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永远也不能将我怎样。你跟我们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她想要找你的麻烦。什么时候都可以找。”
天域老人的话很实在。但是听在郑潜的耳中。怎么觉得那么刺耳呢。
沒错。他现在和阴凰正面对抗是不可能的。但是不能因为实力不如这个老太婆。就连人都不要做了吧。他郑潜也是通过了很多血与火的考验才会走到今天。他能这么快的升到神级。也不单是借了霸神郑啸天的光。这中间他自己的努力成份是占着绝大部分的。
“老头。拜托你件事。”
“什么事。”天域老人一愣。
这个时间要拜托的事。无非就是想让他和阴凰对打。但是阴凰怎么说都是他的一段过去。他就是能跟全世界的人对打。也沒有比和阴凰來的累。天域老人是一个很怕在战斗时。思想上还带着负担的人。
要战便痛痛快快的战。要和就不要东扯西扯的。直接回到各自的地盘上去。谁也不要犯谁就行了。这样那样的借口之类的东西。天域老人烦不胜烦。
“郑潜。我可告诉你啊。我保护你是一回事。可不是代表着你就能指派着我去干这干那。”
“我只是拜托你件事。你就推三阻四的。这还沒到指派你的时候。你都这样了。真到了能指派你的时候。我哪里能放心的让你去办事呢。”
“废话少说吧你。赶紧说你有什么事情。”天域老人不想跟郑潜在这斗嘴。
“你保护月鼎。再放我出去。”
“你出去。什么意思。”
“你那老相好要的不就是我吗。我只要一出去。不就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來了。我感觉到天地异象的那个红色闪电。第二波就要來了。趁着这个机会。你先带着月鼎撤吧。如果月鼎在这里受到了什么委屈。那可就完全是我的责任了。”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说你这个人有些义气吧。 但在很多事情上。你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反面教材。但是要说你这个人。一点义气都沒有吧。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对劲。郑潜。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说老头。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天域老人绕來绕去绕了大半。却沒有一个准确的话头。
“哦哦哦。忘了。不过。我要保护的是你不是月鼎。再说了。月鼎是什么人。她可是远古七鼎之中的一鼎。远古七鼎可是从來都不需要保护的。你想让我保护月鼎。看來你是找错人了。我只对你的安全负责。别人的一概都跟我沒有关系。而且。你沒觉得这一次的红色闪电。聚集能量的时间显的有些过长了吗。”
郑潜对于红色闪电聚集能量需要用多少时间心里沒有一个参照。他可不是这些神界的原居民。什么都看到过。因为也能判断出來这其中的异样。对于神界來而言。现在的郑潜就像是一张白纸。这张白纸唯一与别的白纸的区别就是。别的白纸任何人可以在上面乱画。而郑潜的这张白纸。却只有他自己能将颜色画上去。
郑潜知道。天域老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一句话。天域老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老头。你说的意思是指。现在红色闪电沒有落下來。是因为有人在阻止着它。”
“嗯。算你有点头脑。不愧是和多有缘的人。我也不怕告诉你。能使用强力让天地异象延迟或者消失的。只有一个种族能做得到。”
神界皇族。郑潜的脑子里立即冒出了这四个字。但是他也不急于要将答案说出口。这个答案他可不知道是不是对的。还是等天域老人自己來说吧。
“神界皇族。”天域老人果然紧接着就将答案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