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来这儿!”司马佳委屈得不得了,“早知被骗来是这样,我就该挨那一刀!”
虺圆满顾不上司马佳的误会,冲到门边,想出去寻到堂弟,把解药拿来再说。谁料那门被他一推,纹丝不动,竟是从外面锁上了。
“虺富贵!”虺圆满踢了一脚那门,吼着堂弟的名字。
堂弟早不知跑哪去了。就像虺圆满说的,醉的醉睡的睡,谁有空理他?又不知是不是堂弟表妹做了手脚,竟没人来答应虺圆满。回头看司马佳,已经是两颧泛红,嘴唇上咬出了牙印儿,快要坚持不住了。
虺圆满重重出了一口粗气,道:“没办法了,幸好咱们都是男的,你就当寻个乐子吧!”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司马佳一看,更要叫起来:“你!你做什么?”
“你也脱吧,谁叫咱们中了药呢,我累一晚上了想早点睡,早对付完早歇着,啊!”虺圆满解了自己的衣带,又要来帮解司马佳的。
司马佳想反抗,又没有能力,孤立无援,泪珠儿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捂紧了衣服道:“你包藏祸心,我早该看出!”
虺圆满急了:“我怎么又包藏祸心了呢?我不是和你一样中了药吗!那事有什么做不得?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能吃亏?”
司马佳一急,就说道:“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们蛇妖的什么修炼,要采补我这个纯阳之体?”
虺圆满听言愣了一下,随后大笑道:“原来你是个童子!那有什么好采补的?我要采,昨天在你家就采完了,何苦带你到这来?行了别磨蹭了,我来带你尝这个腥。”
司马佳道:“你怎么毫无羞耻之心!”
虺圆满一歪头,裤子同时掉了下来。“光羞耻有什么用?羞耻能解决问题?难道你那下面不是和我一样涨得难受?”
虺圆满这话说到点儿上了,司马佳虽为童男,但也不可能一点儿人事不知,此刻哪里难受他怎会不明白?有伸手抚摸之欲,只是碍于面前有个虺圆满,还保有他那“羞耻之心”,做不出来罢了。
虺圆满的裤子一落,司马佳的眼皮稍垂了垂,便看到他腰间那深度打码,暗吸了一口凉气。没料到虺圆满下一刻便转过身来,屁股冲着司马佳。
“喏,”他往屁股正中指了指,“从这里进来,你会不?”
司马佳略为一怔,才知道虺圆满指的是哪里,遂惊叫起来:“那种污秽之地……你,你怎么能让我……”
“哦?”虺圆满转回身,看起来并不太意外,“你不愿意?好吧,那我来……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有点儿疼啊!知道你怕疼,我才让你上的。”
“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司马佳才不管什么你上我上,只闹着要回家。
“你也看见了,门锁起来了,出不去啊,”虺圆满嫌裤子绊在脚踝上麻烦,干脆踢了一边去,就这么光着朝司马佳走来。
司马佳挡了眼睛,连连叫着“别过来!”虺圆满哪听他的?司马佳一看虺圆满这是摆明了意图不轨了,饶是被药迷得全身发软,也要站起来躲避,但如何躲得过?
“好了,乖!”虺圆满把进行着软弱无力反抗的司马佳抱在怀里,像是在捉拿什么不安分的小动物,“一开始有点儿疼,后面就舒服了,你听我的没错,咱俩都是中了药的,别想那么多,赶快解了药性要紧!”
此处内容因黄牌删去900字。来背首诗: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两人也不知胡闹到何时,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双双累倒,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司马佳被太阳照了眼皮,才倦倦地醒来。
他睁眼时,虺圆满已经衣着齐整地等着了。“这是早上送来的新衣服,你穿这个吧。”虺圆满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指了指桌上放的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套衣物。
司马佳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光溜溜的身体,忙抓了被子再盖时,他却发现身上多了许多小红点。鼓起的肚皮上有,胸口上有,再仔细找找,大腿上也有!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他先是这样想的。
虺圆满注意到了司马佳的举动,猜出了个大概,便问道:“昨天晚上的事,你还有没有印象?”
司马佳其实已想起一些昨晚的事,但哪好意思说记得,便道:“昨晚的事,只记得一点,大部分都记不清了。”
“哦……”虺圆满没有再问,“你身上那些红点,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司马佳这才忆起昨夜,虺圆满趴在自己腿间,用力吸吮那片嫩皮的样子,可算是想起那红点是怎么来的了,更令他羞臊的是,他还记起,昨夜的自己,也在虺圆满胸口吸出一个这个来着。
司马佳想下床穿衣,但碍于虺圆满在前,自己又是光着身子,又扭捏起来。虺圆满一笑,给他把托盘端到床边来:“来,我伺候你!”
司马佳抓了衣服,红着脸儿道:“不用你伺候。”
虺圆满还是关切地问道:“可有哪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