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打量这个一脸泪水的老年女人。
准确的说,这个女人不算老,看上去也就五十不到,一身休闲打扮,大方得体,一双手没有老茧,细皮嫩肉的,想必这人家境不错。
目光一扫,梁九月发现婴孩脖子上有一块玉佩,顺手将其扯从婴孩脖子上取下,老人要拦住,却没有梁九月快速。此时婴孩已经不哭了,黑漆漆的眼珠子瞪着梁九月滴溜溜的转着。
“呼…”
梁九月隔空在玉佩上写了“敕令”,随即有些头晕,刚才加上现在的道力消耗足以让她吃不消了。
老人愕然,心中断定,这是个神经病。
不过她现在不敢打扰梁九月,这神经病离她孙子太近,她怕。
“你晚上别带孩子来这荒郊野外,白天也尽量别来,以后即便是要上坟,也要将婴孩的背对着坟包,你家孙儿的玉佩上,我已打下印迹,你让它戴着,可保一月凝神静气,我是茅山道士,不用谢我,这是我的职责。”
梁九月说完,将玉佩还给了老人,转身就走,她快支撑不住了,若是重头再来,她不后悔,她是茅山道士,这是她的职责。
老人愣在原地,过了会将玉佩给自己孙子戴上,骂了句神经病…
玉佩刚给小婴孩戴上,婴孩胖嘟嘟的小手便抓住那玉佩,没牙的小嘴咧开,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人瞬间愣住,这小屁孩可是每天不分昼夜地哭了一星期了,医院都跑遍了,无药可解,怎么从那姑娘来时起,就不吭声了,还笑,他…竟然笑了。
老人身上鸡皮疙瘩迅速冒起,一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想从心头升起……刚才那女孩,说自己是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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