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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面试完毕见到了葛兰,我的心里就很纠结,按理说周波是帮了我大忙的人,我应该提醒他一下,可是我无凭无据这样说会让周波觉得我调补离间,而且现代的社会,也没不准像葛兰这样的人啊,我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如何,只能祈求我不要被选中了。虽然我有些本末倒置,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而且还不好找人商量,我只好趁着没人对着小白说了,不过小白还挺会接话,我说完一句,它“喵”的一声,倒是个伴儿。
等到面试有结果已经是一个星期了,我都等的没有耐心放弃了,才接到电话,还是那个之前给我发短信的那个号码,我赶紧接了起来。
“喂,您好!”我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对劲了,差点儿把“nin”读成了“ning”,好歹那边应该没有听出来吧。
“您好,许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客气?”说话的人声音听起来很熟悉,这话说的也很熟悉,我想了想,貌似就是面试过我两次的那个男人。
“您好,让您亲自打电话真不好意思啊,还打了好几次。”我不该怠慢,万一是好事,我一个嘴贱给变成坏事也是可以的。
“您还记住我电话号码了啊,不错不错。”说完,那人停了半天,说:“咱们能不能不要用‘您’了。感觉怪怪的。”
听他说完,我也有同感,连忙赞同,这一赞同,感觉没觉得距离那么远了,我笑嘻嘻的问道:“今天打电话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你觉得呢?”电话那边那位倒是改的挺快的,不过这样听来舒服了许多,我放心下来,笑嘻嘻的说:“肯定是好事。”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如果是坏事,你肯定不好意思打电话给我。”
“好吧。还挺聪明。”电话那头隔了半天,突然冒出了一句:“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知道啊!你是面试了我两次的人。”我回答的挺干脆,电话那头长叹一口气。说:“记好了,我是你以后的上司,齐逸斐,整齐的‘齐’,飘逸的‘逸’。《雪山飞狐》里面胡斐的‘婓’。”
电话那头还在解释为什么爸妈给取名叫做齐逸斐,而我已经惊讶的不得了了,我好不容易看清楚了梦中齐逸斐的长相,牢牢的记住了他,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齐逸斐?为什么现在的这个齐逸斐和梦里的不是一个人?难道这么少见的名字我也能碰到两次?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你真的叫做齐逸斐啊?”
“那是啊,难道这么少见的人名你还见过别人?”现实版的齐逸斐奇怪的问到。我咬着下嘴唇,嘟囔道:“没事,就是好奇。”
“呵呵!奇怪的人。”现实版齐逸斐下结论到。
“那个。打电话来半天正事还没说呢!”我提醒着,现实版齐逸斐想了起来,说:“就是通知你,七月十五日开始到公司在这边的分公司培训,早晨八点半开始。待会儿我会发短信把详细情况告诉你,记得不是农历的啊。你别赶到农历七月十五跑来找我要培训哈。”
我顾不得现实版齐逸斐的玩笑,道着谢,心里乱乱的,现实版齐逸斐听着不对,可能以为我有事要忙,就说了“再见”挂了电话,而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慌了神。
为什么我梦里的齐逸斐和现实的齐逸斐不是一个人,仔细看来他俩貌似有点儿相似,只是梦里的齐逸斐更加帅气一点儿,会不会真的是我奇迹般的遇见了两个齐逸斐,可是这个齐逸斐和梦中的齐逸斐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那地方的人难道都有叫“齐逸斐”的癖好,郁闷,算了,我还是先睡一觉,说不定梦中可以梦见那个梦里的齐逸斐。
嗯,还好,我做梦了,不过是个比较压抑的梦。梦里,那个叫做石晴的女孩子和叫做项黎的男孩子对我还挺不错,项黎平时感觉油嘴滑舌的但是不让人觉得厌烦,而石晴仿佛把我当成了妹妹,照管的特别好,还给我做蛋糕来着,只不过她做的蛋糕离黑炭只差一步,让人不敢恭维,梦里的齐逸斐从梦开始到结束几乎都是冷着脸,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还不如现实版的齐逸斐让人感觉好一点儿呢,不过梦里的齐逸斐却经常给我很大的压力,梦里的我假装不会说话,就光这个相关的问题,他就问了好几次,每一次让我心惊胆战,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假装不会说话,倒时候要打喷嚏可怎么办啊,哎。
我觉得最近的梦特别的难得,我刚想了想打喷嚏的事情就从梦里惊醒了,一抬眼,已经是晚上了,被子也盖上了,估计是老妈吧。
客厅里,电视声音开的小小的,灯也没有开,我打开门悄悄望过去,老爸老妈就那么瞅着电视,他们现在年纪都大了,即使电视节目有字幕,也看不清楚了,现在为了方便我睡觉,两人几乎是看无声电视,两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