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气氛有点让人担忧,念安坐在沙发上怎么都不舒服,她横了身边人一眼:“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用那种‘捉奸在床’的表情看着我?我不过就是见了一个小屁孩,顺便跟他聊了几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慕叔点头:“你是没做什么,不过是被一个小屁孩亲了额头,还被表白了而已。”
说起表白,念安头痛了。刚才她和晓宇同学聊了几句,慕叔忽然绷着脸出现。念安给两人介绍完之后,晓宇同学竟然开玩笑地说:“大叔,你要小心点,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把安姐和孩子一起偷走了,啊哈哈哈。”最后那个笑声特别淫·荡外加得瑟。慕叔当场风度还好,就是非常自信地告诉他没机会了。但是回来的路上他就不正常了,一直在念叨那孩子有病忘记吃药了。现在,果然他又提起了,可见执念之深啊。念安摸着额头无语:“喂喂,你都多大的人了,听不出来那孩子是开玩笑的吗?他才多大啊,养活自己都有困难了,别说是养我跟孩子。另外,就算他想养我,也得我给机会不是?在你眼里我是那种随便谁都能养的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慕叔幽幽叹了一口气:“不说这事了,明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说起来我们还在蜜月期呢。”
蜜月期?念安身体抖了抖,警惕地说:“虽然是新婚,但你不觉得以我们的熟悉度很像是老夫老妻了吗?所以收起你的别出心裁,我们‘平平淡淡才是真’就好了。另外,你好了?”念安的目光在慕叔屁股的位置处扫了一眼,眼中隐隐还有调侃的笑意。
虽然慕叔还在坚称已经好了,但是念安压根不跟他废话,直接非常淡定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继续淡定地扒开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性感的股沟,再然后,轻手轻脚地在上面摸了一下。过去的几天往往她摸一下都能察觉到慕叔身体开始跳舞,然后会有一种类似压抑的野鸳鸯的声音传出来,每到这时候念安都忍不住调侃:“我都还没怎么样呢,你这就已经高·潮了,这不科学啊。”起初慕叔只能拿眼神瞪她,后来慕叔能扭身了,他还是继续拿眼神瞪念安。念安分析了原因之后明白了,因为慕叔在她的言传身教之下对此变得麻木了,通俗一点来说,他“懒得理你”了。
而今天,在念安摸上慕叔屁股根的时候,慕叔的身体又动了,同时还有一声惊呼声出现:“啊——”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声是念安发出来的。原因:慕叔反攻了!
慕叔此刻压在念安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亲手检查过后觉得我好了吗?”
念安平复了一下呼吸:“恩,目前来看问题不大,但是别以为你这样就不用涂药酒了。”她伸手就在慕叔赤·裸的俊俏的臀部上拍了两下,啪啪作响的,同时用对待小孩子的语气说,“自己乖乖地去趴好,我拿了东西再过来。”
但上面的人纹丝不动,同时还发出淡淡的淫·荡的笑意:“你不会是紧张了吧?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敏·感,恩?”慕叔最后的一个字音调婉转上扬,像一条顽皮的小蛇灵活地往人心里钻,念安没出息的还真感觉到了电流嘶嘶的在身体里流窜,竟然慌乱到连话都说不稳当:“我、我……我哪有!”
她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靠,这时候紧张个毛线啊,都跟慕友诚躺了两年了,最近床也上过了,该摸的该碰的也都没落下,不应该很熟悉他的触摸了吗,怎么还跟没经验的女孩一样碰一碰就小电流乱窜,小鹿乱撞,心跳如雷,这也不科学好吗!
念安骤然想到,然后拔高声音:“开玩笑,明显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跟你打招呼,你没听到吗?它在说,亲爱的老爸,你好,我是你的孩子,虽然你现在还看不见我,但是我能看到你哦,麻烦你抬一抬你性感的屁股让麻麻帮你上药好吗,乖啦,不要使性子,要听话,不然麻麻会打你屁屁的……”
说完这一串令人鸡皮疙瘩无数的话,再看着慕叔那憋笑憋得像要拉屎的模样,念安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扭了个头说:“好吧,它现在还不会说话,这段是我编出来的。”
她说完这句,慕叔直接笑到不行,他翻身平躺在念安身边:“我发觉你越来越可爱了,好想亲你一口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的眼前覆下一块阴影,同时胸前一沉,最后震荡他脑袋的是那一个清脆的啵啵,嘴唇和嘴唇猛地贴在一起,在巨大的吸引力之下又迅速的分开,啵的一声异常诱人。慕叔震惊于念安的主动,但还没有忘记这个时候要发挥一鼓作气的良好风范,于是在念安的唇离开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他又一把将女人纳入自己怀中,狠狠地蹂躏之。
不要想歪,只是嘴唇而已。真的,盖着棉被玩啵啵而已。
鉴于敌军一个接一个不断的份上,慕叔做出了出去游玩的决策,当然不能说是为了“避难”——哪有人避难的心情是恨不得拿个大喇叭跟世界说我很高兴的?
他们去的地方是B市的海滨度假村。最近的天气越发的热了,高温之下的海边已经有不少穿着比基尼的女子露出白皙的大腿和丰满的呼之欲出的胸脯从人群面前走过,暗中还送来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