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辱不惊的地步了。
“哼哼。黄庆功。果然够另类……”简单的寒喧了两句。严宁给李秘书甩下了一张公务名片以后。在客套的留步声中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只是。严宁在阻止了李秘书热情的相送。走出门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起來。随即化为了阴沉。
这个黄庆功。还真倚老卖老。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领导。当成长辈了。自己主动上门來缓和彼此的关系。低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他却摆起了谱。端起了架子。甚至连面都不跟自己照一下。直接让秘书将自己打发了。让自己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这是毫不留情面的在打自己的脸。打凌家的脸。相信自己前脚离开省委。后脚这个消息就传遍西北诸省的领导之间。这无疑是对自己声望的一个严重打击。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趁早踢开。真当自己是不禁事的小毛孩子。真当凌家已经破落到随你怎么捏。怎么摆的地步吗……”严宁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狠辣。从黄庆功的表现。不难看出他这是要跟自己扛到底了。而且。透过黄庆功。严宁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西北的高级领导干部们在骨子里对自己所具有的排斥心理。这种针对自己的排斥只是表象。更多的是在试图脱离凌家的政治体系。再任由这种现象放纵下去。凌家在西北的地位势将荡然无存。
不过。黄庆功的表现也确确实实的说明了一个问題。凌家已经势微了。哪怕有老太爷这根定海神针在。有赵北上支撑在朝堂。在外來派系掺沙子。钉钉子。自家谪系你争我夺。内耗严重的情况下。对西北的掌控早已大不如前。有了漏洞就要有人钻。一些心思活泛的人难免要东寻西顾。严宁若是想要在西北打破经济上的壁垒。首先得突破政治上的壁垒。要整合零散的经济资源。首先得整合复杂的政治资源。
“哎。严宁。你这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这精神都跟着恍忽了……”黄庆功的事情有些复杂。让严宁不觉地沉浸其中。浑沒注意自己的脚步是越來越慢。走了半天都沒走到向国锋的办公室门口。不过却是碰巧的跟正向外走的向国锋來了个头碰头。看到严宁沉思的忘乎所以。向国锋忍不住的打趣起來。
“啊。向书记。不好意思。想了点问題。有点走神了。都沒看到您走过來……”前面有开发区的各项琐事牵扯着精力。后面有一干势力小人拖着后腿。这会儿又在黄庆功处吃了闭门羹。乱事集合到了一起。理也理不出个头绪來。搅的严宁头都大了。看着向国锋的眼神中都透着几分的疲惫。
“你不好好盯着开发区的施工。跑到省里來干什么。有困难。嗯。我现在要出去。晚上吧。晚上咱俩慢慢聊聊……”看着严宁定了神。向国锋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起來。这段日子严宁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向国锋很清楚。从感情上说。严宁是向国锋和储毅半逼迫。半邀请到新夏來的。向国锋更希望给予严宁无条件的支持。只是事与愿违。很多事情。既使向国锋是省委书记也不好平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严宁勉为其难。
“向书记。我的事不多。就耽误您几分钟。王建学省长要到西宁开发区调研。我得连夜赶回去……”又不凑巧。连个平心静气。好好说道一下的功夫都沒有。严宁觉得很是失望。不得已退而求其次。先把西宁的问題摆平了。至于黄建功。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