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杰克森那种眼神,绝对是彻底决定要白芍药的眼神,是一种意识的决绝,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劲。蒋鸿儒又看了看上校大人,他发现上校大人自刚刚来就一直盯着白芍药看,似乎把身旁的人都置之度外了。
这是上校大人一直的风格,但是此刻却显得很不同,就像是狮子在保护自己的领域不受侵犯,而蔡汉庭就是一个不遗余力的狮子。
杰克森可能也感觉到了从蔡汉庭身上传来的威胁,但是他丝毫没有畏惧。“蔡汉庭,这次要多谢谢你女朋友,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就不在这里了。”
“谁是他女朋友啊!”白芍药这时候发出一句抗议。从刚刚开始,她就发现蔡汉庭以一种很不爽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在责备她,又似乎是别的意思,难道她救人有错啊?神经病!
“哦?”杰克森疑惑的道,“难道,你们还没确定关系?”
蔡汉庭道:“嗯,她的确不是我女朋友。”
这话仿佛装满水的塑料袋摔在地上,惊起了一滩‘鸥鹭’,但蔡汉庭随即道:“她是我老婆。”这话完,一把抓住白芍药的手,轻轻的亲吻。
白芍药看了看那边的杰克森,想把手抽走,何奈蔡汉庭的手劲好大,没有抓疼她但却抓的很紧。
蒋鸿儒见了此景,环视了病房里的一圈人,主动道:“上校大人,我们在外面等你。”这话完,往外走。
一旁的人见了,也都知趣的离开了。
杰克森的眼眸里闪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仿佛在琢磨着一些十分危险的想法。乔妙妙拉了一下杰克森,示意他走出去。杰克森对着乔妙妙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着庞克等一众人走了出去。
“喂喂!你们别走啊!”白芍药想要起身拦住那些走出去的人,却被蔡汉庭一把拉住,牢牢的把她擒在了床上。
“喂!喂!你想干嘛?!放开我!”她想大声叫着,但是他的气息呼在鼻翼处,怎叫她不心动?!所以喊出来的声音竟成了娇喘。
杰克森临走出门时,听到这喊声,他的心竟仿佛针刺了一般痛了一下。
命人把乔妙妙送走,杰克森独自开车在城市里游走,他这是有病了还是怎么样?乔妙妙,可爱又漂亮充满萌味儿的女孩,这样的类型不是他喜欢的吗?但为什么看到听到白芍药被蔡汉庭占有,他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呢?
这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很难受,仿佛是千万只蚂蚁在啃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念念之间,忽然想起了和白芍药相见时的场景,以及和她多次的相处,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真实仿佛纯酿一般的感觉,难道这个就是他对她念念不忘的地方吗?
“该死的!”杰克森把车停在海边,开着车窗,任海风吹着他金色的头发,他蓝色的眼睛看着蓝色的海…。每当他心情烦闷或者思绪紊乱时就是独自开车来看海;这样看着海,他的思绪就会慢慢清楚。
他心中很清楚,和蔡汉庭斗会很费力,如果把白芍药从蔡汉庭身旁抢过来,更是费力,但是他就是想得到那朵芍药,就是想得到!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病号服,和黑色的西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还有一个冷漠英挺的脸庞。
“停下!快停下!我…我是病人…”已经被蔡汉庭压倒在床的白芍药发出一声苍白的抗议。
他没有停下,反而直起身,一下把她抱起来,抱到了大腿上,看着她,道:“怎么,刚刚说什么来着?不是我的女朋友?”
白芍药想掰掉他在她腰间的手,“那可不是,我本来就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又没给我表白!”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没有说话,一下把她压在床上,接着就是猛烈的吻。
本来就是郎有情妹有意,一番吻下来,白芍药觉得心要跳出来了。这时,他却停下来,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是对你忘记的惩罚。我那晚是怎么向你表白的?都忘记了?”
那怎么可能会忘记?在车里,还玩了车震…。呃,但是她就是想说忘记了。
“忘记了?”他先一步说出这话,而后补充道:“好,你现在给我记着,刻在脑袋里!”说着,他再次抱她起来,黑色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眸,“白芍药,我爱你,我爱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自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全身发颤,再加上他那一句句的我爱你,更是让她难以平复心情,不过,最后那一句做我老婆好不好,让她听着很有压力…。
“你一个军人说出这样的话,真不要脸!”她撇了撇嘴,说道。
“哼!”他一笑,“那你觉得这句话怎么样呢?”
“什么话?”
“我要你!”
“喂!喂!说着,你怎么动手了?我是病人!病人啊!”
“你激动什么?我动作很粗暴吗?”他语气变得轻缓,浓烈的男人气息仿佛一坛久远的酒酿。“你可知道最近我有多想你吗?”
“但是我是病人,伤者,不适合做这样的事吧?”她在做最后的逃脱,但心里已经觉得逃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