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囵何曾受人如此轻视过。憋忿填胸几欲要炸开。其牙关咬的咯咯直响。便又插嘴道“自是我炎族重宝。父亲说水族长你若见了。必定欢喜。”
水寒秋此刻目光全在铭起身上。好奇这人给他带來的莫名之感。又被炎囵插嘴一句。顿时脸上笑意全无。道“本尊常听说你在炎族如何了得。怎么。你父亲不曾教你他人说话。休要插嘴。”
如水寒秋这等强者的尊威被两次触碰。炎囵本该已经死了。只是他的身份。才救下他一命。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着水寒秋目光扫过接着传出。
炎困身子一震。脸上快速浮现五道指痕。炎囵微是一愣。双拳握得咔咔直响。眼中目光转尔化为一股阴冷。他蓦然跪地抱拳。道“小侄得罪。望水族长恕罪。”他始终埋着头。那阴冷至极的面色。令人不寒而栗。
水寒秋冷哼了声。道“如此还像个能干出些事的人。起來吧。”
炎囵站起侧在铭起椅旁。不再开口。铭起笑道“族长让我送來的此物只能让族长亲自开启。并且只能在族长你和我眼下。”
“…”炎囵闭口不言。目光瞥着铭起。心底暗笑“慕王你好生大胆。父亲可只让你将东西交到水寒秋手里。你竟假言欺骗。回到炎族告知父亲。必定要你生死不能。”
实际上炎君让炎囵到水族后。设法让水寒秋立刻打开玉匣。但如今看來。他炎囵若再开口。恐怕话还未说出。又会是一巴掌。
“哦。是什么竟如此神秘。”水寒秋眼里闪过好奇之色。铭起抬手立刻从能戒中飞出一个玉匣。落在水寒秋面前被一股绵柔的力量接住。
玉匣不过十寸长。七寸宽。更让水寒秋眼中蒙起一层疑惑。
“父亲说。待他打开玉匣之后。我提亲他必定应允。如今虽被这慕王拖延。不妨说出。反正要开启。迟一刻。早一刻。并无分别。”炎囵心底暗暗一思。跪地道“水叔。请恕小侄向水叔提亲。”
水寒秋目光紧紧落在这玉匣上。答道“提亲。”炎囵深深点头。道“我请水叔将您外孙女嫁与我。”
“你。”水寒秋目带好笑之色。看向炎囵。刚要开口。炎囵又道“叔父先不必开口拒绝。待你看过玉匣内的东西。你定会答应。”
炎囵眼中虽充满自信。但心底却是暗自捣鼓。如此说。等同是在说“玉匣之中的东西能够威胁你答应我。”他心底也约摸不准。父亲所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威胁水寒秋这等强者。等同玩火。
“哦。”水寒秋盯着炎囵。虽笑。却令炎囵不由脊背生寒。水寒秋道“虽说你配不上我外孙女。但你竟敢说出此话。那么若本尊怕了。何來颜面。本尊便与你赌。若我开启这玉匣。照你所言会将本尊外孙女嫁与你。那么。本尊亲自送你这外孙女婿回族。并向你赔罪。”
“水族长。你决定何时來这玉匣。”铭起笑道。
蓦然只见从殿后匆匆走进來一女子。她容貌清秀。修为至地。疾走同时她连连急呼道“族长。不好了。小姐她又吵着要去噬族。属下揽住她。她用碎魂要挟属下让族长你前去。”
“什么。”水寒秋一失从容。当即玉匣一收。向殿后走去。简短一句“五长老。你让他们四人去我偏院休息。我将她稳下立刻去见他们。”
说完便已不见。
那五长老起身。抬手道“炎族几位走吧。”几人随着他从大殿右侧走出。闯过一片池林。便到一座大府前。
五长老带着四人从偏门走入一座院落。院中一处小小灵池。满池灵液。池中竖起一根根血红丝线盘结的长蛇。
“血线灵池。”铭起目光微微一扫。目不见多大震动。他已见过太多逆天之物。所谓见怪不惊。
但另三人却是足足愣了半息。此物。可是能天见之也要疯狂。传言拥有那血线。即便虚魂破碎。也能立刻凝回。有那灵池。即便肉身尽碎。也能立刻复原。
那五长老笑道。“小子。看來你不但胆识过人。见识也颇为广博。看到此物也只是一眼带过。与你同等修为同等年纪之中。我见过的你是第一人。”
铭起笑答“谬赞了。”
“这院子的另一边。就是族长外孙女的院子。你们千万不要擅自乱闯。虽说她性子温和。但在院子一事上即便时我们也不能进去。”五长老又道。
铭起笑答“每人都有旁人不能进入的禁地。这无可厚非。不过她要去噬族又是为何。以当今局势…”他沒有说透。但五长老如何会不明。他叹道“此事我也不知。毕竟她回族都已经十几岁了。在她回族之前的事我也不知。”
路一转过。眼中出现一排厢房。五长老转过身。道“到了。你五人暂且在此休息。需要什么。交代下人便是。”。。。。。。。。。。。。。。。。。。。。。。。。。。。。。。。。。。
(我想很容易就可以猜到这个女子的身份。明天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