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人进他的卧室,更不可能为那女人举办生日宴,让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南坤显然又不是那种会一脚踏两船的男人。
南珍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千面狐既然能扮千叶雪,那当初的aki会不会也是她假扮的呢?
展瑜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里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呐,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
半晌,她微眯了眼,说:“你想让我知道什么?你表哥过往的情史?”
南珍本是好奇展瑜的真实身份,又想和她套套近乎,所以顺口就问了,没想到一不小心被展瑜理解成了她想借机挑拨她和南坤的感情,登时脸色一变,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我……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的眼睛有些像,真没别的意思,嫂子你别误会……”
展瑜有心逗她,明知故问道:“谁?aki?”
南珍眼睛一瞪,心怦怦直跳:“你……知道她?!”
展瑜淡淡地笑了笑,撩起眼角睨她一眼:“你其实是想问我是不是她来的吧?”
南珍又快哭了,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当初不仅借酒装疯踹过aki,还几次三番地设计陷害过aki。
原来当事人心里亮得跟明镜似的,她还在那儿装无辜。
现在想想当初做的那些事,南珍真是既无地自容,又惊惶后怕——如果当初展瑜对她起了杀念,她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竟然还在那儿沾沾自喜!
展瑜看她脸上一阵赛一阵的白,也不想再吓她了:“好啦,回去休息吧,我以前没想过杀你,现在就更不会把你怎样,不过你那脾气收着点,说话过过脑子,不该问的,就别那么大好奇心。”
今时不同往日,南珍背无靠山,面对“千面狐”这么个随便一鞭子就能割掉人一只手掌的厉害角色,她除了乖乖挨训,自然不会再像往日那样敢对人破口大骂,恭恭敬敬地跟展瑜道了声“晚安”后便心有余悸地离开了。
她一走,展瑜也回房了。
南坤的卧室不知什么时候改了风格,从床单被套的颜色到窗帘的款式、地毯的材质……
卧室里所有的物品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衣柜里还有各种适合她当下穿的衣服。
展瑜当然知道是南坤事先授意让张伯他们去为她添置的,心里暖暖的,挑了套淡蓝色的棉质睡衣,心情愉悦地进浴室洗澡去了。
南坤处理完公事回房没看到人,见浴室灯亮着,笑了笑,径自推门而入。
展瑜现在怀孕刚满一个月,身材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前|凸后翘,腰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两条腿笔直修长,细白如雪,勾得南坤口干舌燥,笑眯眯道:“亲爱的你腿伤还没好全呢,我来伺候你洗好不好?”
“啊啊啊不好!”展瑜洗澡洗到一半,见南坤突然推门进来,还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边躲边叫:“南坤同志,别拿你那色咪咪的眼神看着我,我怕看多了我会便秘啊!”
南坤几下除去自己满身束缚,闻言笑得更坏了:“没关系,为夫有工具,一捅则通。”
“我去!人不要脸够都嫌,南坤同志,你说你这得讨多少狗嫌啊!”展瑜取了莲蓬头对着他,警告道,“站住!再过来仔细我拿开水把你家小坤坤烫成二级残废!”
南坤毫无惧意,几步跨过来一把将转身欲逃的展瑜拦腰抱住,凑到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戏谑道:“它残废了,你以后可就没性福了,你舍得?”
两人光裸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南坤身上的温度像是带了电流,透过皮肤钻进她身体里,瞬间“电”得她头皮都麻了,她哼了一声:“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呀,外面那么多帅哥猛男……啊!”
南坤左手捏起她胸前一颗乳粒轻轻捻弄起来,右手也摸到她腿间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声音听起来沉沉的:“说你错了。”
展瑜羞愤欲死:“你混蛋!不准撩我!”
南坤依旧不松手,又凑到她耳边舔了舔,重复道:“说你错了。”
体内升腾起快意,展瑜实在怕了他了,捉着他的手,敷衍道:“好,我错了,你快松手。”
“那再叫声老公来听听。”某人似乎开始得寸进尺了。
展瑜忍无可忍,猛地挥开他的手,转身踢了他一脚,骂道:“混蛋,宝宝还没稳定下来呢!”
南坤没躲,突然就不说话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那深黑沉静的眸子里恍惚有种类似受伤的情绪在涌动,竟给人一种某大型动物被主人扇了巴掌后那可怜巴巴的感觉。
“哎哟,亲爱的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么爱你,怎么会去外面找男人呢。”展瑜一下就心软了,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软软地道,“老公,我错了,来,给你摸,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完了还主动奉上香吻数枚。
南坤终于被她顺毛顺舒服了,这才轻轻搂着她的腰,含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