子。
他认识这张脸,熟悉她的人完全能够看出两张脸的区别,但熟悉她的人又太少了。
逍遥公子这张脸其实和“竹心居”的江淹很相似,只是大家不容易把两个人联系起来罢了。
轩辕珙认清楚眼前的几个人时,毒娘子已经抑制不住内心思念之情扑到了他的身前。
丁丁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巴,还是那副挤眉弄眼的样子,刚才的笑声很有可能就是这小丫头发出来的。
毒娘子珠泪盈盈,仍不忘为他搭脉诊断,见果然如北冥国太子穆长风所说,珙王爷已大致康复痊愈了,这才放下心来。
她也感觉到自己突然靠近轩辕珙时,他有一种本能地抗拒,想想他们之间并不算十分亲近,
又有他人在场,任谁都不会随便与一女子肌肤相近的。
送江枫他们进院子的人已经悄然退出,这是太子爷亲口吩咐的。
没有监视,但护卫不能懈怠,那人严于职守,亲自带着人在外面巡逻。
江枫看院子里没有了旁人,遂问轩辕珙:“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么?”
轩辕珙点头道:“是的,只有一个照顾我的人,刚刚送大夫出去了。
平时他也很少打扰我,除非我需要什么的时候才出现。”
江枫笑道:“这倒是养歇的好地方,看来长风兄真是尽心了。”
轩辕珙惊异地挑挑双眉:“想不到你竟然又和北冥国太子拉上关系了,这兄弟之间还真热络,不知道五哥的醋是不是要加酿了。”
丁丁插嘴道:“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还不是千里赶来要救珙王爷。”
毒娘子不发一言,一味地看着重伤初愈之后的珙王爷,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不能倾诉。
反观八皇子轩辕珙,却很少注意情意绵绵的毒娘子,没有任何劫后男女相见的情愫和依恋。
江枫心中一动,眉头微皱。
又观察了一会儿,江枫冲几位点点头,轻声道:“我要和珙王爷说一些军国大事,你们要在外面守好了,不容许走漏任何风声。”
说罢,微微朝蕊儿摇摇头,自己上前欲搀扶轩辕珙起来,后者表示腿脚无碍,两个人前后走进院子正中的堂屋内。
进得屋来,各自也不相让,各自找地方坐下。屋子里布置得也十分清爽利落,生活必备用品一样也不缺,
相对来说,比北冥国太子穆长风的行辕里的设施还要好一些。
江枫随意地坐在案桌前,笑道:“这段时间所思所感一定颇多吧?”
轩辕珙心道,当然想得多了,其中想的最多的便是你。
这心思绝对不能说出来,谁让对面的她是自己的五嫂呢?
不过,丁丁那句千里而来是为了救他,所有的思念和煎熬都值了,原来她心中是有他的。
江枫看轩辕珙不作答,也就不继续这个话题,只把鹰回峡之战以后的经过详细讲述一遍,告诉他此后在此养伤期间就要肩负起两国谈和的重责。
这个院子如今是圣天国主帅在胥口城的行邸,一个时辰后自然有圣天国军队防护驻守。
轩辕珙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她竟然做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心中既高兴又惭愧。
她对五哥来说,就是天助神辅,因此,五哥不日若得圣天国之天下,完全就是天命所归也。
自己堂堂的七尺男儿,圣天国的皇子王爷,统兵百万,却在鹰回峡一战中失陷被俘。
不管是敌国对手阴险狡猾也罢,自己背后黑手暗中破坏也罢,输了就是输了,与她谈笑之间就让两国罢战息争差之千里。
她把他可能遇到的所有麻烦都提前消匿了,甚至送给自己一个英雄战神的大荣誉,这是圣天国历代守疆卫土的战事中很少能得到的。
作为圣天国统帅的珙王爷不是战败被俘,而是在伤后还为国家黎民殚精竭力,最终致使两国停战和谈,谋求和平,功垂千古。
轩辕珙这边心思百转,感慨万千,那边江枫突然道:“这些小事就不用再说了吧,想必你都听明白了,以后怎么做就与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