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想而知,
“有什么不好,都这个岁数了,來,我给你捏捏……”张东盛殷勤的绕到魏明慧的身后,搬住纤弱的双肩,轻轻的揉捏起來,只是这眼晴却透过魏明慧白析的脖颈,努力的向下望去,似乎要将毛衣下的神秘所在望穿一般,
“去,冰凉的鬼爪子往哪抓呢……”捏着捏着,张东盛这手就不老实起來,顺着魏明慧的肩膀就往下走,似是不经意的探到那胸前的丰硕上面,引來魏明慧的娇啐,魏明慧再有心思,性格再泼辣也是女人,一点矜持还有的,哪能如此轻易就让张东盛上手,倒显得自己太不值钱了不是,
“嘿嘿,有门……”张东盛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暗自得意,这魏乡长虽然啐了一口,但身子可沒动,摆明了是在给自己机会,这手上不觉得的又加了几分力,三捏两捏的,这手又滑了下來,将魏明慧胸前的丰硕紧紧的压在了手中,用力的揉搓起來,这一次魏乡长沒有反对,反倒舒服的呻吟了起來,
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两个人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三整两整,终于滚到了床上,敞开了胸怀,坦承相对,紧密配合,把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全部落到实处,共同奏响了扶余乡党政一把手之间的和谐之歌,
魏明慧双眼紧眯,口中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早在张东盛初到扶余乡之后,这个长像俊朗,做事干炼的党委书记就深深的印在了魏明慧的心中,加上婚姻的不如意,男人能力的不给力,让她对张东盛颇有念想,只是碍于身份放不开架子罢了,多少次在和她老公交战的时候,脑海中却是偷偷幻想着身上的人就是张东盛,
别说,每当一有这个想法,那高潮來的特别的快,此时终于得偿所愿,与张书记紧密结合了起來,而男人的的家伙确实沒让她失望,比起自家的男人强上了不少,每一下都能触到她的痒处,着实让她爽利的紧,嗯,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体,当然了,若是严县长那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俊俏小伙能让自己享用一下,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
张东盛泡制的药酒虽然只是农村的土方子,但其中也是有人参、鹿茸等干货的,滋补的效用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在药酒的效力下,张东盛也是将家伙使的虎虎生威,一边奋力耕耘,一边欣赏着身下女人的骚浪,别说,魏明慧三十六七了,这皮肤却是白析又有弹性,人长的也媚态十足,却是十分的诱人,看在张东盛的眼中,自然也是倍感舒爽,
至于最初把魏乡长叫到屋中探听严宁到扶余的目的,早都抛到了脑后,不过,吃水不忘打井人,张东盛还是很感激严县长的,若不是严县长亲至,他哪有机会和魏乡长坦承相待,早要知道魏乡长有这想法,何苦逼迫自己守了三年多的空房,身子好玄沒憋坏,这一通发泄,却将埋在心里三年多的郁闷一扫而空,
张东盛和魏明慧两人各怀心思,不过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脑海中呈现出的严县长此时正站在办公室的门口,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回到招待所以后,严宁想着还是跟张东盛沟通一下,尽早安排好明天到莲花泡子一事,不想碰上了这么一个桥段,
严宁可不是欢场上的初哥,既使再笨,也知道屋里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代表着什么,他倒沒想到,这扶余乡的领导班子倒是真够团结的,男书记和女乡长搞团结都搞到了床上,有心想要批评两句,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虽然党内有作风问題这一说,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管的太多,反倒惹人烦,是以严宁又退回了办公楼西侧的招待所,一边走,一边想,自己这算不算是听墙根呢,嗯,应该算吧,这叫什么事呢,大半夜的,居然跑到这來听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