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够存在并且逍遥,从来不是因为官惹不起、无力讨剿,而是养匪以自重。还有辽东的公孙度,守家之犬耳,守着他那辽东的一亩三分地不思进取……盘算来盘算去,倒是阎乌桓更值得共谋大事了……”
阎柔恍然大悟状,却又连连摇头失笑道:“合当如此,温侯所思所为,真乃我辈楷模,可惜柔人已老志已衰,也再经不起什么颠沛流离了,恐怕要让良先生与温侯失望了……”
良乐不等他说完却一挥手阻止了他的话,这本是极不礼貌的行为,但阎柔并没有着恼,倒是停下来看着良乐,看他要说些什么。
良乐只说了一句话:“真是如此,可乐来之前,却听到了一个消息,阎乌桓这几日没有去参加刘和丧礼,但也没有在府上,似乎是……在哪里出现过,可是是在哪里呢?嗳呵,瞧我这记性,一时间真是想不起来了,不过我想阎乌桓必然不会忘记,不是么?”
听到这话,本来一直不动声色哪怕有些表情神态看起来也像是故意做出来一样的阎柔,此时真正色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