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职业装很好看。。”夏知秋弯着眼,站到离她几步处,满意地看着穿着职业装的从清雨。
从清雨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脸:“好看又不代表合适。”她顿了顿,“还是白大褂适合我。”
夏知秋说:“你不用摆出什么脸色给我看,反正,今天的股东大会你必须出席。”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从清雨盯着她,“我根本就是一个外人,你偏要把我扯进什么破股东大会。你也不怕那些媒体记者乱写?”
夏知秋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之前你利用赵依格的感情,暗示她逃婚的时候,你怎么不怕那些媒体乱写?”她冷哼,“从清雨,照理来说,你那么爱赵依格,怎么忍心让她受这样的折磨与非议?现在你却担心起我这个——你不爱的人。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从清雨移开目光,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我说过的。今天你必须去。”夏知秋在她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的身份曝光的,那些媒体休想将你的照片登在报纸上。”
“谢谢你啊。”从清雨无奈又嘲讽地说。
“时间不早了,带上外套,我们该走了。”
从清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拿上衣服刚要走的时候,突然左胸传来一阵闷痛感,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半跪着。这种感觉和上次夜里在赵依格家外的那种感觉很相似。
“在干什么?别磨磨蹭蹭了。”夏知秋走在前面喊着。
从清雨似乎很难受,但还是敷衍道:“知道了。”
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是不难受了。她慢慢地跟上了夏知秋,难道旧病复发了?
“今天夏知秋要取代我的位子了吧?”梁逸清整着衣领,微笑着说,好看的小说:。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梁梦晗和梁柏晗沉默地站在一边,什么都没说。
“就当是欠他们夏家的。”柳旭有些百感交集,“夏知秋的姑姑是我们的人错手打死的,我们要付很大的责任。”
“可怕的不是夏知秋,是郑扬。”梁梦晗说。“上次毒品的事,是他做的。可是后来怎么就轻易收手了?其中,一定有古怪。”
“对。这段时间他能忍得住吗?夏家因为郑扬妻子的事,二十几年都不与郑扬来往,甚至都要为敌了。夏知秋对我们这样做,我就不信郑扬会善罢甘休。。他一定有更大的动作。”梁柏晗摸着下巴,“这段时间,我们要更加小心,难保他不会落井下石。”
梁逸清心中对二十几年前自己做的事的后悔已经无法言喻了:“他在暗,我们在明,也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梁梦晗皱眉,她一直很担心,万一郑扬知道了从清雨的身份,会不会伤害从清雨或者利用从清雨来伤害他们。郑扬这种阴暗的男人,远比夏知秋恐怖一千倍一万倍。
“也只能这样了。虽然丢了董事长的位子,但是现在我们的势力,夏知秋还不能轻易地把我们彻底扳倒。”梁柏晗对目前的形势还算乐观,至少还有翻盘的机会。
“这个以后再说,先去把那出该演的戏演好。”
一场股东大会,到场的人都知道目的是什么。那些早已趋炎附势的老董事也不再掩盖自己的立场,直奔着夏知秋去了。梁逸清冷眼看着平时那些所谓的朋友,最后为了利益和地位而远离自己,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从客观上,他可以理解他们。换做是他,或许也会这么做。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大会要结束时,夏知秋说:“各位先留步,我还有一个人要介绍给大家。”
底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梁柏晗和梁逸清对视了一眼,都在想夏知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夏知秋对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就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秘书就进来了。
夏知秋坐在最靠门的地方,她看见从清雨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门外不肯进来。她的目光里带着恨意与怒意,直往夏知秋脸上剜。夏知秋没有放在心上,望向她的眼神高傲冰冷,似在提醒她最好听她的话。
从清雨再不愿意,最后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位就是我要向大家介绍的人,从清雨。”夏知秋站起身,把从清雨迎到了中间。现在下面的董事议论声更大了,几乎没有人见过从清雨,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当然,姓梁的除外。三人见到从清雨时,皆是一怔。
从清雨眉头紧锁,夏知秋注意到,每次遇到不悦或者烦恼的事,她在皱眉的同时,嘴也会不自觉地嘟起一点点。
从清雨下意识地望向梁梦晗,梁梦晗正好也在看她。惊讶、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一点慌张,她从梁梦晗的眼里看到了这些情绪。可是,没办法,到了这一步,除了让夏知秋牵着鼻子走,她还能做些什么?她的指甲嵌进掌心,低下头,手越发用力。。掌心传来的疼痛感,才能勉强减少一点内心如海浪般的愧疚感。
梁柏晗几乎是要拍案而起了,这是他的亲妹妹啊!怎么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