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人敢有半句异言。
之后,东方不败派了不少人去找‘任教主’,包括那些任我行的死忠,这一命令令不少人改变了对东方不败的看法,而东方不败自己,在知道了孟安云会来是因为喻文清担心自己时,更是对属下宣布他也会一起出去寻找任我行,希望早日迎接教主归来。其实当然是跟着孟安云一起回别庄跟喻文清会合。
本来孟安云对东方不败这个决定是很欢喜的,只是当他看到东方不败特意询问了他许多主子的喜好忌讳,作息习惯等,并按照这些开始准备衣服配饰什么的,便觉得似乎有些过于隆重了吧?
而当他们抵达平城,孟安云真正的震惊才刚刚开始。
寒清谷有自己传讯的方式,所以喻文清他们在大名县落了脚孟安云是知道的,他本来以为依照东方不败有些过于着急的赶路方式,一定是很期待早些见到主子,谁成想,路上几乎都快到披霜带露的程度了,到了平城却又要找个客栈休整几天。孟安云那是真无奈,他以前可真没觉得自己这个小兄弟这么能折腾,但既然主子在这里有别庄,两人总还不至于去睡客栈,便在庄子里住了下来。
孟安云想着,顶多是住上一天,东方兄弟便要开始启程吧,谁知第一天,东方不败就不见了人影,要不是东方不败明明白白说过要前去拜访主子,他都以为他又不辞而别了呢。
等东方不败晚饭时回来,孟安云才明白东方不败去干什么了,他说:“因为新修炼的武功所用武器为针,所以我去绣坊参观了一下绣娘们的手法,或可有感悟。”
孟安云实在是不明白绣娘的手法怎么会和东方不败的武功联系上,但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证明东方不败在骗他,退一万步说,东方不败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去处,那随便说个理由就可以,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不是什么错处,所以,他这一天的行踪,居然是泡在了绣楼看绣娘们绣东西?孟安云不禁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孤陋寡闻了,或许真有需要这样修炼的武功也不一定说。
第二天第三天东方不败都是早出晚归,每次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绣楼,所以,对东方不败的说法,孟安云都快要深信不疑了。
东方不败连去绣楼三天之后,便不再去了,不管怎么说,孟安云都下意识松了口气——他就怕东方不败看多了绣娘刺绣,武功真变成那种路数,威力如何暂且不说,放在男人身上真不是多么赏心悦目。但第四天他照样没看到东方不败人影,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居然又不着急了,孟安云深感自己前几天的急行军十分冤枉。
终于,第五天的时候,东方不败开始催促孟安云上路了,要说孟安云也真纵容他,只是摇摇头无奈得叹了口气,倒是有些理解主子面对自己和春夏秋冬时的感受了。
因为他们出发时并不晚,到了大名县的时候也才近黄昏,正好可以赶上晚饭,只是东方不败老毛病又犯了,死活不肯当天去别庄,非要找家客栈梳洗休息过后才去拜见,孟安云简直被他磨得没脾气了,心里却诡异得有些暗爽,这么任性不客气,岂不是拿他不当外人才可以?而且,孟安云脸上的表情痛苦又甜蜜,小弟也是这么任性不讲理,却又比谁都贴心……
只是当第二天清晨,孟安云见到东方不败的时候,眼珠子都惊得要掉下来了,要不是孟安云对东方不败的眼睛已经十分熟悉,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假冒的了。
只见东方不败已然剃去了胡须,虽然那时明眼人来看,仍然能看出那份丽色,只是终究不如此时来得惊艳,而且,那浓密的胡须终究遮去了几分颜色,至少,有胡须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东方不败居然是鹅蛋脸。纵然那薄唇少了几分血色,却也遮不住那种明丽。
也亏得孟安云跟在自家主子身边十来年,对美色已经很是有免疫力,所以纵然惊艳,还是很快找回了神智,赞道:“东方兄弟,果然……”孟安云突然卡壳了,果然什么?难不成还能夸东方美丽?漂亮?天地良心,孟安云再怎么也是无法将俊美清隽这类词安到东方不败身上的。
东方不败其实早早便起床了,甚至花时间又洗了个澡,换上精心准备的衣服,仔细梳理好头发,才出现在孟安云面前。看见他眼中的惊艳,东方不败很满意,在孟安云词穷的时候,对原因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若说以往他最恨别人夸奖他的容貌,那此时就是衷心欢喜,只不知这个样子是否合那人眼缘?东方不败又有些忐忑了。
见东方不败并不追究他的失态,孟安云松了口气,只是当从那容貌的冲击中挣脱出来后,看见东方不败此时的衣着打扮,心中突然有种熟悉感,定眼一看,可不就是主子的品味吗?
身着宝蓝色的宽袍广袖——虽然主子更多的是玄色,上面有着同色的精致绣纹——低调的奢华,发间一支羊脂玉簪——主子发簪中最多见,腰间一块荷叶莲纹图案的如意玉佩——图案精美,又是主子喜欢的,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件主子不喜的东西。
虽说早在东方不败详细得问过主子的喜好,并依此开始准备行头时,孟安云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真的将这种风格穿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