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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往事(1 / 2)

回到楼下,夜已深沉。安聿鸿抬头看看那一盏依然亮着的灯火,心头突然就变得平静下来。

打开大门,电视机的声音还在响,那女子却窝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一手枕着脑袋,另一手还握着遥控器,长长的乌黑的秀发,柔顺地从脸颊一侧披下来,映得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着脚,洁白的脚丫子像粉嫩的面团一样可爱。娇小的身子蜷在一起,睡得犹如一只懒散的猫咪。

他不自觉地嘴角上翘,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她手里的遥控器拿开。只这么一下,那双难描难画的细眉便微微地蹙起,像是因被人惊扰了美梦而不满。她无意识地转了转头,粉妆玉琢的小鼻子皱起来,秀发里若隐若现的唇动了动,颜色红艳而润泽。

安聿鸿猛然觉得下腹窜起一股火苗,忍不住慢慢俯下身去……

景鹤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一只小猫扑在她身上,湿软温热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从额头到脸颊,从嘴边到耳后,弄得她全身又酥又麻。过了一会儿,这只顽皮的猫渐渐往下,来到了脖子,锁骨……

她终于痒得受不住,“咭”的一声笑醒过来。

眨了眨眼,对上一双深情缱绻的眸子,愣了愣,回过神来,眼里的笑意,慢慢地淡下去。

“怎么了?”安聿鸿微微喘息,眸色被某种**染得幽暗,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喑哑。

景鹤敛住了眉眼,轻轻摇头,不语。

安聿鸿发出一声温柔的叹息,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身下有什么东西硬硬地硌着她,景鹤飞快地瞥他一眼,仍然不说话,脸颊却悄悄地红了。

安聿鸿立刻就发觉了,轻轻一笑,又在她额发上吻了吻,柔声道:“下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怀里的女子瑟缩了一下。安聿鸿将手臂圈得更紧,口中语气却越发轻柔:“对不起!我明知道他会去找你的,没想到,只是离开一下,就被他乘虚而入。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景鹤终于闷闷地道,“他是你的父亲啊!”

“父亲,只是一个身份。与其说是父亲,不如说是老板更合适。”

景鹤惊讶不解地抬眼,看着他嘴边一缕嘲讽的笑意,忽然觉得很是碍眼。

安聿鸿低头,看到她眼里一抹心疼,不觉真心地笑起来,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开口时,语气里多了份淡然:“你不知道吗?安家的少爷是个私生子!我的母亲,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三!”

“安大哥……”景鹤震惊得又想抬头,却被他按在怀里无法动弹。随即,便听到他沉沉地道,“别看!这样丑陋的事情,我只想说一次。”

她静了片刻,双手环上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声音像这段往事一样遥远而又沉重:“安迪,我的父亲,他在年轻时就是一个处处留情的人。他喜欢各种各样的女人,只要这女人身上有一点吸引他的地方,就要千方百计地弄到手。可是,偏偏这样风流的一个男人居然很招女人喜欢。几乎所有和他有过一段情的女人,都对他念念不忘。我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

“她明明知道,他是有妻子的人,也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只爱她一人,可是,她还是想尽办法,偷偷地怀上了他的孩子,妄想着这样就能够留住这个男人的心!”

“她太高估自己了!他知道她怀孕之后,居然让她打掉这个孩子!因为,安家的继承人,只能由正室生下来!不仅如此,她的自作主张也触怒了他,他从此再也不肯见她一面。”

“她怨恨,她不甘,但更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居然还爱着这个男人,欲罢不能!于是,她谎称自己已经做了人流,其实,却带着三个月的身孕悄悄地远走。直到,七年后……”

说到这里,安聿鸿停下来,许久没有开口。

其实,他所说的这一切,景鹤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在这之后的一切,她也了若指掌。所以,她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

七年!一个人生命中,原本应该是最快乐无忧的七年,可是,对于一个没有父亲,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来说,那只是一场噩梦!而结束这场噩梦的,却是另一场更大的悲剧!

只是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就仿佛能感知到那透过**散发出来的无尽伤痛。景鹤从心底泛起一种凄凉的悲哀。

安聿鸿再开口时,语气越发冷淡,仿佛他所述说的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与他毫不相干:“也许是上天的惩罚,安家的正室始终没能怀上孩子。直到七年后,那女人被查出不能生育,我的存在也被翻了出来。安家多年来财势显赫,为了避免内部争斗,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女人可以有很多,儿子却只能要一个。正因如此,他才想到要让我认祖归宗。”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就没有笑过。她对他又爱又恨的感情,完全发泄在我的身上。想起他的无情时,她就骂我、打我;想起他的好时,她就对着我怔怔地流泪……那一天,我第一次见母亲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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