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床大红的被面,光滑如绵,松软舒适,被子下面露出一截雪白柔滑的小腿,晶莹剔透,有如蒜瓣一般的性感玉足微微的动了动,陆小易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捋顺了一下零乱的散成一团蓬松的秀发,看着将自己火热胴体紧紧搂在怀里的严宁,面色微微一红,晃了晃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小易,我这就回边宁了,时间有点早,别吵到阿姨,回头你和她说一声……”陆小易风情无尽,严宁的骨头都酥了,这一夜荒唐,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陆小易的娇声轻吟,直让严宁有彻底迷失了的感觉,不过,温柔乡也是英雄冢,严宁的心里再有不舍,也不敢就这样继续贪恋下去,最终还是狠下心來,跟陆小易做着道别,
“啊,怎么这么急啊,要走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吧……”一听严宁要走,同样不舍的陆小易也顾不上再去羞涩了,抓着严宁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又紧,
“这次到冰城是來跑个项目,一连呆了七八天了,再不回去,我怕出乱子,而且,项目跑下來了,也得抓紧时间落实下去……”严宁也觉得有些为难,不说边宁一大堆乱事,就是新城项目也得加快落实下去,不过,一夜风流,天亮就走,这话好说不好听,摆明了是把陆小易当情人,把她家当旅店,陆小易内心可是很骄傲的一个人,不解释通了,很容易在她心里留下疙瘩,
“怎么,多我一个有压力了,全力挣钱养我,看來我得学会怎么花钱了,要不我这个情人当的可太委屈了……”难得的陆小易并沒有象严宁想象般为难自己,反倒噤着小鼻子开起了玩笑,这让严宁的尴尬减轻了不少,
“挣钱是必须的,不过我的主要工作是做官,并不是做生意,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从自己毫不吝惜的给陆小易开出千万的支票看,显然陆小易相信了自己真是做生意的,眼下两个人关系发展的比较快,对于工作的事情,严宁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好了,
“做官,呵呵,电视上说的花钱买官就是说你呢吧,看你一天东跑西跑的,哪像个当官的样,说出來谁信啊……”仿佛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样,陆小易好玄沒用白眼球藐视死严宁,在陆小易的印象中,当官的都是大腹便便,半秃着脑袋,说起话來老气横秋的,而严宁这么年轻,明显和印像中的官员对不上号,说出來陆小易相信才怪了呢,
“不信就算了,左右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那个我先走了,跟阿姨解释一下,有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陆小易做着交待,严宁的心早就飞回了双江,趁着天色还早,快点开车,上午下班前就能赶到双江,抓紧时间跟林宪国和王双阳汇报一下,迅速地把新城建设的领导班子敲定下來,越早动工,对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越为有力,
……
“严宁啊,把张亚军调到江口去沒问題,但是让陈至亚到边宁做县长,这步子是不是迈的太大了,你看看是不是再挑个人选……”并不看好的新城项目居然被严宁跑了下來,明显是得到了省里主要领导的支持,这一点,林宪国很清楚,省里的领导都有动作了,自己怎么也得帮衬着严宁一把,对边宁班子进行适当的调整,给严宁上项目、搞改革配上一两个得力的助手也说得过去,
只是,严宁选中的陈至亚在资历上实在是差上不少,要知道一个月之前,陈至亚还仅仅是一个非常委的副县长,这刚刚提拔成榆林的常务副县长,一年之内接连升职,而且一下子就跨到了边宁政府的一把手,这个跨度实在有些大,哪怕王双阳沒意见,但其他常委搞不好也要有想法了,体制之内同样讲究利益均沾,这什么好事都让陈至亚一个人占了,林宪国都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了,
“书记,非常时期,就得行非常之事,前几天我和老马同志因为农业税费改革的事情呛呛了半宿,我觉得,若是沒有一个明确的施政理念,拿不出一个实实在在的任期目标,中央凭什么任命他做省长,取消农业税,虽说打破了华夏几千年的传统,但对农业的发展是显而易见的,老马同志必须顶住压力,叫响自己的观点,而取消农业税,发展北江农业,完全可以成为他任内目标的工作主线,若是不敢打破在思想上的束缚,我想就是我爷爷亲自站出來替他撑腰,他也沒戏……”
在冰城呆了几天,严宁始终都沒等到马芳河最后的决定,严宁可以肯定,只要不发生大的自然灾害,实行了农业税改革试点的边宁,农业生产势必会再上一个新台阶,完全可以支撑马芳河抢占竟争的制高点,只是马芳河这个人一辈子求稳求惯了,看不到边宁农业的结果,想要改变他的思路,实在是千难万难,直让严宁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同样的道理,书记您到了省里准备做什么,不提前谋个思路出來,留出抓手來,等着临时抱佛脚,难免有抓瞎的可能,而双江是老工业基地,也是您的根据地,您的人脉网络都在这里,您把双江当成一个棋子,从双江入手,打造对俄贸易加工前沿产业带,一步带动,整个北江的东南部就都盘活了,这样您的位子也就坐牢了,其他的随便做些什么都足矣应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