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谦甩开严以亲拉住自己的手,带着满脸的笑容回到红臣西的身边。
红臣西举杯为他庆贺。戏虐地赞美道:“恭喜你,打架的功力一点没退呀!”
关谦一点也不感激他的赞美。屁股刚坐到高脚椅上,就端起红臣西刚刚点的冰啤酒一口喝光。
红臣西笑眯眯地望着他。他还真觉得自己是个体贴的上司呀。瞧瞧,他就知道谦需要这个。见他运动回来,立马就为他奉上。
那边的严以亲呆愣了几秒。立马怒气冲天地朝着这边走来。步伐踏得虎虎生威。一脸怒气惊人呀。
“喂。大叔!你…”严以亲拍着关谦的肩,一脸怒意地要再次问他索要那份账单。但是发现他旁边的小白脸很面熟的样子。真的很面熟。但是又想也想不起。所以她先停下了追问。仔细打量那个一脸笑容,染着跟自己一样嚣张红发的男生。吗的。她还以为只有自己敢染这么嚣张的颜色呢。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敢!!而且,为什么他能染得那么自然?好像天生他就该是火焰一样的红发?哼。小样!不就是头发染得酷一下嘛。笑屁啊笑。
严以亲白他一眼。继续把注意力放到关谦身上。至于想不起他是谁,那就不想了。反正只要是小白脸,她一律是记不住的。
“账单给我。”严以亲又问了一次。而且她已经决定最后问这一次了。如果他还是不给的话,她不介意再打一次架。把他也打趴下了,看谁还跟她抢账单。
关谦笑笑。她还真实锲而不舍啊。于是他换了一张脸,和气地示意严以亲先放手。有话他们坐下来慢慢说。
严以亲白他一眼。到也很爽快。反正她打架也打累了。坐下来喝杯酒正好。
“打完架你还不走,等着人家回来报复吗?”关谦笑咪咪地问。
“要你管!”严以亲恶言相对。心里暗想:你自己都不跑,还好意思说我。哼。她严以亲是个会逃跑的人吗?明显不会!
“酒保。给我一杯冰啤。”严以亲气呼呼地朝吧台里的酒保叫嚷。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红臣西却开口了。他伸手把酒保递过来的冰啤推回去。淡然说道:“未成年人不许喝酒。给她一杯果汁。”
关谦一下子傻了。这个是他家大人能说出的话吗?他也好意思说出口!不知道是谁从十一二岁起就开始喝酒了。
严以亲也愣住了。迟钝中…什么情况?她是不是听见这个家伙说‘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了?是她的错觉吗?还是。他活腻味了??
“老子喝酒关你什么事?去你mD未成年!”严以亲愤然地跳起来,一个爆栗扇到红臣西头上。
关谦再次傻住了。只不过这次,眼睛里开始凝聚恐惧。她…她…是不是疯了?胆敢打红臣西脑袋的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已经死了!不要说脑袋了,就连伤害过他一根头发的家伙,都已经见阎王好多年了。他跟在红臣西身边多少年了。这两年他的脾气虽然好了很多。自己也敢跟他开玩笑顶嘴了。但是他依然不敢逾越过那条底线。因为他清楚得很。红臣西真正的暴怒起来。天王老子都要灭掉的。
果然红臣西抬头望望站在自己面前的严以亲。声音放得很缓很慢地开口,说道:“你,打我?”
关谦闭上眼睛。不忍目睹接下去的场面。估计会很惨烈!
倒是严以亲毫不在乎。依旧恶言恶语地吼道:“打你怎样?你咬我!”
说着,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正中红臣西的俊脸。
关谦临阵逃跑的心都有了!他根本不想留下来。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可是,更让关谦掉眼珠子的事情发生了。
红臣西委屈地瘪着嘴。面带哭意地低语:“大姐每次见面都打我。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严以亲听他这样一说。也僵在一边。每次见面都打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听着这哭声。怎么那么像几个星期以前遇上的那个小流氓啊?可是不可能啊。虽然忘记了那家伙长什么样子。但是好像还隐约记得挺中规中矩的啊。还一脸胆小的样子。动不动就哭,一哭起来眼泪鼻涕一大把,能把人恶心死。现在怎么会染着一头嚣张的红发出现在酒吧?严以亲仔细地盯着他瞧,想要分辨出,眼前这人和记忆中那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大姐总是打人家。但是人家知道,大姐其实也很女生的。比较会穿粉色……”红臣西见她又忘记自己。心里莫名地一把怒火。嘴上却更为委屈地抱怨。既然你忘记了,那么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下。
哪知,他的话还没说完。严以亲就暴怒地冲上来。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还恶狠狠地警告道:“闭嘴!!再多说一句老子就揍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他果然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严以亲在心里愤然咒骂:该死!该死!该死!
关谦捡起掉在地上的眼珠。好奇地来回打量他们二人。心里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看样子,他家盟主大人与这个搞笑的女生不是第一次见面呀。而且。他们之间神神秘秘的,再加上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