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机会还了。
这一天,外城一个奴隶失手打死了主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秦家的奴隶,有两种来源,一鼻是来自于战俘。无论是那一国的人,只要是在战场上。落到秦家控制的部队手里,秦家人就会从中选出健康强壮的,利用种种的办法,假以死亡或逃跑的名为,把他们从战俘录上划去,然后偷运到待定的地方,经过调教之后,选好的送回总部。
另一种来源,就是种人了。这些人,长像相对比较好,但是身体不见得强壮。他们被抓回来的主要目的,是为秦家生孩子用的,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生孩子,特别上男的,有些因为某些问题,无法达到地秦家的要求,被淘汰下来。这帮人,也同样经过再选的筛选,被充为奴娄奴隶的作用,基本就是种田种东西,和农夫差不多。每一个奴隶,会有一个主人。这个主人,一般都是秦家的血亲中差对能力比较弱的。他们不能带兵为将,就派来管理奴隶。
秦家为了防止奴隶犯事,挑战主人的权威,出台过一条非常不人xing的规定。那就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是主人死了,主人手下的那一个奴隶,就全都得陪葬。
无论什么原因,也就是说,那怕那个主人是自杀死的,吃饭吃多了撑死的,或是玩女人玩死的…
等等,奴隶都一样要陪葬。
奴隶没有什么错,都要陪葬了,失手打死主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家族护卫队就开到事地,准备当场杀死那一奴隶。
这一奴隶之中,有秦下水安排的人。马上就借机搞事。反正都是一个死,不少人受到那人的影响,也决定豁出去,于是,一场混战展开。
因为有人暗中支持,这一场混战,没有多久,就被扩大了。原因很简单,又有几个奴隶主意外死了嘛。
一开始,只有一奴隶造反,接下来就好看了,没到三天,造反的奴隶就多达一千多。要知道这三天来,护卫队已经杀死不少奴隶了,居然越杀越地多,像是杀不完一样。
胡忧对于秦下水这么个搞法,说不上支持,而也不反对。而人命为代价制造混乱,虽然血腥,却也是最有较的。再说以那些奴隶的生存壮态,死和活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要知道,奴隶过的日子,也不是人过的日子呀。
这场在秦家总部掀起的风暴,在各方面的势力暗中搅动之下,规模越来越大。一开始,谁都没有把他们放在心里,这会,人人都紧张起来。
秦下水起了个头之后,就没有再继续动作,他还在等着最好的时机,他要把风暴弄得更可怕,足以让人无法去思考别的事。
在风暴掀起的第五天,秦下水的机会来了。他故意利用手段,让一队护卫队出现低极错误,使奴隶大军得以拿下了一个进城堡的小门。
秦家的城堡,只有一个大门,但是为了方便,也开有一些小门,这些小门通常只够一辆马车通过,如遇战事,则会以石料封死。因为奴隶造反算不得战事,所以小门并没有封,只是加派了人手而已。
这一次的失误是致命的。之前那些奴隶再怎么有声势,他们也进不了城堡,对秦家本体不会造成任何的威胁,这下好了,奴隶全进了城堡里,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有意思?”胡忧笑道:“说得不错,确实有意思。”
西多夫道:“看来,我们也得准备开始行动了。”
“不急,这一次的效果,远超出我之前的设想。暂时先不要动,看他们怎么乱。”胡忧说道。
西多夫自然是听胡忧的。为了配合这次计划,他把自己能用到的手段,全都准备好了。只等胡忧一声令下,他就可以大动手脚。现在胡忧让他先别动,他怎么就不动了。
又向西多夫交待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胡忧转身回家。现在城堡里已经不安全了,他得回去看好赵夫人,别让她受到什么伤害。
离家还有一些距离,突然,胡忧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惊叫。是赵夫人的声音,胡忧想都不想的,马上加快步子,飞一样的往茅屋冲。
一脚打门踢开,胡忧已经拿刀在手,不管谁,只要伤害到赵夫人,那就是不可以的。
胡忧杀气腾腾冲进来,没有见着想像中的敌人,屋子里只有在赵夫人一个。胡忧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出事。
“妈,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大叫?”胡忧把刀收起,来到赵夫人的身边。
“让它给咬住了,我想吓他松口。”
胡忧这才现赵夫人的手上,还有一个圆扁型的东西。在胡忧以前的世界,这玩艺叫做水鱼,在这里,它叫做鳖。
鳖有一个特点,一但咬到人,就死咬不放,你很难让它松口。有人说,拉雷它就松口了,可打雷哪里是天天有的,有时候一个月也没有一次,等打雷太难。
普片比较有用的方法,就是对着它大叫。不过这个办法,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没有什么用,得看人品。赵夫人的人品应该是不错的,不过这一次,没有能成为把鳖给叫松口,它还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