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弓凌晨的掌控。
弓凌晨举着匕首想要顺势扎过去,修看准了刚才在空中悬挂着的晾衣服细竹竿,纵身一跃,,双手抓住竹竿,脚蹬在旁边的墙壁上,借了墙壁一个力,做了一个漂亮的空翻,跃至弓凌晨身后,抬脚直踢弓凌晨背部——
弓凌晨的反应也不慢,他在修一脚踢来的瞬间堪堪闪开了身形,转身将刀对准修踢来的脚,大力地刺去!
修见弓凌晨已经识破自己的攻势,用臂力生生将竹竿向后猛移三寸,借后移的力强行刹住踢力,并当空翻折,整个人都倒立于竹竿上方。
弓凌晨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改变了匕首轨迹,一把按下匕首的第二个按钮,匕首身顿时伸长了半尺,在按下按钮的同时,他纵跳起来,一匕首砍向竹竿,竹竿应声被劈为两段。。
在竹竿断裂的一瞬间,修两手分别抓住断裂竹竿的两端,踩住两边湿滑的墙壁,快速地蹬小步后移并迅速下滑。在将要落地时,他一脚先落,另一脚借力。又一个侧翻,退至离弓凌晨四米处。
弓凌晨看准机会,一个漂亮的铲地动作,借势滑行至修前方的一米,在滑行的过程中。他不知什么时候抓起了一把泥土,朝修的眼部位置扬过去,而且他不止只有这阴险的一招,在泥土出手的瞬间,他把一面脚面侧抬,朝修的下身大力弹踢过去!
但修的反应能力远远高于弓凌晨。他在泥土扬起的时候,纵身跃起,在空中做了一个完美的转体。以手中的竹竿为借力点,狠狠地照弓凌晨颈部附近的地面一扎,当做借力,翻滚至弓凌晨身体后方,同时。他以身体的阻挡,将溅在他身上的泥土尽数打回到了弓凌晨脸上。
弓凌晨下意识地抬手去挡泥土。
修趁这一瞬间的空档。反身用右手一竹竿击中弓凌晨的手部穴位,让他的手顿时间酥麻无力,失去反抗的能力,同时,左手迅速拎起弓凌晨的后领,将他从地上拽起,用左臂圈住其咽喉处,重重一扭。
弓凌晨重重地哼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的颈骨发出悦耳的咔嚓一声,但修没下死手,要不然他的脖子非断了不可。
修一手制住弓凌晨的脖子,一手拾起了躺在地上的匕首,但弓凌晨相当不安分,也不管自己安不安全,把自己没被修控制的手偷偷伸过去,把匕首的第一个和第三个按钮同时触发了!
瞬间袭来的危险预感,让修劈手把匕首抛向空中,并一把把弓凌晨搡到一边,自己抓起旁边的破油伞,举起撑开。
果不其然,抛到半空的匕首柄端,像是开放的莲花一样,绽开了一个花口,大量酸性液体从半空中溅落而下!
在液体浇下来的瞬间,弓凌晨的第一反应是用衣服遮住脸,他裸露在外的手接触到了那些酸性的液体,立即被燎起了大泡。
弓凌晨还没来得及喊疼,他的手就被修用油纸伞尖戳在了地上,他手上的泡被修生生戳破了。修一手举着伞,从皮带里抽出细长的韧性钢索,把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弓凌晨缠了几圈,捆得结结实实,并用剩余钢丝束住他的左手,蹲在了他旁边,好看的小说:。
把这一切完成后,修把弓凌晨的脸拧着提起来,提得离了地:
“现在你可以说人话了吧?你的目的。”
弓凌晨被揪得脸都扭曲了,可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怪胎,不去看修,反而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好像在惋惜自己的手被毁了,听修这样说,他还是笑呵呵地顾左右而言他:
“你总得威胁我两句吧,我害怕了说不定就会说了呢。”
“我不会威胁你的。”
修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手下却一使力,将钢索在他左手拇指指腹上一刮,表层的皮肉顿时被刷掉了一层。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弓凌晨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说: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弓凌晨疼得不停地倒吸冷气,埋怨道:
“喂,你把我弄出血了哎大哥,你要怎么赔我啊。”
修的语气更加冷冽:
“目的。”
在这两个字出口的时候,修一发力,把弓凌晨食指的皮肉也刮下了一层。
弓凌晨不再哀嚎,却开始不知死活地数落修:
“喂喂喂,就算我当初做了那个事,你也不用这么对我吧?”
修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提起当年的事情,就是为了激怒自己。修努力地把控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恼羞成怒,立刻动手杀掉他。
弓凌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把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摸索了几下,语气惊讶地说:
“你竟然没有……”
修一把把他的手拍开,警告他说:
“我是在问你的目的,你不要试图挑衅我。那样你连说真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目的什么的不重要吧,我还不知道你吗,干什么事情哪里需要问目的,只要是那个人让你干的事情,你不会不去干的吧?哎呀呀,其实最后那件事也要怪你了,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死?你亲爱的,小子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