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俩个人,都是面色凝重的,未发出一点声响,气氛显的格外的严肃。
“有没有派人跟着小姐?”姜子默突然开口问道。
“嗯……”福伯犹豫一下点点头,虽然具体位置还不太确定,但方向肯定是没错,这几天就等着林欣研,这次就是很好的一个机会。
姜子默紧了紧两侧的手,一些不明所以的担心,引来的阵阵生寒由下涌上,刺激着大脑里每根神经,思绪很乱,原本很担心林欣研现在的情况,可是脑海里总会时不时闪过林欣研冰冷的笑容,以及……姜子默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像被刀割似的,张开嘴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最后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确定小姐昨晚在季洛潇家里过的夜?”
福伯有些错愕的看向姜子默,最后只能为难的点点头,谁都明白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口才能了解。
“很好,一会知道了小姐的住处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姜子默抑制住心中的隐痛,故作镇定。
福伯双眉拧紧又舒展,接着凄然一笑:“少爷还打算让在我小姐的身边多久?”
姜子默沉了沉神色,走向窗前:“等我和她结婚以后,你自然就可以回来我身边帮我,现在她很相信你,我需要一个可以给我第一手信息的人,所以福伯还得辛苦你了。”
福伯怔了一下,最后明白的点点头。
姜子默转过身,又像想到什么一般:“我让你查的那个女人,查到了吗?”
福伯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查了,她叫欧美雅,曾经很喜欢季洛潇,所以要利用她的话,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就看少爷想让她做什么。”
“欧美雅!”姜子默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沉眉考虑了良久方才开口说道:“有空约她出来见个面,现在我最大的敌人就是季洛潇,所以我不能让研研在沉迷进去,是时候给她们找点麻烦了!”
福伯眉头紧皱:“少爷想做什么?”
姜子默勾了勾嘴角,眼神怪异:“现在说还太早了,现在最紧迫的还是研研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我更期待可以能约到另一个女人,那么欧美雅就只是一枚弃子,所以在等等,还有就是注意林善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她们父女现在有什么根本都不告诉我,所以我需要你帮我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另一个女人?”福伯不解的开口说道。
姜子默冷昂起头,嘴角上扬的弧度似在嘲笑,良久才轻轻逸出了三个字……
一丝慌乱从福伯的眼中转瞬即逝,姜子默勾着嘴角,冷冷开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我不会不比你明白,不过我就是要赌一把,有些事我自己不弄明白,我死都不会甘休。”
福伯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姜子默,紧紧收拢两侧的手,没有出声。
姜子默微微颤抖着肩膀,扬着笑意,却又凉苦到了极点,走到门边,微侧过头,反而笑着留下一句:“我早就说过,她这么对我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此时此刻,没有人能看到那双总是泛着漠然冰冷的眼底,正流露着怎样一种痛彻心扉的悲伤,没有人能看见,没有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欣研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经过的人流,有欢喜打闹的情侣,有老来相依的伴侣,每个人的嘴人都挂着笑容,这一种情如何至死方休,白首不离。
“又怎么了!”季洛潇悄声无息的走到林欣研身后,双手环过腰间,将头放在林欣研的肩上,侧着头看着林欣研有侧面,轻声问道。
慢慢附上腰手的手,将头靠在季洛潇的前额,林欣研勾起嘴角轻轻向上扬着,季洛潇总是给了她理不清看不透的心镜,却每每在她很不舒服的时候让她定下心来,不由得用手指勾了下季洛潇的鼻尖:“怎么不去帮忙,一会丁戚又要抱怨了!”
季洛潇堵了堵嘴,一把抓住还停留还鼻尖上的手指,顺势把林欣研拉了个正面,搂在怀里,不情愿的说道:“去了她还不是一样要抱怨,反正她看见我就是不顺眼,我还不如在这里陪着你呢。”
林欣研见季洛潇小嘴翘得老高,面有不悦,便不动声色的握住季洛潇的手,笑道:“丁戚只是心直口快,其实她人真的挺好的。”
阵阵暖意从手心传来,季洛潇嘴角含着飘忽的笑容,望着与自己面对面的林欣研:“其实能像她们俩那个过日子真的很不错。”
林欣研侧脸看向一边,眼里划过暗淡:“我们会有那么一天吗?”
季洛潇微微一笑,又搂上林欣研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胸口:“现在难道不是吗?”说完不完用头蹭了蹭林欣研的胸口。
林欣研眼色一变,脸颊淡淡泛着红晕,刚要开口就被一声尖锐的声音惊住。
“我说你们俩每次就叫我和我老公过来当奴隶,而你们就在那里秀甜蜜等现成,还要不要人活了?”丁戚一脸气愤的看向窗边搂在一起的人,当然明眼人是可以看出,这一种愤怒只是单单冲着季洛潇。
纳兰琪把手上的盘子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