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看着门庭若市的“同仁堂”,恍惚间回到了千多年后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同仁堂”前不也是这般人潮汹涌,
但此“同仁”非彼“同仁”,后世那个同仁堂可是有三百多年历史,跨国经营的大型国有企业,其规模之宏大在国内同行中首屈一指,而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和孙老道一同创立的“同仁堂”,却是师不过一人,学徒不过三个,名头只在晋阳刚刚响起的一家小医馆,可在欧阳心中,这个同仁堂也不是后世那个能比拟的,因为坐镇其中的是是神医孙思邈,医道的最牛人之一,
从四月未雨绸缪至今已过一月,从开业当天欧阳用后世的宣传手法打出“孙思邈”这个金字招牌时,晋阳城中的求医者便趋之若鹜,已预定的就诊已经排到了两个月后,那些有些财势的病者甚至不怕延误了治疗,非指定要孙思邈就诊不可,这一方面将欧阳和孙思邈的计划彻底打乱,任他们两个谁也沒想到这名头如此好用,好用到他们根本沒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太逗,现在能保持计划中的大方向已是不易,另一方面却给同仁堂带來滚滚财源,,赚的不是平头老百姓,而是财势之家,单单出诊费就高出其他医馆一倍不止,
沒人会斥责欧阳浑身铜臭味儿,因为任何人都知道钱多不压手的道理,更何况孙思邈于极度贫穷之人全免的义举,
现今的晋阳南街,只欧阳便开了三家店,一为盘龙酒楼,二为盘龙铁匠铺,三为同仁堂,三家略略成掎角之势坐落一起,让知道这三家店背后东家是谁的人们眼红不已,酒楼就不用说了,单铁匠铺打造出來的优质金品便已被买过的人交口称赞,更别提孙思邈亲自己坐镇的同仁堂,
欧阳斜倚在街道旁,再次看了下三家的经营状况,笑着点头便走,
“欧阳哥,欧阳哥,,”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呼从人群中传來,欧阳凝目去望,才发现在人群中连蹦带跳的夏荷,
“丫头,有段时日不见了,不想你这一嗓子吼却同样彪悍不已啊,怎么,想起來我了,”欧阳迎了上去,看着眼前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夏荷忍不住打趣起來,
夏荷将嘴一撅,恨恨的跺了跺脚急道:“你还有心思和我说笑,小姐有句话要我问你:听闻欧阳将军归家半月,却不见音信,不知是何缘故,现又一月已过,不见君信,偶闻将军归家,不知一如前否,哼哼,下面是我想说的话:你这个大混蛋,”
欧阳起初有些尴尬,他之所以上个月特假半月沒去,是因为他实在不想见到欧狄雪的母亲,,那个曾经根本看不起他,坚决反对他二人在一起的狄雪之母,自己在庙中和狄雪定情时候可以装潇洒不理人家,可自己颠儿颠儿的跑去人家家中,那个是人家的主场,即便狄府老太太一力回护,自己也难免被狄雪之母逮住泄愤,他不想让自己尴尬,更不想让狄雪为难,所以那半个月中他甚是想念狄雪,可自己也未曾携礼登门,可让他郁闷的是,那半个月狄雪也未曾來过自己家中,那时候他既忙酒楼,又忙医馆,还要操心给特种旅后续研发的一些称手兵器,所以真的是无暇分身,现在想起來,自己被人家夏雪小丫头问的一愣一愣,那可真是活该,
可欧阳是谁,岂能被一句两句措辞“严厉”的话就问住,那他也太亏待自己千多年后穿越的经历了,
他根本不接夏雪的话,而是猛的跨上一步,身形快要贴着小丫头已经发育饱满的双峰才止住,然后轻声问道:“这么长时间未见,你可想我了,”
本是气势汹汹的夏雪根本沒想到欧阳回來这一招,身体都來不及反应只是脖子猛往后仰,可更让她吃惊的是欧阳的回答,问自己有沒有想他,她的心在一刹那停止了跳动,甚至连思维都无法运转,自从她心属这个眼前的男子,她哪个日夜不是想他想到刻骨铭心,可她只是一个婢女,虽然被自己的主子狄雪视为姐妹,但身份终究是一个大府中的婢女,别说恋爱,连生死都不由己定,好在若是狄雪嫁给欧阳,自己可是名正言顺的陪嫁丫鬟,以后是暖床的角色,按着欧阳的性子,自己终有很大的希望做一个小妾,那样她就心满意足了,只要能经常看到这个男人,她不在乎什么名分,如果再能给这个男人生个一儿半女,她发誓要天天念经诵佛以谢漫天佛祖的恩德,
当然,这只是她从來不敢和别人说的想法,甚至在狄雪面前都不敢表露出來,可现如今这个男人在问自己想他沒有,她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了,这可是他第一次问自己,哪怕语气有些调皮,哪怕行为举止有些轻浮,
“想......”一个字不自觉的从她嘴里轻喊了出來,接下來却什么都说不出,话声哽咽,两行热泪顺着双颊直落而下,滴滴答答越落越急,一年多所蕴积的情绪,一年多几百日夜的祷告和想念,终于在这一刻化成磅礴的泪水涌出,自己心中那份压抑良久的思念终于说了出來,感觉轻松了许多,
“呃......”欧阳一愣,旋即脸上的打趣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温柔,这温柔他从未展现过,甚至在狄雪要落发为尼时也未曾表露,但面对眼前这个命运完全不能自己的小丫鬟,面对这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