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的面就嗤笑出来,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会脑补呢?
在瞿湛关心的目光中季文重新抬起头,因为咳嗽和憋笑脸色有点发红,眼眶也微微有些湿润,这些在不知情的瞿湛看来都是刚才季文真的是在担忧蒋智鑫说的那些话的证据。
“放心,不会让你们任何人被封杀的。”瞿湛再次做着保证。
季文狠狠的一咬舌头,保证自己不直接喷笑出声,然后眨着眼睛(因为舌头咬的太疼了),微微颤抖着唇(正处于哭笑不得的阶段),努力了两下后,季文开口道:“谢谢”
声音有些模糊,虽然是因为季文咬了舌头的关系,但是这在瞿湛听来,却完全是因为季文太感动了,而产生了哭意。
一个绅士是不会让女士哭泣的,不论这位女士现在是多么的年幼,于是,瞿湛把一张手巾递给了季文,随即转移了话题:“能给我讲讲你平时的工作吗?我刚回国,还不是很了解,你知道,我的爷爷虽然是冠星的总裁,但是我并没有接触过这些,如果你愿意给我讲一些的话,我会很感谢。”
季文点了点头,再不转移话题,他真的要笑场了,加上上一世的时间,这可是许多年来的第一次他感觉到要失控,虽然知道这种失控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是说明他的控制力下降了,但现在的季文的心情真的是各种愉快,或者说滑稽。
一顿晚饭就在这略带诡异的气氛中和谐友爱的过去了。
晚饭后,季文被瞿湛送回了卓重染的家,刚推开门,就看见卓重染正站在玄关边,扬着下巴,抱胸的靠在墙上,很显然一直在等季文归来。
“亲爱的季文先生,我想你应该可以和我解释一下今天突然出现的太子爷和你是什么关系,先是突然出现英雄救美,然后又邀请你吃饭,并且是单独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刚刚回国的太子爷这么熟悉?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很好地解释!”不在被邀行列之间,卓重染自然不会不知趣的跟去,原以为季文不会答应的,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就这么去了,丢下他一个人去了!
一手扶着墙壁脱下鞋子换上舒适的拖鞋,季文一边回道:“尊敬的经纪人大人,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对我没意思的话,我会以为你是我的恋人,还是其实你一直以来都在暗恋着我?你有恋童癖?!”
“有种你在说一遍”卓重染的眼睛冒出火光,双手咯吱咯吱捏的作响,咬牙切齿的道。
“我当然有种”
瞬间,卓重染拿过一旁的花瓶准备要投向季文。
季文立刻改口:“好好好,不开玩笑了,其实事情很简单,我说给你听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能先让我喝口水吗?”
卓重染一挑眉,冷嘲热讽到:“难道太子爷请你吃饭还不让你喝水了?”
“你真的没有暗恋我?”季文疑惑的问着,然后熟练的偏头躲开砸过来的花瓶。
瞿宅内,瞿朝宗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用餐归来的孙子,笑的满脸的慈祥和蔼:“今晚的用餐还愉快吗?”
“恩,季文很有礼貌,也很善谈,总是能和我谈到一起去,我们聊的很开心。”
“哦,这样真不错,我接到消息的时候,生怕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影响了你们的第一餐。”
“你知道,我和你奶奶当初就是这样,明明是两小无猜,却因为一些别人的事,最后到了27岁你奶奶才嫁给了我,让我们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光。”
听着瞿朝宗第N次说起他和爱人之间的爱情故事,瞿湛早已被摧残的倒背如流了,为了不让爷爷兴致高发的从头说起,然后浪费两个多小时,瞿湛不急不缓的趁着时机插话道:“但是我的爸爸是在奶奶17岁的时候生下的,而且爷爷,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是喜欢她的,她只是个孩子。”
“我亲爱的孙子,不要小看一个老头子的眼睛和经验,告诉我,你以前在意大利有想要接触过哪个女孩子吗?或者男孩子也行。”
“不,没有。”瞿湛轻声回答着,微微摇了摇头,他的‘朋友’都是双亲挑选好介绍给他的,可是他并不喜欢那些人,也就没有逼迫自己去接触的意思,一个人待着也很好。
“那么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是的,你只是很纯洁的喜欢她,像个朋友那般,我亲爱的,喜欢是不分朋友或者爱人的”不想再继续和瞿湛纠结于这个话题的瞿朝宗顺势的转移了话题“我刚刚和老朋友要来了季文小朋友拍摄的影片,虽然是还没经过剪切的,但是我相信也会很有意思,要一起看吗?”
“是的,爷爷。”几乎没有犹豫的,瞿湛点了头,顺从的坐在了瞿朝宗身边。
瞧着自己孙子的这个模样,瞿朝宗安慰的笑了笑,不喜欢那个小朋友,谁信啊。
这一个晚上,注定是个不凡之夜。
与瞿宅温馨四溢的情景不同,蒋家的别墅内,蒋智鑫独自站在客厅,捂着一边被蒋德武狠狠扇了一巴掌肿的老高的脸,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直到嘴里溢出了血腥味。
拿着车钥匙,蒋智鑫愤恨的摔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