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是在一阵耸动中醒来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维持着一个奇怪到诡异的姿势——他全身赤luo,张大双腿反在一个人的身上,上身伏还在那人的腿上。
而下面他那过去许久都不曾派上用场的小兄弟,居然分外精神地昂着头,随着他身体的耸动在那人的腿间摩擦着。
没错,耸动。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耸动?
他吃力地支起身子,感觉腰背就像被重物碾过一样得酸痛。
他低下头看了看,他的小腹沾了许多白浊,隐隐约约还突起一个又长又粗的性-器的轮廓,那画面奢糜极了。
身下的人忽然用力向上一顶,一股躁动着的快感像点击一般从脊椎直窜到阿九的大脑。
他的后-庭已经被抽-插得麻木了,但那种快感还是又一次袭来,连脚趾都跟着用力得蜷曲。
那人又猛地坐起,愈发深入,阿九一声惊叫,竟是无比娇柔。
那人坐起之后仍然保持和他连在一体,轻松地将阿九抱得腾空,然后他收回自己的双腿,由坐姿变为双膝跪地的姿势,阿九也被放下,变成双膝、双手皆撑在地上的姿势。
那人在他后-庭的出入越发酣畅淋漓,一直顶弄着阿九身体的敏感的一点。
阿九被他撞击的头晕脑胀,但身体里那种熟悉而陌生的快感却让他想尖叫。那种没顶的窒息的快感,像溺水一样让他沉浸其中、无可逃避。
那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在阿九即将迸发的前一刻却又戛然而止。
阿九喧嚣着情-欲的身体愈发难耐,于是扭动着腰身主动附和。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又跟着动作起来。
那种狂野的抽-插让阿九激动得想要尖叫,出口的却又是破碎的呻-吟。
又被冲撞了十几下,阿九一声尖叫,身前又是喷薄而出。阿九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后-庭也是一阵紧过一阵地绞着。
那人双手箍住阿九的腰身,呼吸愈发沉重,喉间发出一声叹息,继而愈发快速地动了起来。
阿九上半身趴在草地上,粗粝的石子和杂草正摩擦着他胸前敏感的两点。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以方便那人狂野的抽-插。
在那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下,他的胸前被摸出淡淡的血痕,而晃荡着的本来软趴趴的粉红色小兄弟居然又有了精神,昂首挺胸地傲立着,好看的小说:。
阿九难耐地吟哦一声,跟着那人的频率扭动腰身,来回晃动。耳边只听得那**之声“啪啪”作响……
如是两三次之后,阿九已然不行,出来的东西都是像水一般清淡。
身后那人终于一声低吼,尽数身寸他在的体内……
阿九轻哼一声,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别说抬手,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后那人在他身上伏了一会儿,在他耳边低喃了几句,阿九没听清,又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是躺在他被罚后迁居的破败的小屋子里。
昏暗的房间,硬实的到硌人的床板。从前不曾觉得这里条件如何恶劣的他,此时此刻却觉得特别的委屈和愤怒!
他已经穿回了那天的衣衫,但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天的事情。
他本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绮丽的梦,在昏睡的时候,他中了夜合香的事情又一一回放,历历在目。
他是有记忆的,在梦里,他就像个局外人,看着自己和玥灼极尽缠绵。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阿九试着下床,双脚刚刚着地,一个不稳就跌坐在地。身后那地方火辣辣的疼,腰间的酸痛自不必讲,连腿都是虚软的。他又扶着床站起来,刚刚动了脚就发现那地方凉飕飕地往下淌东西,滑腻腻地从大腿根往下一路延伸。
阿九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声娘,到附近找了个水潭清洗身子。
他上辈子只活到了二十岁,却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更别提和别人发生过关系。真真正正百年老字号小处男一枚!也因此他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上网查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那是一个卖萌卖腐司空见惯的年代,他稍稍一查,就了解了许多。虽然后来还是没得出关于自己性取向的结论,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庆幸自己对这方面有一定的了解。
他脱了衣服才知道原来玥灼只是帮自己穿好了衣服,而胸腹间的大片干涸的白浊居然都还在。他用力地搓洗着从胸口蔓延到腰腹的青紫色吻痕,看着身下那个没精打采的小兄弟就来气!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插着射了那么多回,想想就觉得屈辱和窝囊!
考虑到自己的后半生的性福,他也只是虚虚弹了几下解解气,并不敢真打。
洗完澡,阿九又蹲在水边,伸手绕道身后。伸进去一个手指,轻轻抠了几下,又流下了许许多多粘稠的液体。
阿九更加恨得牙痒痒!他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也知道事出有因,自己也要付一部分的责任。但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他被操完之后丢回那里,然后现在自己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