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那咬着手帕‘嘤嘤’哭泣的m之魂占据了身体,在本尊狂笑一阵后开始疯狂的哭泣。
在哭声里,妖孽终于收敛了戏谑的眼神,笑着挥退了众妖,不管不顾的扭动起身体轻轻啃咬着说:“嗯……是我让小东西生气了。所以我绝对不会生气的任小东西随便撕咬的,来吧。”
来来来你个兽人头,老子已经无力再对你举起牙口了。现在你开心了吗,混账!
暗自的愤恨怒落,我把脑袋歪向了一边。像死鱼一条的,任他为所欲为到觉得无趣为止。
跟着之后的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里,我都无法把我跟我治好得拽回到正常来。
妖孽总是抱着一枚软蛋在我们周围滚来又滚去,偶尔会忍不住,将我抱起在怀叹气:“看来小东西还在生着我气,龙儿,去让那些低等小妖们来脱光衣服站在这里任你龙母看到消气为止吧。”
而我早已病重入骨髓,温良的m之魂在被脱光瞬间似乎终于看清了什么,总抗拒妖孽的亲昵。
被分离出来的本尊s之魂,唯有冷眼疲倦地闭起了眼睛,无限抵抗的沉沉昏睡了过去。
可梦乡里,有谁在耳畔浅笑低语:“如此的不经逗弄,我可是会撕碎小东西吞吃入腹的呢。”
忽然被这声吓得遍体寒意蔓延,我终于醒了过来,有些恍惚混沌得摸不着正常的思绪来。
只是当头就迎上了一双明显戾气盈满,已经耐心欠佳,却又笑得如常媚态毕现的幽幽紫眸。
然后这双眼,仿佛很寂寞,抬手捏起我的下颌低语哀求起来:“小东西连着多天都不说话,真的太寂寞了,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说罢,将整个身体覆压在上无尽的扭动来扭动去着啃咬起来。
任他啃咬着将视线移开抬头望天,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又是一个朝阳初升的天了。
我这样,究竟是第几天了,我跟我都好了吗?忙扭头四下寻找起来,那个‘嘤嘤’哭泣的我居然不见了踪影!究竟是我把我们俩都给治好了,还是她已经绝望得在我之前死掉得魂飞魄散了呢?
天国里的老爹老哥,是我没有把她给照顾好。所以你们带走了她,可也千万别把我给扔下啊?
怒睁着双眼忍耐着脖颈间的撕咬,露台上依旧是树荫繁茂凉凉,虫鸣啾啾悦耳与花香浓郁沁人。
高大的树木被无数的青藤缠绕,沾满了晶莹的露珠,在朝阳下徐徐生辉,认真是有着极致的美。
头顶一片粉红色的桃花,在霞光露水与薄雾辉映中依然如旧的绽放着。仿佛从没有开口说过人言,从没有分裂出一个白袍美男又被很快弄死过,一样的摇曳着繁茂的花枝投影在地面与朝阳缠绵。
远处两座山脉照常柔和秀美,青黛色的山峰被一片葱葱郁郁的山林覆盖,翠绿色的叶子在阳光下辉映下层次分明。深深浅浅的绿,如一幅浓淡相宜的绿色画卷,似乎可以让人暂时陷入无忧状态。
于是在这阵美景的熏染下,我忽然猛力挥开妖孽站起身来,想要远足去整顿一下糟糕的心情。
轻抚了衣袍皱褶,丢下一句距离产生美的虚浮之言。我恍惚的转身了,朝那山脉之地缓缓而去。
一路所行的途中,看见数只包扎得像是木乃伊,连眼耳口鼻都看不清的妖妖物们搀扶着彼此。
在我快要错身而过的时候,忙奋力的解开衣袍与裤腰带,很迅速的齐齐躺倒在地。
摆上的神色是那种仿佛任凭我去肆意凌虐,也绝对不会有半句吭声与反抗的欲泣模样。
而我只是默默无言的看了那只连下半身都没有的男妖,更加无力的往山脉的高处继续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有妖不断出现在树后与小径之边。弱弱举目朝我望来,带着欲泣的的颤抖语音朝我问着:“求问龙母大人,此番究竟是去往哪处,究竟有何事所为,是否需要小妖的代劳呢?”
但凡有对我问这番话的妖物们,都闪烁着一双我若不回答的话,就当场撞树自杀的悲凉眼神。
于是,在历经了三十八只妖物抱树撞头后,我实在难以忍受这番叨扰答曰:“我现在已觉得生无可恋死亦无惧了,所以要去到那最高的山脉上跳海自尽,如果这也能代劳的话,请随意的吧。”
说罢,任那妖物傻了眼的消失了身影。却哪里有想到过,等我终于到达了那座峰顶的平台。
放眼望去时,满目包扎得像木乃伊一样搀扶着的妖物们,都泪眼哀求着预备做同一个动作。
要是没估计错误的话,他们也许应该是想要抢在我之前,集体跳落那悬崖下的深海里自杀。
观海的路被群妖堵得无法通过,我只能暗叹着无奈望天,侧躺在地面撑起头,哈欠连天的努力睁着眼,预备欣赏一场群妖自杀的戏码。可等了久久,也不见悬崖边的一群有任何要跳下的迹象。
反而越发困倦起来,还陷入了一片白雾袅袅的梦境中,身在了那片桃花柳林中的那弯湖边。
梦里是夜晚,天空新月如钩,忽然飘来一团金光耀眼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