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屈尊。无非一件事。为着薪水。社会毕竟是公平的。你再有文化。沒人请你。你照样得挤公交车。为着一份高薪。老板让你站着生。你不敢坐着死。
耿先生毫不怀疑我的能力。他大方的把他的这艘游艇的粉墨大权交给了我。
我非常感动。这简直是天降的一份幸运。耿先生如此相信我。我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做一幅好的作品给他。
从耿先生这里出來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朱薇及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她听了只是在那边笑。
“丁叮。你几岁了。滔滔不绝的说。更年期提前了吗。”
我感慨:“朱薇。我还是很感谢你。我知道你用心良苦。”
“得了吧。我浑身都起了鸡皮。说实在的。丁叮。你难得不刻薄人。如今这样善良的评价我。我受宠若惊。”
我和她又罗嗦了一会这才放电话。真的是非常兴奋。开心不已。
刹那间。我竟然有种冲动。又想打电话给家俊。想急切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可是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我们已是君子陌路。
回到家里。我仍然无法从一种亢奋的状态中苏醒过來。谍谍不休的和父母絮叨。
妈妈忍无可忍。指着面前的菜对我说:“我去给你找把伞。你的唾沫星子崩里面了。还让不让人吃。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吃沒吃相。从前我怎么教你的。”
我和爸爸会心的一笑。爸爸语重心长的问我:“这是你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事了吧。”
我感悟:“可不是。这是我出山后第一份工作。我一定要好好做。绝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