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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静下心去感应。
好像……不，应该说，确实有十个人！
洛玖终于安心了，她勾了勾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抱歉。”
“关心则乱，我知道的。”卓明淡淡一笑，又问道：“你还没吃早餐了吧？”
“啊？”
洛玖表示她的反射弧跟卓明的不在一个层面上，她不明白怎么话题会一下子跳到吃饭上？
“我和锦儿本身就是要去甘泉宫找你一同用早膳的。”卓明轻笑，又抬头看了看蒙蒙亮的天，道：“现在离早朝还有点儿时间，走吧。”
“这么说锦儿也还没吃早餐？”
“嗯，所以去大厨房看看，一会儿带过去一起吃吧。”说完，卓明率先迈开了步子。
洛玖愣愣地看着卓明的背影，似是察觉到洛玖的目光，卓明停了下来，安静地看着洛玖笑，等着她追上来。
洛玖暗自脑补了一下，甘泉宫的宫女太监本就不多，后来又因为接连出了几件事，她又赶走了不少宫女，尤其是留在内殿伺候的宫女更是被赶得只剩下冬雪一个了。
而冬雪，她昨晚遭袭，凶多吉少……
所以，卓明是算准她没人服侍所以才会一大早地就要拖着小皇帝去她宫里一起吃早餐的吗？只是卓明没想到小皇帝会因为太皇太后的事情纠结，更没想到小皇帝会在半途发难？
“喂，你是怎么想的？天天带着锦儿来陪我吃饭？”洛玖慢慢地向卓明走去，诧异地问道。
“只要你不嫌烦。”
“没想过提拔个近侍给我？”正常人都会这么决定吧？
看着卓明嘴角浅浅的笑容，感受着他似乎有些灼热的目光，洛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加速了。
“你会喜欢吗？”
洛玖彻底傻了，她实在不习惯这种怪怪的……疑似暧昧的氛围。
洛玖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之后她跟卓明一起往甘泉宫走去，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洛玖是觉得尴尬，她有点儿小担心……
咳，倒不是因为有了阮凤歌，所以她就要一心一意什么的，对于大燕女来说，一心一意都是扯淡！她只是觉得在她心里没有别人时阮凤歌就已经这般担心彷徨了，若是她跟别人玩暧昧的话，那么她跟凤歌可能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局，纵然阮凤歌对她有诸多隐瞒。让她很不爽，但是她对阮凤歌的感情是认真的，她是打算跟他天长地久的。
至于卓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里难得的空白了，斜眼偷瞄了几眼身旁的佳人，见她呆呆愣愣没什么反应，他的心竟然莫名地快速跳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怪、太不好受了！
两人径直去了龙胆花丛，路上碰到宫女就让她们去甘泉宫的大厨房拿早点来。
两人才面对面的坐下没多久。就陆陆续续的有几个宫女端着各色早点过来了，所有宫女在送完点心后就离开了，只剩下最后一个送上一大碗稀粥的宫女没有跟着离去。
洛玖好奇地回头看去，这一看之下倒是惊到了！
“秋雨？”洛玖挑眉，她记得她好像有让涟王把这个丫头打包带走的。
“主子。”秋雨欠身行礼，半蹲着继续说道：“涟王是把奴婢带回去了。可是昨晚冬雪出了事，涟王担心主子身边没个贴心的人，所以就一大早地把奴婢给打发来了。”
洛玖没说话。怔怔地看着秋雨，想了很久才开口道：“既然来了就留着吧，倒也不用你时时跟着哀家，早上伺候个洗漱理发，三餐定点定时备齐。再准备个洗澡水。其他的嘛，若没哀家的吩咐你就去冬雪那里伺候吧。给方太医打打下手。”
“是，主子。”秋雨面露喜色，应下后便在一旁服侍着。
一餐无话，洛玖吃得不多，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帕子包了几块糕点要带去给小皇帝尝尝。
“我听着锦儿好像在荷花池那里，我先过去，你慢慢吃。”
“好。”卓明微笑着应声，目送着洛玖离开。
待洛玖走出龙胆花丛，卓明感觉耳旁忽然刮过一阵风。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之前洛玖坐着的地方便换成了一声黑色紧身服的阿超。
阿超冷毅的面部线条中显现出难得的憔悴，细长的眼睛下更是罕见的多出了一小圈的黑眼圈，他整个人都处在一层低气压下，面色冰冷，薄唇紧抿。
即便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错，也把仍旧侯在一旁的秋雨吓到了。
卓明也没说什么，淡然地朝秋雨道：“把这些都收下去吧，你也可以去冬雪那里了。”
“是，大人。”秋雨恭敬地行了礼，开始忙活了起来。
等秋雨退下后，阿超犀利的目光连忙对上卓明温和的目光，薄唇轻启，无声而动。
卓明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