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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这话,我不高兴的尖叫:“付家俊你又看不起我,你这是说我俗吗,”
家俊吓了一跳,慌忙间连连道歉:“对不起丁叮,”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这是在做什么,我们两人竟然吃着饭吵起架來了,
天呐,我们竟然吵架了,
不过我一点也不生气,能吵证明有话題吵,怕的是不争不吵,那真是真正的心死如灰,
我气哼哼的扔下筷子就走,他赶紧叫我:“你去哪,”
我悻悻的转身向他伸出十根手指做出一个梅超风抓人的恐怖状:“我现在去洗手,洗一下我这双不知民间疾苦,只会乱写乱敲的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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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还在下雨,
我竭力劝家俊放下工作和我去看病,软硬兼施,可是家俊别的都依我,就是这点,他和我蘑菇,他把那件案子划了一个大大的叉,用纸钉在自己面前的速写板上,回到办公室便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我无奈,只好利用一切闲余时间,查阅关于家俊病症治疗的资料,中医西医的,正规的偏方的,所有的治疗方法我都想拿來试试,甚至连妈妈也跟着忙活,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的用一种树皮泡水喝好象有效用,所以坐车特意去乡下,和爸爸用了一天的时间扒了一麻袋的树皮带了回來,树皮倒在客厅地板上,妈妈一块块的整理,丁铛在一边啧啧的说道:“真是,把人家树皮都扒了,这叫人家可怎么活啊,”
我不作声的和妈妈一起整理那些树皮,整着时我也心情沉重,不管有用沒用,都要拿來试一试,
第二天妈妈又把一个饭盒递给我,我好奇:“这是什么,”
“山菜包的包子,纯野生的,你知道现在的人为什么得乱七八糟的病,吃的太精细了,多吃点野菜粗粮对身体太有好处了,两个是给你当午饭的,还有几个,你捎给家俊,”
我目瞪口呆:“你要我拿这么几个大包子送到付家俊办公室,”
妈妈瞪眼:“乍了,我这是偷的,还是抢的,美味不可多得,告诉你,现在就算有个亿万富翁拿着钱來找我给他做饭,老娘我要是不高兴,他给钱我也不给他做,”
我只得把饭盒挟紧了速速出门,
中午时我到家俊办公室,走到走廊里,迎面碰上小秦,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丁姐,”
“家俊呢,”
“付律师还在办公室,他昨晚沒回家,”
沒回家,他又睡办公室了,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果然看见家俊皱着眉,正在翻卷宗,面前,旁边的椅子上,都推了厚厚的本子,
看见我,他露出一个微笑:“你來了,也好,昨晚和早晨都沒吃饭,我们去好好吃一顿,”
“你忙什么呢,这么废寝忘食,”
从他面前的资料上我看出來了,还是那桩他认为有疑点的案子,看來,他是豁出劲來和这个案子铆上了,
我把饭盒放在他面前,温和的劝他:“家俊,我知道你是不想让好人冤死,可是你也应该注意身体啊,你说的这件案子,我也打听过,警方那边查的很清楚,罪证确凿,我相信警方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他伸出手,轻轻抚一下我的头发,“丁叮,我做了十年的律师,沒有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想法想要挽救一个人,那件案子,确实有疑点,知道为什么有人要速度解决这个案子吗,因为那中间还有一个嫌疑人,那个嫌疑人是个官二代,其实真正的凶手不是现在这个疑犯,就是那个官二代,”
我这才稍微明白了一些,一个高官之子卷进了这桩案子里,这是一个三角畸恋,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而其中那个官二代有妻有子,身分显赫,中间牵涉到很多隐私,正因为中间牵扯了很多隐私事,那个死者以这些隐私为要挟,逼官二离婚再娶,逼迫之下,那个官二代终于铤而走险,杀情人灭口,
我听明白了家俊的分析,可是,证据呢,况且,一听这案子牵扯的另一个嫌疑人,那个官二代的身分,我也有些惊恐,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案子会这样棘手,而家俊,他不依不饶在抗的,不止是这一个案子,还有一股势力,
我劝他:“家俊,不然这样子,反正离下一次开庭还有一段时间,你不如趁这段时间休个假,我们去大医院再找专家看看,”
他摇头:“这案子一天沒有进展,我一天就不能安心,每每想起那疑犯的眼神,还有他父母的绝望和茫然,我都一阵阵的心悸,我总在想,换位思考,若我是被冤枉的人,我会是什么想法,丁叮,我学了七年的法律,终于穿上了这身律师袍,我是希望我能无愧这身衣服,现在这案子刚有点眉目,我不能走,丁叮,你是最懂我的女人,你能理解我的,是不是,”
我想了下,问他:“家俊,你曾经说过,我是这世界最漂亮的女人,那么,你现在还想不想要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