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不问也罢。这些神仙的手段,等闲人遇上不死都该称之侥幸了。”
紫鸢接口道:“正是如此,王爷命我和蕊儿发誓效忠于王妃时就感叹说,这是我们天大的福气。
王爷和王妃在品兰会上要留下你,我们两个心里还担忧着你不会不会答应,或者留下后也心思不专,以后怕对主子们不利,谁知王爷就说了一句话,说你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丁丁好奇道:“看不出来,难道瑁王爷竟是会相面的先生了。紫鸢姐姐,那王爷是否提到过我的面相?”
江枫掩口笑道:“莫瞎说了,让瑁王爷知道你们说他是个相面的,生气后的后果可无法预测哦。
其实相由心生,轩辕瑁和我都看得明白,毒娘子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只不过痴迷于各种药物的研究,希望寻找一个实现梦想的地方罢了。”
说着,她回头又对毒娘子说道:“那日是你手中那把酒壶制造的太笨太简单,你一动手我就知道其中有猫腻,当即就把下料的那杯酒给调换了。
北冥太子穆长风喝下那杯酒后却并不致命,说明你们手中有解药或者另有善于施毒的人。
你们跟随穆长风离开后,我就悄悄地利用宫女把天心兰香料沾到七皇子身上。
那人身上带的香味最多,各种味道发生混合反应后,最容易迷惑用毒人的嗅觉。
何况,轩辕璐那人头脑简单,只要能想到是自己人的手段,一定会怀疑到三皇子身上。
那个时候,闹得越乱越好。水搅得越混,甄后就越辨不清方向。
北冥国这时候来趟这场浑水,自然是有所准备的。
这不,北冥太子穆长风已经在隔壁和甄峻初见上面了,另外那几个人也都看清楚了吧。”
这边江落尘和轩辕珙莫名其妙地看着店小二送过来的金丝扇,听小二详细介绍了那雅间里几个人的性貌特征,依然是一头雾水。
他们从没有结交过叫什么“逍遥公子”的朋友,更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这样一个人。
不过,对轩辕珙来说,这把扇子确实有些眼熟。
轩辕珙慢慢打开扇子,正反两幅扇面,一面是水墨画,另一面是一首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笔法行草,隽狂流畅。落款是张继《枫桥夜泊》,应当不是书写人,而是作者和诗文的题目。
江落尘读过这首诗,虽然不知道这位叫张继的诗人是何许人也,但对其诗的意境和功力大为折服。
他看见的这首诗是锲刻在一座玉雕的帆船上,帆船已经送给了义妹竹心做嫁妆带去到东越国了。
二人苦思冥想:那位从不曾谋面的逍遥公子送上一把折扇是什么意思呢?
一幅画与一首诗,诗可以作为画的注解,但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的圣天国,风云变幻,朝云暮雨。
凡与朝堂有牵涉的人都是慎之又慎,最怕的就是结交非人。
八皇子轩辕珙和镇西侯府三公子江落尘因为身份的原因都各有所忌,每日里坚持做自己分内之事,尽量不多行一步,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位逍遥公子是见还是不见呢?
轩辕珙和江落尘相互看了一眼,也都觉得是自己是过于小心戒备了。
轩辕珙一把抓起折扇,笑道:“是神是鬼还没弄清呢,见见面又有何妨?若这样就拒绝了见面,被别人抓住把柄,岂不污了我们秋剑霜华的名声!”
两个人来到逍遥公子品茶的雅间门前,还没有报名求见,就有一名灵秀的童儿开门相迎。
走进雅间内,只见一位锦衣华服的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另两位侍从打扮的年轻人却不掩哂笑,忍俊不禁。
那少年并不迎接他们,反而扭头笑着对他的随从们说道:“怎么样,你们都输了吧。
什么秋剑霜华,纯属虚名污耳。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畏手畏脚,缩头缩脑的人物,还是不结交了吧。
不信你们现在就问问他们两个,是不是从拿到扇子后就开始反复掂量琢磨,最后觉得丢不起面子才硬着头皮过来。
赌桌上无兄弟,愿赌服输,拿钱,拿钱。”
八皇子轩辕珙怒道:“哪里来的无知小子,竟敢拿本王来作戏竞赌!”
那少年翻着白眼,狂妄骄横道:“拿你作戏又如何?你除了依仗皇子王爷的名头来吓人,还有什么能耐和本事?
让我说,你们不如尽早丢了手中那把秋英剑、霜华刀,免得那物件自以为难遇明主,终日愤懑,半夜哭泣。”
八皇子轩辕珙越发气愤起来,抽出佩剑就要刺出,被江落尘急忙伸手拦下。
他看那少年无畏无惧,心中纳罕。猜不出他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逗趣玩耍,还是有所图谋的故意挑衅。
那少年哈哈大笑,睨着眼看着轩辕珙和江落尘,却只对自己的侍从和童儿说话:“看看,看看,我说这些宝贝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