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中拿起手机,迅速拨了号码,听到那端的声音,她才像是突然间醒悟过来,一直都是这样,这两个月,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没有能力去抓住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她只知道被他宠在手心里的感觉,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突然间放手,她摔下来会是什么样子,现在,她尝到了,好疼,疼到五脏俱裂!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亦忘了有没有和芊芊告别,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暗,珍姐看到她满脸焦急,只是,怎么叫她,都像是木偶般。
雪白也过来舔她,她没有理会,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看到房间内打开的试衣间的门,她又呆呆的走入,然后拿出行李箱,翻出那枚胸针。
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小的灯,在昏暗的灯光下望着胸针发呆,然后,一颗一颗,硕大的泪滚落洁净的脸颊。
她将胸针使劲捂于胸口,从刚开始的呜咽到后来的号啕大哭,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那么多的泪,好像要把这房间都给淹没了。
可是,明明说好了不再伤心,不再难过,不再记起,明明说好了桥归桥,路归路的,明明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容许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哭泣,可是,泪水还是一个劲滚落,止也止不住……
……
苍穆进入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雪落小小的身子趴在床边。床边昏黄的灯光,印染了她周身一圈晕黄。他居高临下,面色冷漠,望着正闭眼沉睡着的人。
她娇嫩的皮肤在灯光下范起细白绒毛,犹如婴儿一般,只是脸颊上那明显的泪痕,犹为刺目,能看出她哭过了,哭地不轻,因为那垂至脸颊的发丝都浸透了,湿湿的粘在一起。
这是他的老婆,他娶了快一个月的老婆,纯洁得像是一张白纸。别人都这么以为,而他,也是这么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