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抱得汉纸归(豪门)> 57愿赤裸相对时 能够不伤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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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愿赤裸相对时 能够不伤你(10)(1 / 2)

一路上都是心神不宁,她车开的飞快,有两次差点撞上高架两旁的护栏,急刹救人很及时,万幸。

停下时,惊出一身冷汗。

不远处拉了警示红线,刚刚过去的车祸让围观的人心有余悸,前段护栏已经被撞的粉碎,司机爬出车时腿都已经软了,伤员估计早被送去医院,警察在紧急疏散,现场气氛虽然凝重,但秩序还算可行。警示红线拉的范围并不大,因此不影响外围车辆的通行。

舒妤一个激灵,愣愣地停在那里占了三秒,直到后面车辆疯狂鸣笛彻底把她震醒,司机就差开口骂了,高架停车简直是找死,舒妤回缓过来,轻踩油门,慢慢离开,心却还在扑通扑通跳。

回到s市,她第一时间去了报社。同事们都在,自己单位是信息集合地,要是有什么事,报社在这方面占了极大的优势。

果然,刚进办公室,同事们已经叽叽喳喳议论开了。她随口笑问道:“我躲出去这两天,有什么新鲜说的?”

“我今天把手头的股票都抛了……”

“我看还是投资基金风险比较小。”

……

几位要好的同事围在她身边,纷纷八卦:

“你和‘余氏’那位发展到什么程度啦?”

“献身了没,如仪?两人携程深度游哦,好浪漫!怎么你连请假都抽不出时间啊,还是他的坐班秘书跟我们老板谈的……”

许如仪正色:“有事瞒我?”

“没没没……”一迭连声的“没”,报社记者果然跑透了条条通路,精滑的很,但是再滑也滑不过许小姐。最终,这几位名记被许如仪小姐眼神一秒,终于开始露底:

“如仪,你和余阳一块儿回来的?”

“怎么?”许如仪一惊,心蓦地沉坠,终于提及“他”了,电话里许谦益来不及说的,可能在这帮消息灵透的同事身上都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他怎么了?”

“不太清楚。‘余氏’对最近的一切风声保持缄默,没有任何官方回应……那个,额……”吞吞吐吐背后总能带来最震撼的消息:“有个叫齐远的爆料,‘余氏’其实已经摇摇欲坠,只剩个架子,内里已经被掏干了……”

“那倒不会,齐远的老板是‘余氏’最大的竞争对手,造谣生事这种伎俩他们生意人好像一向习惯,”许如仪笑着摇摇头,“生意人嘛,心黑的很,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恶性竞争真能把人变成魔鬼。”

她能这样肯定地说,并非妄自揣测,“余氏”这么多年的经营,到底有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况且还吞了当年黎颂冉留下的底子,再差也不至于在短期内“被掏空”。若然不行的话,还有许谦益背后的庞大家族撑着,怎样也不会让“余氏”变成一页薄纸,毫无利用价值。毕竟海外世家想要入驻长三角,需要“门户”扶持,这个“门户”,“余氏”想当然是最合适的。

所以,这些不实消息的缘由,应当是恶性竞争的失控。齐远无疑在其中担任了重要角色。

“如仪……你……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呀……”

和许谦益同样的话乍然从她同事的口中说出时,有一种微妙感,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问道:“你们……有什么消息?”

“是这样的。那位齐远先生,最近跳的很欢,频频在纸媒接受采访……他们公司已经决定起诉余阳……”

许如仪倒是没有太惊讶,齐远一向视余阳为眼中钉,这次起诉估计也逃不开经济法的愆责,只不过是商业谋划罢了,各为其主。但是她同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许如仪惊掉了下巴:

“不是商业起诉,是以私人名义起诉……”

“什么罪名?”她惊问。

“谋杀罪。”

她喝了一口茶,经过半天的回转,心情总算稍有平静。她并没有马上拨程素的电话,而是和同事们就这个问题又进行了一番讨论,总算基本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杀过谁?谋杀……这恐怕很难立证吧?虽然我知道他们这种生意人,肯定有不太清白的阴暗面,但……”

但也不致杀人,即便迫不得已,间接害死了人,也是伯仁之失。

“两三年前吧……s市发生过一件大事,有名的商战,‘余氏’把对手逼上了绝路,漂亮、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也是在那场商战之后,‘余氏’奠定了在s市乃至整个长三角绝对的龙头地位,对方公司损兵折将,能走的都走了,能留的都被余氏高薪请走……在这场商战中,绝对的炮灰是……郊区臭水沟里的一具尸体,经警方鉴定,死者确认为效力于另一方的高管唐卓然,当时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媒体有指向性的报道几乎让舆论把所有矛头都指向余阳——听说余氏老总和那位姓唐的管理人有过过节,私仇导向仇杀。再后来,‘余氏’公关做的好,风头渐小,警方也介入调查,最终证据十足,唐卓然虽系为他杀,但和商战和余氏则完全无关。一场危机就这样悄然过去……”

她差点握不住杯子,当年事情种种,依然历历在目。没想到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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