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猝不及防被锐利的刀尖抵住,让沈出云骇了一跳。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耸动了一下,坐在地上,维持着僵硬的抬头姿势,不明所以地看着靳青河。
这该死的男人不是又反悔了,要杀人灭口吧?不过就是不顾他的意愿偷亲了个小嘴嘛!亲嘴是互相的,他也占了他的大便宜啊!
不对,眼神没有杀气。究竟想干什么?
靳青河的刀尖隔着一丝微薄的空气停留在沈出云的喉结上,顺着垂直线,贴着沈出云的身躯慢慢往下流连,灵活地挑开沈出云衬衫上的纽扣,划过他的锁骨,胸肌,腹肌,肚脐,停在他的裤头上。
刀尖一撩,军裤的扣头“咔嚓”一声细响。
沈出云战栗了一下,腿都软了。幸好他是跪着的姿态,免于受窘。
隔着一条堪称花俏的橙粉色碎花底裤,沈出云昂扬的□一览无余。
靳青河嗤笑一声。
沈出云瞬间涨红了脸。他难堪地低下头,心里又是屈辱又是痛快。这个该死的男人又在想方设法地折辱他。第一次是把他赤身**地绑在水管上,第二次是在他手掌心扎了两刀把他固定在车座上。这一次,他连手都不屑动一下,直接就用一把刺刀猥|亵了他。真是
——太令人兴奋了!
他妈的靳青河,他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蛊,为什么总能这样敏锐自如地控制他的**!
沈出云心中激荡,身体更是兴奋得发抖。他真恨不能现在就去把靳青河扑倒,搂住他好好地磨蹭一番。不过他还是按捺住了,他想看看靳青河还敢怎么对他。靳青河敢不敢更过分一点!
靳青河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蓦地抬起穿着同样军靴的右腿,克制着力道,隔着碎花布裤踩在他的□上。
沈出云倒抽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合并了双腿,抱住靳青河的腿,夹住入侵的硬质军靴。
靳青河用刀尖一挑他的下巴:“谁允许你碰我了?”
沈出云粗喘了几口气,悻悻然松开手。
靴底冰凉而□滚烫,强烈的对比刺激得沈出云阵阵哆嗦。只感觉热血上涌,全身燥热难耐。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转动膝盖跟脚踝,轻一下重一下地往下踩,往下碾。
勾,踩,磨,划,点,踏,沈出云被他丰富的技巧撩拨得面色潮红,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他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他从没经历过这样让人兴奋的床事,以前那些经历跟眼前这场快活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果然,只要对象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就算只是对方的一只军靴,也足够他激动的了。
“青河,让我摸摸你吧!求求你了!”沈出云情难自禁地仰望着上方的人。
靳青河漠然地垂眼看他,闻言只是勾唇一笑:“想摸我哪里?”
沈出云低头长长地舔了他的军靴一口。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往下一碾。
“啊!”沈出云低呼一声,赶忙抱住他的小腿。
帐篷里烛光摇曳,空气里断断续续地传出男子低沉的喘息声,沉湎着**的气味。
沈出云一只手按着在他身上蹂躏施虐的军靴,另一只手则缠绵地抓挠着身下的毛毯。他朝靳青河仰着头,露出毫无防备的喉结,□的胸腹,陶醉得浑然忘我,口中则呢喃喊着:“哦,青河,青河······好棒······”
相比于沈出云的意乱情迷,衣衫凌乱,靳青河始终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漠然神态。他忽然发现,这样玩弄这个阴险又强大的沈旅长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舒服吗?”靳青河乜斜着眼笑道。
“······舒服!”沈出云微阖着眼睛,呼呼地喘着粗气。他爱死了靳青河这种玩世不恭,冷酷无情的眼神!
快感一阵一阵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由靳青河冰凉的靴底传递过来,几乎要淹没他的神经。这个男人在亵渎他!羞辱他的**,践踏他的感情。啊,光是想想都要兴奋得浑身战栗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得到这个男人的全部,以便自己有荣幸可以长长久久地享受他的糟蹋。
沈出云的持久力让靳青河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靳青河果断收回脚。
沈出云眼神迷离而茫然地仰望着他。
一个冰冷的枪口抵住了它。
沈出云瞳孔一紧。
靳青河邪邪一笑,手持着长枪站在他面前,薄唇开阖,轻而有力地呵出一个重音:“——嘭!”
沈出云抽搐了一下,一股白浊黏稠的液体喷溅了出来,整个人瘫软了。
靳青河收回枪,将军靴在毛毯上蹭干净了,单手插在裤兜里,神情凉薄地说道:“等把他救出来了,再支付你另一半报酬。”
(~~~不要骂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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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他妈的,又迷路了!”沈出云低声咒骂道。
副官勒住缰绳调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