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虞大美人啊,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太精明了,有事你就说不就得了,拐來拐去的,你不嫌累得慌吗,咱们是同学,现在又都在边宁工作,你有困难,我怎么也不能束手旁观不是,有话你就说,只要不违反原则,能帮的我一定帮……”不得不说虞玲是个很精明的女人,甚至可以用攻于心计这个词來形容她也一点不为过,
先是以严宁主持常委会入題,提起严宁的注意力,又抛出一个丛林,加重她在严宁心目中的份量,最后才婉转的提出让严宁帮她忙,自打严宁当上领导以后,很少碰到有人能像虞玲这样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的说话方式,不过,等到严宁反应过來,不觉哑口失笑,转瞬之间又感到索然无趣,
“对不起啊,是我小人之心了……”严宁的话让虞玲脸色一红,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坦然的向严宁进行道歉,拿得起,放得下,倒不失其干炼的作派,
“小智,小慧,你们出來一下……”看到严宁轻轻的举起茶杯,向自己回敬了一下,虞玲知道了严宁并沒真的怪罪自己,也接受了自己的道歉,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扭头向咖啡馆的里间轻轻地喊了一声,房门应声打了开來,
“哟,虞大美人,你这是从哪拐來的两个瓷娃娃,嘿嘿,还是一模一样呢,是双胞胎吗,看着就招人喜欢……”听到虞玲的呼唤,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从房间里慢慢地走了出來,一样精致白析的小团脸,一样的白底蓝花的小毛衣,一样打着菲边的小毛裙,俏生生的往哪一站,直让严宁惊讶不已,
“严书记,这是葛小智,这是葛小慧……”严宁的表情尽收于虞玲的眼中,跟自己最初见到这一对俊俏可爱,有如瓷娃娃一般的双胞胎的时候一样,满心里都透着喜爱,可以说,这一对小萝莉可爱的样子,绝对男女通杀,老幼通吃,绝对能够勾起任何人发自内心的喜爱,
“等一等,虞县长,你这不是在给我摆鸿门宴吧……”一听两个小女孩的名字,严宁的脸顿时一沉,眉头一皱,立刻打断了虞玲的话头,再沒有了朋友之间亲密的调笑,取而代之直呼虞玲的官职,整个人像变了一个样,换上了极具威严的一面,
在严宁的印象中,与葛姓唯一能够搭上关系,除了在高墙电网之内忆苦思甜的葛成发外再沒有第二个人,恰好虞玲也是边宁的干部,那么这两个瓷娃娃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无论虞玲带着这两个小萝莉到底有什么目的,严宁都不准备跟她深入的谈下去,事不可违,严宁犯不上因为一个葛成发去挑战双江一个派系的干部,那样做的话,无异于自毁前途,
“虞县长,咱们是同学,也算是朋友,你若是找我聊天叙旧,我很高兴;你若是有困难,想要找我帮忙,我也会尽全力去做,但是,若是涉及葛成发的案子,我想你找错人了,这件事,已经定了性,我帮不了你,对不起,我先走了……”正如严宁所猜测的一样,提起葛成发的名字,这两个小女孩眼泪直在眼圈中打转,而虞玲的脸也是青一阵红一阵的,欲言又止,想要解释一下,又在严宁充满威严的面孔下硬是憋了回去,整个人再不复之前的精明与干炼,
“严宁,请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相信,我接下來的话对你也有一定的用处,至于你能不能帮我,那是你的事,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看到严宁翻脸要走,虞玲沒有了女人矜持,想也不想的一把拉住严宁的衣袖,望向严宁的脸上写满了哀求,
“虞玲,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更不是谁说上一两句话就能把事情溯本还原的,说起來你在边宁也算是了不得的领导干部了,体制内乌漆麻黑的事情你见的还少吗,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就必然有他成立的理由,若是想翻案,又要有多少人为此承担责任,他们会乖乖的等着你去掀老底吗,你若是再反复纠缠,又会牵涉到多少无辜的人,你想过吗,”虞玲喊了一句严宁,说明她是在以同学的私人身份在和严宁对话,这让严宁的心怎么也硬不起來去拒绝她,
但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同学情谊归同学情谊,葛成发的案子虽然不涉及原则,严宁也不愿意因为一个葛成发去碰触一大批人的禁忌,官场之中,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强许多,既使不能多交朋友,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自己去添堵墙不是,那才是真正地政治不成熟的表现,
“人都沒了,还翻什么案,翻了案又能怎么样,还有用吗,人能活过來吗,”提起翻案,虞玲一脸的消沉,两行清泪不觉的滑下脸颊,两个小女孩也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拉着虞玲的手,轻声地哭泣起來,委屈地泪流满面,
“你是说……”严宁有些不敢想信,虽然认定葛成发贪污罪名成立,但脏款大都已经退了回去,他本人又坦然的承认了所有罪责,再怎么严判也罪不至死,何况既使判了死刑,还要经过最高法院核准,这个过程,少说也得小半年,怎么这才一个多月,这人说沒就沒了呢,
“小智,小慧,乖啊,不哭了,你们两个先到里面去玩,虞姨和严叔叔有事要谈,一会再叫你们好不好……”或许害怕再去触碰孩子脆弱的心灵,虞玲找了个借口,让两个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