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
她连珠炮弹地问了好几个问题,黎惜芝想了一下便挑最重要的给她回答了,剩下不想说的一句也没多说:“段言有几样最喜爱的东西,你想拿下他便要懂得投其所好。”
这话听得孟繁繁连连点头,一双美眸闪闪亮亮的,“所以他喜爱的东西是什么?”
黎惜芝给猫猫顺了顺毛,才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睛,“其一他喜欢花,其二他喜欢食菌类。”
孟繁繁听罢赶忙在心里记下,又问道:“那他最喜欢什么花?”
黎惜芝想了想,说道:“吊兰。”
点头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孟繁繁握住她的手满怀感激,显然是对这次谈话很是满意。“芝芝你太好了,我成败就在此一举!”说完后忽然有些疑惑,“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黎惜芝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抿了抿唇含糊道:“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了。”
好在孟繁繁没有太多心眼,一些话听过也就算了,根本不往心里去。同黎惜芝道别后一溜烟就没了身影,大概是回去做准备了。
黎惜芝重又躺回猫猫肚子上,望着斑驳的树叶透出的点点光芒,眸子闪烁了一下,继而翻了个身任青丝掩住面庞。
次日一大早便听见外边有不小的响动,因着隔得远她便没去在意,而且如果孟繁繁真的将她的话听进去了,那么这动静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想不到的是……
她正蹲着一面逗弄猫猫一面给它喂食,抬头看了看突然出现在上方的阴影,眼睛一转看见还有个家丁抱着一摞书放进了房间,看上面的字应该是段言平日里常看的。上方的朝阳将她照得眯了眯眼睛,说道:“挡光了,麻烦让一下。”
段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在她的面前蹲下,与她平视,只是目光凝重带点不悦,“是不是你同孟繁繁说了什么?”
黎惜芝眨了两下眼睛,不明所以:“说了什么?”
他顿了顿,开口:“让她一大清早地送了吊兰来,我不记得向别人说过对花粉过敏。”
掌心被猫猫舔/弄得一阵酥/痒,她笑出声来,眉眼弯弯煞是好看,声音如莺眉目如画:“我什么都没有说过,说不定是她跟你心有灵犀知道的呢。”
若不是她的表情自然笑声清朗,段言完全可以将这话听成是吃醋,可惜她一点儿也没有吃醋的模样,坦然得有些不正常。不由微微蹙眉,忍不住对她解释:“我同她什么事都没有,更加不会娶她,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凝眸似探究又似不解地看了他半响,黎惜芝站起身子,终是承认:“什么叫这种事?我只是觉得她跟以前的我有点像而已,我那么努力地追随你,最终都没法让你接受我。既然你接受不了我,那接受她可以吗?”
随着她的动静站起身的段言一震,见她眼里尽是释然,刹那间有些心惊。见她要走,下意识地拉住她的手腕,脱口而出:“不可以!”
被他猛地一拽,黎惜芝手中的碟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她瑟缩了一下。其实她不过是要讲碟子放到旁边桌上罢了,怎想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抬眉蛮横不满地问:“不可以什么?不可以接受我,还是不可以接受她?”
然而段言只是怔忡,似是也被自己的举措震住,对上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竟答不上话来。
他的反应让原本腾升希冀的黎惜芝骤然清醒,目光从他脸上滑落,挣脱出自己的手腕,“算了,怎么样都没关系了。”
手中的皓腕一点点滑落,段言觉得有什么正在从自己心上剥离,这种感觉使他不安。看着黎惜芝转身欲走,只觉得不能让这个姑娘离开,便想也没想地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臂直接带进了怀里。双臂紧紧地揽着,带着自己也不甚清楚的情感,一点一点地收紧怀抱,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竟发现自己有些贪恋她的气温。
黎惜芝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怔,被牢牢地锁在一个坚固的怀抱,周遭尽是段言的气息。她眨了眨眼睛,“这算是道别的怀抱吗?”
段言的声音闷闷的:“我不会娶孟繁繁,我……”只想娶你。
他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黎惜芝也不知道他后面的话是什么,可就是能不假思索地说出来:“我知道,你想娶我嘛。”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先黯了黯,这些下意识的话,她早已说的没有了信心。
呼吸在脖颈的气息温温热热的,黎惜芝偏头蹭了蹭他的衣襟,从来没觉得段言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美好,好像能帮她隔绝了所有的艰难险阻。听他低低地嗯了一声,猜不透到底是承认还是在叹息。
地上的猫猫缓缓站直四肢,虎眸落在远处的梧桐树下站着的人身上,那人身着露草色衣衫,面容隐在斑驳树叶阴影下,看不出表情。猫猫压抑地啸了一声,面露凶狠。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几天考试可能不更,为了弥补今日双更。
怕你们受不了虐惜芝,于是一次性虐完吧。
= =,法克我自己也很心疼好不好!我是亲妈啊绝对是的不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