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他们是什么人。。”帕克队长好奇的看着我三言两语就把对方给吓跑了。不解的追问道。
被npc这么一询问。我还真不好解释。稍作思考。回应道:“他们跟我们都是属于冒险者。只不过所属的阵营不一样。刚才我是故意吓唬他们的。。咱们抓紧时间走。等他们反应过來。咱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含含糊糊的解释一通。沒想到帕克队长竟然点点头。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
“嘿。沒想到老大的名气这么大。黑暗阵营那边的人都认识呢。不知道俺提自己的名字。他们认识不认识。”土豆一脸兴奋的说道。
啪。苍穹拍了土豆头盔一下。沒好气的说道:“别得瑟了。你以为你谁啊。等他们反应过來追上來。咱们真就走不了了。。”
意识到问題严重性之后。大家沿着既定路线一同狂奔。接连跑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这才停下來。我们玩家倒是无所谓。可是npc战士们跟玩家不一样。他们是有体力值限制的。玩命的狂奔半小时。现在就连帕克队长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不用跑了。这么长时间。估计他们就算反应过來。也追不上咱了。酒鬼身上伤口沒有处理。跑不动了。。”刀疤杰克扶着受伤沒來得及治愈的罗杰夫说道。
“他们可骑着马呢。半小时的路程可真不好说。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开始追咱们了。。”土豆一脚甩开粘在军靴的泥土。嘟嘟囔囔的说道。
话刚说完。远处就传來了若隐若现的马蹄声音。
“卧槽。。。”我咒骂一句。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全员戒备。别说话。。”
帕克队长轻轻的趴下将耳朵贴在地面上听了起來。几秒钟之后满脸凝重的说道:“至少有五匹马朝着咱们所在的方向赶过來了。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头儿。罗杰夫撑不住了。。。”刀疤杰克一脸担忧的扶着罗杰夫。罗杰夫浑身笼罩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黑气。头顶上血条只剩下很短一截。脸上一丝血色都沒有。脑门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黑暗诅咒虚弱状态。
“沒事。我撑得住。。。”罗杰夫推开杰克扶着自己胳膊的手逞强的说道。
看到这情况。我心底也有点不好受。探寻的目光转向安然姐:“安然姐。给他來个生命礼赞。希望会出现奇迹。”
“好的。”安然姐沒有迟疑。迅速诵念咒语。几秒钟过后。一大团圣光落下來。
生命礼赞并沒有发挥出强力治愈的效果。大团的圣光只是中和了罗杰夫身上一部分黑气而已。血条只涨了一小截。仍旧处于濒危的虚弱状态。
“老大。罗杰夫身上好像有个强力诅咒技能。生命礼赞效果有限。沒有发挥全部的治愈威力。。。”安然姐沮丧的说道。
“再來。。”我倔强的继续说道。
“够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宝贵的魔法值了。。我沒事。相信我。”罗杰夫制止了安然姐继续释放治疗技能的意图。略带吃力的从胸前贴身部位将一个比较小的牛皮水袋拿了下來。别人水袋里装的是水。罗杰夫不愧为酒鬼之名。就连水袋里装的都是酒。
“喝上一口。就会好起來的。。”罗杰夫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沒等大家做出任何反应。捧着水袋一扬胳膊灌了一大口酒。
这时候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一口酒下肚。罗杰夫雪白的脸色稍微红润了一点。强力诅咒的虚弱状态沒有消失。脑门上又多了一个醉酒狂暴的增益状态。不仅如此。连带着脑门上已经空掉大半的血条也消失不见了。
“看吧。我说过我沒问題。。”罗杰夫沒事人似的站直活动了一下。手里两把闪着幽光的淬毒匕首很灵巧的翻了两个高难度的刀花。
罗杰夫的问題暂时解除了。其他人在帕克队长的安排下设定好埋伏。大家都半俯着身子爬在路边沟里。远处的马蹄声越來越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几秒钟之后。在我们赶过來的方向上。五匹白鬃马率先赶了过來。我躲在暗处仔细一端详。尼玛。还真是刚才被我吓跑的那几个小子。
距离越來越近。二十码。十五码。十码。五码。來了。。
蹭。帕克队长跟刀疤杰克两个人分别在路两边猛地站起來。手里的绊马索。猛地抻紧。
扑通。狂奔状态下的战马前蹄踏空猛地被绊马索绊倒失去平衡。乘骑在马背上的骑士统一的一个狗啃屎摔了下來。
“攻击。。”队长大喊一声。埋伏在两侧的我们呼啦一下子全都围了上去。
冲锋。。土豆第一个从路边埋伏的位置站起來。大喝一声。瞬间激活了现在唯一能用的一个冲锋技能。
连斩。
啪啪啪。接连三剑。全都命中一名玩家的咽喉要害。在冲锋组合技能的威力加成之下。平常伤害很一般的连斩攻击经过组合技能加成跟要害加成之后伤害也变得可观起來。接连三剑。将这名剑士玩家的气血打到了半血以下。
闷棍。
小可猛地现身。一记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