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不澄清,来个将错就错对他更有益处呢,与其用澄清来获得不可确定的南潇潇的原谅,不如用误会造成她和轩辕叡的间隙,再运用舆论的力量,取而代之轩辕叡,名正言顺地走在南潇潇的身边呢。
想到这儿,季风远顿时觉得又有了奔头,立刻从前到后把这全部的贴子给看了一遍,当然他也不愧是当律师的,一目十行,抓住重点文段句子甚至是字眼可以说是他的强项。
当季风远通篇看完整个贴子之后,他明确了三点,一是贴子的版主并没有恶意,二是这个叫解密者的似乎对南潇潇有很深的恨意,三就是那六张激吻照以及配述文字很巧妙地规避了敏感以及人身攻击的字眼。
看来这个解密者不是很谨慎,且请教过律师,就是和他们是同行,不管是哪一点,季风远都不怕,他只想尽快找到这个解密者,让他为自己所用,做这种事情当然必须有一个幕前傀儡的。
季风远抬头冲顾仁风说道:“仁风,谢谢你告诉我贴子的事儿,这事儿的确对我挺重要的,不过我还请你帮个忙,你可务必要答应啊。”
顾仁风笑着把手指做oK状,说道:“风远,我们两人是什么交情啊,哪儿还用请啊,你就尽管说好了,我保证把你办好就好。你手上不是还有两个大案子嘛,你好好忙案件就行,其他的都交给我就好。”
季风远说道:“仁风,我刚才把这有关我和南南的贴子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一遍,我发现这个解密者的心思够细腻的,她曝出来的那六张照片肯定是偷拍的,而且她也肯定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
而她仅仅上传了那么令人浮想联翩的六张,可见她是有所图谋的,你帮我查一查那个解密者是谁。以及她的底细,尽快地告诉我,我希望能够和她谈一谈,让她能为我所用,重新夺回南南。”
顾仁风一拍桌子,说道:“没问题,我过会儿就去查,争取下班之前就给你信息,如果不行,明天一早。那人的资料绝对会放到你的办公桌上的。
季风远,你这才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奋发向上的兄弟嘛,干嘛为了一个姑娘畏畏缩缩的,喜欢就大胆往上追去,前怕狼后怕虎,那算什么。等你想清楚,人家姑娘早就被追跑了。
且别说你的那个南潇潇现在已然是给人追跑了,那更得用点特殊手段了,反正你是真心爱她,不会伤害她就成,用点别的手段也无伤大雅的。不是邓小平说的嘛,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国家主席都这么说了。那你也就别管什么手段够不够正大光明,够不够正人君子了,只要最终达到一开始的目的就好。”
季风远本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只是对于情感方面有些白目,他不知道该主动出击。趁胜追击,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他和南潇潇正是感情上升期的时候离开的原因。
现在。他留学载誉归来,创业也成功了,他的风南律师事业所在业界更是名气不小,这一切的一切更是助长了他以自我为中心,再加上有顾仁风在一旁怂恿他,给他出谋划策,那岂不是更加膨胀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季风远骨子里是如此的,顾仁风自然也是,只是他的事业心没有季风远那么重,他更多的心思在游戏人生之上,所以他能和季风远成为一对好搭档,一对好的合伙人。
季风远听到顾仁风答应他了,并且是站在自己的这边的,更加觉得自己没错了,心情一好,头脑一放松,他顿时觉得自己真得是饿了。
他打开饭盒,不过是简单的猪扒饭而已,可是他却认为格外的美味呢,午饭之后,他又积极地投入自己的工作之中,果然是精神一好,万事都好,季风远竟是在翻阅卷宗的时候,灵光乍现,找到了打赢一场棘手案件的关键所在呢。
那边厢南潇潇却是与季风远完全相反的,上午和陈贱贱闹了一场,并没有什么辅导员啊班主任啊找她,这就是大学生与中学生和小学生的不同,和任课老师出现矛盾,只要任课老师不主动捅到教务处去,根本没有人会主动管这件事情的。
当然还有一个前提就是没有被巡查的老师和学生会的执勤干事们发现,否则他们也是可能会上报学院教务处的。
陈贱贱本来就不讨学生喜欢,这一点,陈贱贱本人也很清楚,所以他根本不会主动去教务处告状的,即使说什么期末给挂科,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他只要没有足够的理由,绝对是没法给不及格的,最多给点低分罢了。
南潇潇心思也不在上午和陈贱贱闹事儿上,一心在头脑里排查着谁可能是这个解密者,谁可能这么讨厌她,但是想了一个下午,都是一无所获呢,也不是没有想到什么人选,只是一旦想到之后,过不久便又否定了。
那些人不是犯案动机不够明确,就是没有犯案时间的,最终的结果就是想得脑仁儿都发疼了,听力课上发呆数次,后来听力周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点名批评了一下南潇潇,只那点名批评没过多久就下课了。
下午的课结束后,南潇潇本是要把借的书送去图书馆还掉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