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沈出云的嘴角抽了一下,他怒极反笑,对这样的靳青河真是爱极气极。指着靳青河笑着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当老子好耍呢!感情老子这献的殷勤又给狗刨去吃了?他妈的,你真他妈的!”
沈出云在天台上低头来回急走了几步,蓦地一个立正转弯,大跨步走到靳青河面前,高大魁梧的身体阴影般笼罩住靳青河。
他弯下腰,两手背在身后,涎着脸凑到靳青河面前,闭上眼睛,一本正经地撅起嘴唇,说道:“来,小家伙,亲我一口,这笔账就不追究了。”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按住他的下巴用力扒开他的脸。
“沈出云,我说过,你的大恩我会回报你的,但是——”
“她是怎么让你接受她的?”沈出云突然出声问道。
靳青河一怔,有些迟疑地转开脸:“······与你无关。”
沈出云冷笑:“怎么,老子学习学习都不行?难道就因为她是个有胸有P股的娘们吗?这算什么优势?”
靳青河缄默。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丁太子的样子。
有胸有P股?( ̄_, ̄)
远在香港的丁太子打了个喷嚏。
丁太子揉了揉鼻子,含情脉脉地望向远方:阿青,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呢?收到我的电报了吗?为什么不来找我呜呜呜~~~
靳青河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简直要被问得词穷。“沈出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希望你能谅解。”
沈出云一歪嘴笑将起来:“哟,谅解?行,你要做什么?正好老子最近也很空闲,给你当个免费助理怎么样?”
靳青河伤脑筋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时都被对方堵得无可奈何,只能相对无言地凝视着彼此。
露天天台上冷风呼啸,枯叶翻飞,靳青河抬头,沈出云低首,两个人的视线交错在彼此眼中,气氛太过祥和宁静,几乎要凝固了画面。只有往来的寒风吹起两人的发梢。靳青河的长袍被吹得衣袂翩跹,眼如深渊,沉静而不能把握。沈出云俯身在他头顶,宽大的大氅在风中如黑色的蝙蝠翼般张开,是要把靳青河藏进自己的大衣中,两臂箍紧禁锢了,捂紧了,不为人知,好好珍藏起来。
良久,沈出云幽幽叹了口气。他脱下自己的大氅,两手一翻,披到靳青河肩膀上。
靳青河坦然自若地看着他动作。
沈出云抓着大氅的两边,在靳青河身前慢慢单膝跪了下来,他将头埋在靳青河胸口的大氅中,深深地嗅了口气,是缴械投降了。
“混账东西,真的油盐不进,油盐不进啊!行,咱们就先做朋友。”
靳青河垂下眼,卷翘的睫毛落下一道引人遐思的剪影。他默默地凝视着沈出云头上的发旋。并不言语。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沈出云则在心里冷冷地想道:最好别让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老子先去找人把她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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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青河碍于沈出云肩胛骨上的那一枪,想要离开的事情一直拖着没有机会开口。远在香港的丁太子等得都要寝食难安了。
他家阿青不是反悔了吧?还是丁军阀为老不尊,拿万成县的靳家开刀逼迫阿青跟他分开?——不可能。丁军阀的秉性他是再了解不过的,丁军阀是最爱面子的,绝对不会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丁军阀更可能做的是差人上门告知岳父(靳父)他儿子(靳青河)被自己的不孝子(自己)拐带引诱走了歪路,把养不教父之过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以此彰显自己一代枭雄的气魄跟度量。如果不是因为他熟知自己父亲的秉性,他哪里敢要求靳青河也跟着自己冒冒失失地私奔去?所以不应该是丁军阀出尔反尔。那么,难道问题真的是在阿青那里?
——不,阿青是不会变的,他是个一旦认定了就能坚持到底的个性。所以,火车延迟?有急事?突发事件?扶老奶奶过马路?——不能再想,再想就要抓狂。
干脆不要想,直接面谈吧。
丁太子当即打点好行装,带上自己的亲信连夜搭乘火车奔向上海。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抽了~再也不相信存稿君了!!!(╯`□′)╯┻━┻
看不到章节的妹纸请再刷一刷~
注:作者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