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者大大说我挖坑。冤枉啊。我可沒挖坑啊。只是近几个月更新慢了点。嘿嘿。
。。。。。。。。。。。。。。。。。。。。。。。。。。。。。。。。。。。。。。。。。。。。。。。。
远处传來流氓们的惨叫。流袖宫的毒王蜂毒性无比。这些流氓是活不成了。为首的流氓被流袖踩在脚下。他听着远处传來的叫喊声越來越弱。最后慢慢消失了。他心里明白那些人都死了。一个也沒逃掉。他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小命怕是要沒了。流氓的特性就是很会见风使舵。刚才还很飞扬跋扈。现在这会儿已经在摇尾乞求了。“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你别杀我。你杀了我只会脏了你的手。脏了你的刀啊。”
流袖冷冷的说:“是谁派你上茅山的?”
“我老大。”
“你老大是谁?叫什麽名字?”
“黑虎帮帮主。王魁虎。”
流袖皱了皱眉头。黑虎帮这个帮派从來沒有听说过。怎么会借流袖宫的名号上茅山捣乱。“黑虎帮在哪里。”
“山下县城。”
流袖放开流氓快步向山下走去。小妮子紧跟在其后。流氓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正在庆幸死里逃生。一条五彩腹蛇已从草丛中窜出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流袖和小妮子來到县城四处打听。这才知道黑虎帮原來是此地的地霸。并不是什么江湖帮派。这让流袖更加奇怪。王魁虎在当地是臭名远扬。流袖沒费多大劲就打听清楚了他的住所。夜深人静的时候。流袖一个人悄悄的跟着王魁虎。看着他进出烟花之地。流连在赌坊之间。心中对此人已有结论。一个地痞流氓。可越是这样。越是加深了她的困惑。她决定出手了。王魁虎喝的醉醺醺。在一群流氓的搀扶下遥遥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流袖隐藏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等到众人散去。她才慢慢的走了出來。王魁虎不是官宦子弟。也不是富豪之家。尽管他平时横行霸道。也是一介平民。地位低下。能住的上的也只有青砖瓦房了。流袖轻而易举的进了屋。王魁虎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呼呼的睡着大觉。流袖从厨房端了一勺冷水泼在了他的脸上。王魁虎醉的很厉害。只是翻了一个身并沒有醒。
“这样的人敢上茅山?”流袖又端了一勺冷水泼在了王魁虎的脸上。王魁虎总算有了点反应了。流袖又泼了一勺冷水。三次冷水的刺激终于让王魁虎醒了过來。他睁开模糊的双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黑暗中像一个鬼魂。他心里一个激颤。酒也醒了一大半。
“是谁在哪里?”
“取你命的人。”一个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不该冒用流袖宫的名字。”
王魁虎听出了一身冷汗。“这事和我无关啊。我只是受人指示。奉命行事。”
“那人是谁?”
“是…”王魁虎欲言又止。
“说出來饶你不死。”
王魁虎仍然犹豫不决。
流袖不和他多说默默的拿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王魁虎顿时觉得胆战心惊。
“别动手。我说。我说。”王魁虎迫不及待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是…”王魁虎话还沒有说完只觉得喉咙被什麽东西一堵。和着后面的话一起咽回了肚子。一股气在他的肚子里快速的蔓延着。把他的肚子涨的大大的。王魁虎呜呜的叫着按着自己的肚子。开始只是涨痛。后來像刀子一刀刀的割着。王魁虎一声惨叫不知从哪里來得的劲。‘噌’的一声从床上跳起來。踉踉跄跄的向厨房跑去。
突生如此变故。流袖也被吓了一跳。看着他跑进厨房。这才反应过來。急忙跟着他进了厨房。但是。一切都晚了。王魁虎手里拿着剔骨刀深深的刺进了自己的肚子。流袖要问他问題。急忙上前抢救。然而太迟了。王魁虎已经奄奄一息了。流袖扶起他大声说到:“快告诉我那人是谁?”
王魁虎微微张开嘴。流袖急忙把耳朵凑了上去。
“他妈的。终于不痛了。”说完这话。王魁虎把头一偏断了气。
流袖摇了摇他两下。又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他已经死了。看來要从王魁虎口中打听出消息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自杀前的那些举动总是有痕可寻的。首先是肚子。流袖在王魁虎的肚子上按了按。一股血柱从伤口喷了出來。夹杂着一股臭味。流袖长年与毒物打交道。五官感应极其灵敏。闻到臭味。立刻把手缩了回來。血液的臭味甚浓。流袖急忙捂住口鼻。
王魁虎的肚子奇特的越來越小。慢慢的蔫了下去。伤口却是越來越大。流袖拿上一物扒开一看。伤口已被恶臭的血液腐蚀。黑色的血液从那里咕咕的流着。流袖猛的站了起來。很明显王魁虎是中了一种极其霸道的毒药。而且这种毒药具有很强的扩散性。流袖纵然用毒无数。见到此种毒药也觉得心惊胆战。当下不再逗留。急忙快步离去。
小妮子在客房等待多时。许久不见流袖回來。不断在屋里走來走去。忽闻窗户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