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累吗?看桃花应该穿舒服一点的鞋子。”
她恍然大悟一般笑道:“对啊,你提醒我了。我光顾着好看了。”
乔茵茵的个子不是非常高挑,高跟鞋就成了她的法宝。不论多高的跟踩上去都能走得摇曳生姿。眼下这一刻的她即是让裴铭毓看得挪不开眼神。
“过来。”他沉声说。
“等我换完衣服。”
“别让我重复。”
她不情愿地回来,“你快点说,这吊牌没有摘,扎得痒死了。”
裴铭毓坐下,一扯她坐到自己腿上,她扭来扭去不答应,非要坐到旁边沙发上。裴铭毓业已看穿她花招,松开手由她去了。
“打了什么主意?说。”
她倒老实,“我知道今天你生气了,想讨好你。还想跟你澄清一些事。”
“嗯。”
“我错了,不该背着你去见他。可我很冤枉,不是你爸讲的那样,我跟他勾肩搭背。我是扶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另外,我见他是为了告诉他,以后我和他不要再见面。”
“是吗?”
“对。”她坦荡荡望着他。
裴铭毓面上无动于衷,心里腾起丝丝喜悦,当然,并不完全因为她所说的内容,而是这种态度。他最恼恨的是她垂低了眼皮——那种静默的、充满拒绝的躲闪。他移到她身侧,拉住她手,“茵茵,你能对我坦白,我很高兴。”他顿一下,“下午你手上出了很多汗,你是紧张什么?”
“他口才不如你,我担心你说得他很难堪或是言语上侮辱他。”
“你不见他是发自内心,心甘情愿的?”
她摇了摇头,才说:“不是很情愿。但我知道得照顾你的感受。”
若是乔茵茵痛快点头,裴铭毓马上能判断出她在撒谎,起码是敷衍他。可她这样,恰是最真实的想法。裴铭毓不会自信到盲目自大的地步。凭这半年来的相处可以抗衡他们十几年的亲情?笑话。他要的是一个起点,是乔茵茵和自己崭新生活的起点。这就需要她在态度上认识到这点,并且有相应的行动。
他说:“茵茵,你这么想我很高兴。我掏出一颗心给你,你也要给予我一颗完整的心。”
她凝眉望着他,“那你愿意跟我生活下去,象我们在婚礼上承诺的彼此尊重,彼此扶持吗?”
“当然。”他笑。
“对这份婚姻抱有忠贞负责的态度?”
“当然。”
她点头,“那就好。”
裴铭毓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没有想到乔茵茵能主动说这番话。说起来这每一个字都是他期待的——彼此尊重扶持、对婚姻抱有忠贞负责的态度。没有人知道,当他要求乔茵茵嫁给他时,裴铭毓有赌一把的成分。他赌自己能征服这个女孩,让她全身心接受自己。现在看来,他似乎赌赢了。
裴铭毓由衷地开心,为这个发现,为乔茵茵的态度。
乔茵茵突然说:“不行了,痒死了,我要先去换衣服。”她准备要撤。可是晚了。裴铭毓整个人已经泰山压顶似的欺过身来,他某方面的心思又活泛了,“我帮你脱。”
“不要。”她义正言辞地攥住他贴到胸口的手。
裴铭毓心里暗笑,又来了。他另一只手沿着裙摆下侧向上探索,“不是痒的厉害?又不急了?”
“我说的不要。是说不要那事。”她兵分两路,稳稳地擒住他双手,“你答应过我,我说不要你就忍着。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得言而有信。”
“你想多了,我就是帮你脱一下衣服。”他说得别提多诚恳。
“没有必要,我自己能做。”
“很有必要。”他稍一用力腾起她腰,三下两下,短短的一步裙推到腰上。这哪是帮她脱衣服,彻底暴露了他想法。同时暴露的还有她那白色蕾丝边的小底裤。
“我早知道先前你答应的都是逗我玩。”乔茵茵看到他喉结的吞咽,以及目光中的急切,她说得更有把握了,“其实,下次你干脆别答应我,答应了做不到让人空欢喜,挺没劲的。”
这一招将军使裴铭毓已经探进蕾丝边的手生生停下,“谁说我逗你玩了?”他狠狠咽了下口水,将手退出来。
她高兴了,扭身从他腋下钻开,“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快换衣服,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她婷婷袅袅走开,留下裴铭毓独自咬牙。好,既然非得兜上几圈再让他得手,那就陪着她兜好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裴铭毓心口的小火苗如同星火燎原,一路烧到小腹。
洗澡时,裴铭毓叫来乔茵茵替他擦背,变相为下一步创造机会。但是,莫说擦背,全身都擦过了,乔茵茵也不肯妥协。
依照往常的行事风格,裴铭毓早连哄带劝地提枪上阵。可这回她死咬住那句话,挂足了‘早知道你糊弄人’的讥笑。倒让裴铭毓不能硬来。
最后,他不得已用上怀柔战术,又求又亲,想哄她心一软也就顺从了。不过,达到目的后他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