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一走都好几天了也没个音讯,尤多拉见不到帅帅的脸,闻不到冷冷的香,抱不到结实的身,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
突然,尤多拉发现自己对阿尔弗雷德已经近乎依恋了,而偏偏这种依恋让尤多拉无法杜绝,这使她很懊恼。
话又说回来,她这也才恋爱没多久啊!怎么就这么没有节操呢?或许爱本来就是没有下限的吧!老爹跟老娘不也是这样无怨无悔的爱着彼此吗?
想起前世恩爱的老爹老娘,尤多拉又忍不住想起阿尔弗雷德那张冷冰冰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他有没有想我呢?”说来也奇怪,尤多拉居然从来不会去担心他的安全问题,想来是对阿尔弗雷德的能力十分信任。
“弗雷德,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嘛!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又没有架可以打,真的好无聊啊!”尤多拉懊恼的就扭着手指头。
听到身边有动静,用脚丫子都猜得到来的人是谁,尤多拉看都懒得看他,撇撇嘴不客气的说道:“我说,二殿下,你放着好好的豪华大床山珍海味不享用,偏偏要跑来晒太阳吃清粥,你说说,是不是你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让门给夹了?”
卫斯理嘴角抽了抽,好在他早就习惯了尤多拉说话的方式,像他们这样的身份,从小到大见惯了身旁人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冷不丁见到这样一个伶牙俐齿、言不饶人,那感觉就像是一缕清凉的山泉,注入心底,让人如视珍宝。
想抬手去揉尤多拉的脑袋,却被一道凌厉的视线制止,见尤多拉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卫斯理只得不甘心的放下手。
“本殿下这不是来跟你同甘共苦来了吗?”
切,说的好听!尤多拉撇撇嘴,压根一个字都不相信。别以为她没看见,这几天卫斯理来了军营之后,跟士兵们同吃同睡,而且还不骄不躁恩威并重,可以说是深得民心。在她看过的小人书里,这叫什么?这叫收买人心,为了什么?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提前巩固自己将来的地位,现在却跑到自己面前来示好,他真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吗?别以为她不说就是不知道,她只是难得理他。
“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会舍得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尤多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大逆不道,只是在捕捉到卫斯理眼底那一瞬间的慌乱时,尤多拉更加可以确定,事实正如她猜测的那样子,这个家伙也意在帝位。
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尤多拉对着跟着站起来的卫斯理扮个鬼脸,现在她不方便带‘卓先生’那个面具,所以她利用药剂给自己简单的易了容,因为之前已经在士兵们面前暴露了半张脸,所以尤多拉索性不委屈自己滑嫩嫩的脸蛋儿了,只是用药剂暂时变换了眼睛的颜色,又细心的遮盖住眉心的火焰花图腾,至于其他的地方,她也只是稍加修饰,让自己不显得特别就行了,免得引人注意。
虽然她已经尽量把原本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弄得平淡无奇,只是那白玉羊脂一样的肌肤却是不好处理,于是,就因为顶着这样一张瓷娃娃的脸蛋,这军营里的士兵们都快要将这先锋营第三小队的营帐给踏破了,结果不出三天,尤多拉就被全体士兵定义为‘卓娃娃’。
就因为这个称呼,尤多拉还借着副队长的名头大发了一次官威。只可惜治标不治本,大家挨了训,于是当面不说,在背后却还是坚持这么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