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我开始插入之前,我还想最后问您一次,您确定不后悔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申余目不转睛地看着趴在床上的白藿,一脸认真地问道。
“让你插你就插,废话那么多干嘛,先生我是那种畏首畏尾,犹豫不决的人么!”白藿翻了翻白眼,冷冷的说道,说完在心里又补了一句,乌龟就是乌龟,就算化形成了妖了,那**还老是那么畏缩着硬不起来。
申余闻言,忍不住淌了一滴冷汗,您是不是那种犹豫不决的人,但是您绝对是那种会秋后算账的人,不多问几次,问清楚您的心意,回头您后悔了我找谁哭去啊我。
“那好吧,呆会插入的时候可能有会点疼,希望先生您多多忍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申余继续说道。
白藿现在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每次跟跟申余说话都不得不把脑袋仰起来,然后费力的转个弯,实在让她觉得有几分不舒服,本来她想着快点完事一了百了,结果申余非要跟她扯些没用的事情,顿时觉得心中有火,然后便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凶巴巴的嚷道:“快插吧你,烦不烦哪,快点插完,先生我还一大把事情要做呢?”
“额……那个,您让我快点插,可是您穿着衣服我怎么插啊,能不能麻烦您先把衣服给脱了。”看着先生一副猴急的样子,申余忍不住摇摇头,这种事情是快的起来的么?万一插错了或者插歪了怎么办,最过分的是您竟然还穿着衣服!穿着衣服您叫我怎么插啊!
“靠,还真是,你也不早点提醒我?”闻言白藿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三两下把外衣脱了以后又趴回了床上。
“那先生您做好准备,我开始插了哦。”申余最后提醒了一句。等到白藿点头以后,他便开始靠近了白藿趴着的床边。
……
“哎呀!”申余突然惨叫了一声。
趴在床上的白藿,只觉得身上某处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到了申余的惨叫。听到声音的白藿立时便怒了,这**的是什么世道啊,明明被插的人是老娘,感到痛的人也是老娘,可是为毛老娘我没有叫,你却叫出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我王法了啊!
想到这里,白藿再一次仰头对着申余骂了一句,“叫什么叫。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都没叫,你叫个屁啊。”
“先生,断、断、断……断了。”申余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舌头打着结说道。
“什么先生断了。先生我好好的呢。”白藿闻言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脸不满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来以后白藿看着面孔呆滞的有点呈猪哥状的申余心中一阵不爽,不就让你给老娘插几根封印针嘛,你丫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插了一根针怎么就搞的跟见了鬼一样了!断断断,断你个头断。叫的那么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乌**后面的脖子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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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回到半个月前,也就是杨柳再次向白藿表示需要再次寻找场外求助的那一天。
杨柳第一次求助的人是山上的专职炼丹大师、兼职医生黄松。而他第二个想要求助的人则是山上的另外一位专业人士,阵法大师申余。
这一次杨柳并没有让白藿继续用神识通知申余过来,一方面她不想看着别人再一次当着她的面,轻轻松松地飞上她花了好半天的劲才爬上来的屋顶,她觉得这个绝对是在给自己找气受;另外一方面是。她估摸着或许能够帮助白藿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却也不是在屋顶上能够完成的。
所以三个人。除了黄松继续一脸轻松的飞下去以外,白藿和杨柳都是以一种跳楼自杀的壮烈表情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去的。
落地的时候白藿还好点,浑身充满力量的她,靠着强有力的双腿稳稳的在地上扎了两个不浅的小坑以后便站定了身子;可是杨柳却没她那么好命,全身力量都均匀的处于水准以下的她,落地的时候根本就是整个人直接趴在地边上的。
好在她身上的防御力足够,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愣是连皮都没蹭破半点,跟白藿略微不同的就是在地上留下的坑稍微大了点,坑中间某两个凹进去比较深的地方的深度其实倒是和白藿一双脚留下的深度差不多。
等到杨柳从地上爬起来,拍走身上的灰尘以后,三个人便直接找到了申余的房间,敲开了申余的房门。
不得不说的一点就是,就像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一样,妖怪们化形以后,却或多或少的都保留了一些以前的生存习惯,就比如申余,他的原型是乌龟,提到乌龟大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
有人说是缩头乌龟。好吧,必须承认你语文学的很好,但是你必然生物不及格,一提到乌龟大家想到的当然是忍着神鬼……背上的龟壳了嘛!龟壳有什么用,龟壳是乌龟保护自己的工具,是乌龟们安全感的所在。
可是化形以后,申余身上的龟壳就不见了。那他身上的龟壳上哪去了呢?按照物质守恒定律,这龟壳肯定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呀,一开始的时候白藿也曾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