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这条路又是条走不通的?”一边看着眼前这熟悉的石块和泥土,司机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他泄愤似地狠狠地拍了几下方向盘,却一不小心拍到了喇叭,弄得喇叭一直“叭叭”作响,在空寂的公路上不停地回荡。
一脚踩下刹车,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停稳之后,司机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力地靠着背椅,烦躁地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他习惯性地掏了掏口袋,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末世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吸过烟了。以前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每次都会默默地抽掉一大包,可现在居然连一根都抽不起来了。
汽车上的人见了,齐齐沉默无语。这么多天以来,他们的心无数次地在“燃起希望——失望——希望——再次失望”这一轮回中游走,他们的耐心早已被这样一次又次地挥霍殆尽。
“他妈的,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南方基地啊!”一个男人重重地捶了一下座椅,猛地站了起来,大踏步地朝后面走去。
随便从地上揪起一个女人就往座椅上压,唇里湿滑的柔软在女人的颈脖至山峰处慢慢地游走着,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银光。身下的女人身体微微颤抖着,朱唇微启,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那片柔软忽地停在女人如白天鹅般修长的颈脖之上,与此同时,男人特有的气息打在她的身上,有些昏黄的牙齿微微露出,而后就着这里的肌肤狠狠地咬下去。
他咬得用力,咬得尽心,仿佛想把自己心中一切的不满全部发泄在这一咬上。女人忽地神色一变。难耐痛楚,刚想叫出声。可嘴巴却被男人的一只大手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只能嘤嘤嗡嗡地发出唔唔声。
另一只布满粗茧的大手在女人**的躯体上大力地揉搓着,所过之处,往往又增添了一些新的痕迹。手从上至下,慢慢向下移动,朝着女人那片已被开垦过无数回的密林而去。
男人松开口,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扒下自己的四角裤,衣裤落在他的脚边。还来不及脱光,就竖起枪支朝着那花蕊横冲直撞而去。
干涩而未经过任何润滑的通道,被人这样硬生生地挤进来。女人不禁紧皱着眉头,痛呼出声。
可男人没那样的闲情逸致去管身下人的感受,只要自己爽了就行。身下不停地耸动着,大进大出。
车厢里,充斥着男女交媾时身体相撞的“啪啪”声。时不时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时而压抑、时而癫狂的呻吟声。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热了好几度,男人们的呼吸也随之炽热了许多。终于,有一个男人忍不住冲了过去,加入了泄欲的队伍。随即,更多的男人也跟着扑了过去。
真是一场活色生香的饕餮盛宴啊!
馨儿顶着一张红得很彻底的脸,温度高得仿佛在冒烟。咬牙切齿地对着身边那个无动于衷的男人说道:“你们男人还真是个只有下半身的禽兽!”
“难道你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压力之下的适当**有利于身心健康吗?”天齐调笑着回答道。
馨儿鄙夷地“切”了一声。偏过头,用手堵住自己的两只耳朵,眼睛朝窗外看去。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天齐回头看着他,那人自来熟地搂着他的肩膀。淫笑着说:“嘿,哥们。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去乐呵乐呵啊?”
“对不起,我从来都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尤其是女人。”天齐脸色一冷,缩了缩肩膀,避开了他的手,还冷淡地拒绝了。
那个男人的脸霎时间就变得十分难看了,这不是拐着弯骂他们吗?可看着天齐冷若冰霜的神情,嘴巴懦了懦,转身便气冲冲地离开了,嘴里还嘟嘟囔囔地骂道:“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是不是个男人啊?”
天齐笑了,瞥了一旁捂着耳朵一脸烦躁的女孩,心里庆幸着还好没被她听见,不然还不得被她给笑话死。
……
司机又选了另一条没走过的路往南方基地走,说实话,大家心里抱着的期望其实不是很大,反正被现实打击着打击着就习惯了。不过,众人感觉这条路走起来倒是格外的顺畅,因为至少到现在,他们还没有遇到什么“拦路狗”。
快到晌午的时候,汽车停了下来。
没办法,即使想赶路,可是身体不允许啊!怎么样他们也得下车解决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撒!不然,若是拉在车上,想想大家在厕所里闻过得味道,若是一天24小时待在毒气中,生存环境过于恶劣,熏也得熏死大家。
馨儿刚刚解手完,却看到了不远处的雨涵和她的朋友两人身上还是穿着那俩套方蓝给她们拿的运动衣。那看似鲜嫩的颜色,却是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好似如昨日黄花一般的残花败柳。
驻足停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望着她们俩人紧紧地抱成一团,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哭着,哭得声嘶力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在控诉命运对她们的不公。
可有人却不会让她们这么随心所欲地抒怀自己的心胸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