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翼也迫于压力隐回了体内。
“你为何不能彻底摆脱他们的控制,总是想要杀我呢?”他侧目淡问这句,遥首对月轻叹。
“呸,你居然还有脸这样说。每次都是你先动杀我的念头,难道我有吃那熊心虎胆不成还敢来杀你。再说老子根本就不想是那什么狗屁的伏羲与女娲之女,只是一个想要保住性命的可怜虫而已。”然而待我语毕这句的同时,他居然越来越紧了大掌,中断了我的所有的思绪与愤慨。
我挣扎不休的胡乱挥动着双手,拼起凶狠的视线再次狠狠回望于他。然他还是荡起着眸中浅笑,又再不悦的轻声落下一句:“是不是该让你死得透彻些,这才不会再度出现在我跟龙儿面前。”
这声落下,他勾起嘴角的弧度似是万般的无奈不舍,但手上的力度却猛然的加剧捏紧几分。
我觉得自己真的冤枉得找不着北,因为对是女娲伏羲之女,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欣喜。
也不想因此而再度死去,便颤抖的抬起了一只胳膊并指了指自己的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声很艰难的呜咽喘息。希望他能分得清楚,我与神族或仙界里的家伙们立场不同,不会与他为敌的。
一阵焦虑哀求对视下,他居然真的将我松开了落在地面:“你还有什么话可辩解的?”
他的这句依旧含笑,似是午后的闲庭散步,但还是渗透出一股袭人的幽幽杀气。
清了清喉咙,我预备好好给他解释一番。于是平复了下对他的恐惧,走上了前几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我这副身体的一六五身高,某些时候是我一直为傲的,而现在我居然才齐及他胸口的高度。
这让我很有些不爽,因为我讨厌仰视别人脖子会酸痛的感觉。
何况这家伙还并不是人,而是只正想着将我再度灰飞湮灭掉的变态妖魔之流。
总之,我是怎么看他,怎么也都看不顺眼。我的玛丽苏后宫里,不缺少他这一号。
本预想这次逃离开后便老死不相来往的,可命运这回事情是没得解释的。事已至此,也只能重重叹道:“娃他爹,你先收起杀气好吗,听我慢慢的解释,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你的。以我的能力你都能被杀了,恐怕这整个的三界里,也无谁会相信的吧。再说了,你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这句落下,他果然淡扫来了一抿对我这番说辞似是略觉赞同的神色。
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妖孽,他的尊严与骄傲还无耻得摆起的这么高端。
于此,我有点想赌,赌他的傲气。
“呐呐,分明一次两次都是你先对我动杀心,我才会为了自保杀你的,可最后我都失败了,这能很充分说明你根本就无需忌讳我的存在嘛。”岂料这道话音刚落下,我便被他抬袖给扫倒在了沙滩。
心底为此激起了一阵疯狂的嗜血感,仿佛欲就此扑上去将他撕碎或是咬烂得吃下腹中去。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默念了这句之后,我深呼吸了几下压下了这股冲动,迅速再度抬手的朝他大声喊话:“慢着慢着,我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这该死的妖孽,这身傲气就不能容人有半点的打折吗。
不是就暗示了点点他害怕我的存在吗,胸口巨疼得可以了,腿脚根本就站不起来。
岂料,在我如此焦虑忍住情绪之际,他又是皱眉的落下一语:“在这六界之中,无任何族系能对吾或是吾的蛟龙族构成威胁。”语毕这句的瞬息,他眼角眉梢这才又恢复了那种似是白痴般的微笑。
可是TNND,他究竟还要脸不要了脸。假如真的构不成什么威胁的话,那是谁被夺了妖丹被封印在盘古墓的?只不过我还想活命,所以这样的狠话不敢在眼下狂声的放出,唯有继续搏命的奉承了。
“你说得极是,说的极是。既然其他族系与神仙们都构不成威胁,那我自然也构不成威胁了。我只是有些想家,还没能记起我们以前的深厚感情。能否请你高抬贵爪,暂时先放我回去呢?”
语毕,沉默了一阵。他忽地一笑,我升起了不妙的预感。刚想再度开口吹捧一番,却听他笑笑着问落一句:“关于你母亲女娲氏对于藏匿我大妖魔内丹的地方,你还能记得起来吗,嗯?”
问完这句,他荡起浅笑的定定望着我,神色之间朝我飞射过来明显的引诱的意味。
见此情形,我忙忍下胆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会努力回想的,会努力回想的。你放心,我回去了也不会揭露你们的身份,对你们大举而来要翻天灭地的雄心,知道的也全都是些片面。”
急急的回完这句,我心虚的抬手抹了抹额际被吓出的冷汗甩了出去。
并不再吭一声的观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妖孽,想看清他所有的面部表情。
因为我想要活下去,希望他真的可以因为我的坦诚给一条活路走。
此间,妖孽默了。一阵之余,他再度开口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暂且留下你这条性命吧。”笑望着我落下这番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