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一个身穿唐兵盔甲的汉子抗着根长矛走了出來,其身后隐隐绰绰约有四五人的样子,
那汉子身形极廋,状如标杆,却是两眼极大,近占了脸盘四分之一去,长鼻小嘴,五官搭配不可谓不怪异,
他闷声抱怨一句,身后另一人接过话说道:“王二小,你就闭上嘴吧,一路听你唠叨,耳朵都快起茧了,现在咱几人都不知道该咋出了这山中,还有那心思抱怨,”
王二小将长矛狠力杵在雪中,一勒皮带,抓吧雪塞在口中喝道:“咋,就许他们乱吹号,不许俺说一句话,这都追了几日了,可曾发现特种旅的一根毛,别把山中野兔飞鸡的爪印当成人家痕迹俺就谢天谢地了,你耳朵茧厚么,俺拿矛给你戳两下戳出來可好,”
他身后几人捂嘴笑起,乘着他说荤话停下脚來一歇,
那接过他话的人苦笑摇头,心中暗道这个二愣子,真是无法交流,
待所有人都走出,足有六人,近一火之数,都是停下脚步,抓雪当饮,取饼充饥,
欧阳心道好险,要不是七哥早早暗示,自己非和这几人撞面不可,一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功力虽是经师父指点,可还沒吸收完全,尚不能发挥十成功效,自己还需努力,
他静伏树后,就如同一块石头一般,心中却是预计这火人的走向和各种应对方案,想都不用想,只听对话便可知道他们是从山的另一面被号声召回的斥候,只因急着赶路,却不想在如此天气中迷了方向,只能依稀靠着感觉回赶,
“行了,王二小你别说了,火头不在,你那嘴就秃噜秃噜的沒完,好好歇歇,等会有你发闷气的时候,”
“咦,难道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传说中的诸葛,竟能掐指算出不成,”王二小将嘴一撇,又是闷声对着另外一个人回话,
那人手中正抓着一把雪,闻言挥臂扔來,笑骂道:“你可真是疯狗,说你一句还咬个不停,动脑子想想,他们吹号的方向和咱相对,要真是特种旅那帮兔崽子,他们的行程必然朝着咱们这个大致方向而來,咱可有很大的机会逮到他们的尾巴,到时候真要是抓到一个两个,你怕都督不赏你,还生那股子鸟气,”
王二小正欲用手中雪球反击,听了这一番话却是抬头望天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不禁点头,眉开眼笑道:“要真是那样,抓了那帮小兔崽子,俺请你们喝酒,不过人家可有六十人,都督吩咐不准动兵器,空手如何抓,”
那人嘿嘿一笑:“你倒不傻,还知道如此问,兵书有云斗智不斗力,你不会坠着他们尾巴么,不停吹号将位置报给其他各队,那咱回去也是头功,”
“对,对,就是这般,......嘿嘿”
一群人接着这个话題尽兴畅聊,好似特种旅就如同他们口中的“兔崽子”一般,伸手可得,
欧阳在树后听得直笑,这帮汉子,怎就爱口上占个便宜,非要把自己特种旅喊成“兔崽子”不可,
他斜眼看向秦风,只见他嘴角翘起,笑容却冷,显然是不满这帮泽袍对自己特种旅的评价,他眼睛一转,计上心來,
====明日补齐,忘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