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宗人府!”
而另一边的东宫,贺兰萱儿一直等到了半夜三更,百里辰才终于回来了,头上两个大包鲜红发亮,像是被棍子打的,把贺兰萱儿吓得够戗!
“你怎么了?”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太适合坦白被人偷窥洗澡的事,贺兰萱儿忙凑过去看着他头上隆起的大包,还忍不住拿手戳了一戳!
“没事。”百里辰笑了笑,突然将一道写满咒文的黄符挂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贺兰萱儿不解地看着他。
百里辰皱了一下眉,“是我去法华寺求的解咒灵符,那里的和尚说,你戴足七天,焚灰喝了,就没事了!”
“你先前是去求符了?”贺兰萱儿秀丽的眉眼装满了愕然,“你不是对那布片小人儿嗤之以鼻吗?”
“我是不信那小人儿有那么厉害。”百里辰轻笑一下,俯□子以额头贴上她的额,“但求个心理安慰总没有坏处,更何况-------------”
贺兰萱儿笑笑,“更何况什么?”
百里辰伸手抱紧她,突然认真了起来,“更何况,我喜欢你,我想你健健康康的,活很久很久,这样,我才能一直一直缠着你-------------”
这算是表白吗?
贺兰萱儿怔了下,心跳突然快了一拍,抬眸望着他,眼中水雾弥漫,轻轻一眨,便有水珠滴落,一眨,又一滴-------------
“我又说错话了?”百里辰瞄着她的眼睛,顿时紧张了起来,慌了手脚。
“没有。”贺兰萱儿轻轻摇了摇头,随即又问道,“你去法华寺求符,怎么还求了一头的大包?”
说到这个,百里辰就有点郁闷了,一边郁闷,一边向贺兰萱儿做了简短汇报。
今天晚上,他突然收到慕容玄派人送进宫的信,约他出宫,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可他在约定地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慕容玄!后来,他见时辰还早,就去了法华寺,想为他的太子妃求道解咒符,但法华寺已经关门上锁了,他便只能从东院小门进去。东院只有几个新来的小和尚在看门,小和尚们可不认得太子殿下,见有人悄手悄脚地走了进来,像个贼似的,于是一个个摸了棍子,二话不说打了下去!
百里辰冤哪!他连忙高呼自己是太子,是大大的好人,小和尚们根本不信!要不是慧明和尚出来得及时,他脑袋就要开花了!但更冤的还在后头,也不知慧明和尚是不是故意整他,做出一副“我乃神人”的嘴脸,说什么求符要有诚意,心诚则灵,所以,他得先围着法华寺跑上十圈,以示诚意!
气得他抬腿就走,但到了寺庙门口,还是停下了脚步,揪着自己的头发走了回来,朝着笑得像弥勒佛似的慧明和尚说了两个字,“我跑!”,接着,也不多言,掉头就开跑!
众和尚不由一阵感动,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多好啊!想到这,众和尚还呆呆地朝他背影挥起了手,“太子殿下早去早回啊!”
贺兰萱儿听完了,又伸手戳了戳他头上的大包,心疼地问,“还痛吗?”
百里辰嘴角挂着傻笑,摇了摇头。
贺兰萱儿也笑了,突然踮起脚尖,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
百里辰不太满足地探低身子,加重了这个吻,两人紧紧相拥,唇舌逗引间,引得他眼中情·欲之火狂燃。
下一瞬,他的动作却僵住了!
“怎么了?”贺兰萱儿睁大眼睛,问得疑惑又无辜。
“我们白天才有过一次,这会儿,我怕你身子经受不住------------”百里辰嗓音低哑,似带着极大的隐忍意味。
贺兰萱儿满面羞红地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不舒服,只要你不把我弄疼就好-------------”
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血脉贲张!
百里辰的火烧得更旺了,却还有一丝犹豫,自己没有洗澡啊!围着法华寺跑了十圈,搞得一身臭汗,是不是该先去洗白白再继续?
“你又怎么了?”贺兰萱儿眸光迷离,再次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百里辰低喘一声,再抑制不住,双手抄起她,走到床边直接将她放下,终于将她压倒-------------
至于洗白白什么的,还是等运动完了再议吧!
待“激战”结束,天都快亮了,百里辰撩了一把贺兰萱儿的头发,握在手里,转眼就睡着了。
贺兰萱儿却睡不着,下了几次决心,才推了推他,“你先别睡,我有事要说-------------”
百里辰掀了掀眼帘,懒懒地嘟囔,“萱儿,我困了,你也睡吧。”
贺兰萱儿不死心,又推了推他,“可是,我真有事要说,很重要的事-------------”
“萱儿,求你了,等明天再说吧。”百里辰换了个姿势接着睡,闭目合眼地嘀咕,“我真的想睡觉,听话,明天说-----------”
贺兰萱儿无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