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点儿忙,压力也有点儿大,头又连续胀了两天,低头再抬头的时候总觉得后脑勺那里会抽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好吧,其实我是在解释为什么明天没有更的原因。。那个,一会儿还会继续去写,尽量在十二点前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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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就别吞吞吐吐的,快说!”涟王大声吆喝。
“杀了她是最好的选择,因为……”
“不行!”一直强迫自己隐忍的小皇帝终于忍不住了,双眼飙泪地瞪视着阮凤歌,大声道:“除了这条,还有什么补救方法吗?”
“有,送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因为……”
“你闭嘴!”见小皇帝又要开口,涟王不客气地直接吼了过去,“听阮凤歌说完,至少我们得清楚情况!”
“锦儿,冷静点儿,我们先听听看具体情况。相信九姨,九姨会尽量保护太皇太后的。”洛玖拍着小皇帝的后背,轻哄着。
“你慢慢说,先从杀了老……咳,太皇太后开始说起。”涟王这话一出,小皇帝立时瞪了过去 ,但是终是忍着没有说什么。
“因为母蛊是靠操蛊师的精元炼制的,杀了母蛊也能小伤操蛊师,最重要的是,母蛊一死,子蛊必亡,操蛊师要重新炼制母蛊至少还需要一年的时间。”
“如果杀不得母蛊的话,那就尽量将母蛊与人群隔离开来,因为一旦子蛊远离了母蛊,操蛊师对于子蛊的掌控力就会变弱。若是距离足够远的话,子蛊脱离操蛊师的掌控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接下来的讨论中,三股势力相互碰撞,最后。洛玖顾及到小皇帝的感受,决定维持原定决策——将太皇太后送往炎州行宫。
涟王党十分不满这一决定,更有激动的臣子要出言顶撞驳斥,却在洛玖与涟王的双重“眼箭”下阵亡,灰溜溜地硬是憋回了喊杀之声,但脸上的不满之色则是丝毫也不掩饰的。
在所有人都妥协之后,阮凤歌开始给随太皇太后出行的这批宫女太监们发药。
“你们不用担心,母蛊不易传染,除非通过血液与体液交换,也就是喝下染上母蛊之人的血液。或是与之发生性关系的情况下会染上外,其他情况下都是不会染上的。”阮凤歌倒出瓶中之药,道:“这枚药的药效至少有十年之久。吃下它后再与母蛊患者相处有压制母蛊发作,妨碍及限制操蛊人催动母蛊以控制患者的作用。
基本上,每一个拿到药后的宫女太监都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他们怕操蛊人恼羞成怒控制太皇太后杀了他们啊!
小罗罗什么的,真心伤不起啊!
对此。阮凤歌很满意,继续故装严肃正经地给其余的人发药,等他走到卓明娘亲跟前时,阮凤歌停了下来。
就在众人稍感疑惑的时候,阮凤歌突如其来地伸手搭上了老妇人的脉搏,片刻间阮凤歌的脸上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恕在下直言。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舟车劳顿。”阮凤歌放下老妇人的手,说道。
“哀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月娥非吵着要去。说是要给哀家作伴。”太皇太后适时地插嘴,又走过来几步,拉住老妇人的手,拍拍,“月娥啊。听阮神医的话,你就别跟哀家去炎州了。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骤然被太皇太后拉住了手,老妇人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一双粗糙的手条件反射地一缩却又被太皇太后轻轻拍回了手心之中。
老妇人忐忑的抬眼看向太皇太后,正好对上她那满是温和笑意的脸孔,只是老妇人可以清晰地判断出太皇太后那微微笑弯的双眼里透着森冷的警告意味。
老妇人怯懦地又重新低下了头,仍由太皇太后拉着她的手,声音小小的说道:“老奴要跟太皇太后在一起,老奴就是要陪着太皇太后。”
“可是,您的身体……”
阮凤歌的话还未说完,那老妇人像是受了什么鼓舞一般,猛地抬起了头看向阮凤歌,坚定地说道:“阮神医,您别再说了,老奴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心里清楚,不会有事的。”
老妇人说完这话就转过头去看卓明,伸出手,微笑着握住了卓明的双手。
她握得很紧、很紧。
“明儿,你定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可以一忙工作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你自小就身体不好,所以定要加倍仔细你的身子!如今娘亲不在你身边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卓明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他眼圈微微泛了些红,忽然,他抽出了手,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着老妇,像小孩子似的将脑袋埋在老妇的脖颈里。
太皇太后动情地走了两步,挨近了卓明母子,脸上挂起了慈祥的笑容,道:“明儿,好好保重身体,别让你娘和哀家担心。很多事情还得指望着你去做,锦儿还小……”
后半句话,太皇太后说得有些慢,已与老妇人分开的卓明自然也听懂了这句话里的引申意——太皇太后是在暗示自己要好好“招呼”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