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原本不问外事的凌家,暗地里不知道为流萤笑擦了多少的屁股,每次擦完屁股之后,流萤笑老爹总会暗地说“我总有一天非要被这个丫头给气死不可,”
白泽正是因为知道了凌家的这些事,所以才将这些事來将流萤笑的军,
流萤笑当然能听得懂白泽话里的意思,这是嘲讽她这么多年给凌家添的麻烦,如果沒有凌家在背后给她撑腰,怕是神界早就不会容许她这么胡闹下去了,
“老娘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來管,”流萤笑真的怒了,
“我当然不会管的,凌老头都管不了,我就更管不了啦,对不对,”白泽却还保持着匀速的语调,不增不减,
郑潜正有滋有味的听着这两人吵來吵去,一幅沒心沒肺的样子,却忽然感觉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飘落了下來,
“下雪了,”郑潜失声道,
“哪里是雪,通常老白毛出场的时候,总要搞点天象出來,比如说下雪啊,冰雹啊,有时候还会弄点陨石,他就是这么无聊,”雌龙鄙视道,
“还有这样的业余爱好,”郑潜奇道,
在临冬城王宫前面的众人所立的广场上空,飘飘扬扬的雪花纷纷洒洒,雪下的极为精准,堪堪将王宫之前的广场覆盖,多一分为多,少一分为少,
片刻之间,广场就被一层白色的雪覆盖,巨大的裸女塑像上也满满的都是雪花,
雪停了之后,广场上的雪不断的隆起,最后隆起了一个一个的雪人,满广场都是,
“猜猜,哪一个才是我,”白泽道,“谁猜到有奖,”
“又來了,”唐璇摇头叹气,继而转头向着郑潜和流萤笑说道,“你们猜吧,师傅就喜欢玩这些东西,不过,他说的奖赏是真实的,谁真的要是猜出來了,师傅的奖赏不会差到哪里去,”
“是呢,來猜吧,來猜吧,”广场之上所有的雪人都动了起來,都在向着郑潜和流萤笑喊着,全是白泽的声音,
“无聊,”流萤笑看都懒得看,
郑潜却不同,他的眼睛已经忽闪忽闪的盯着雪人在看了,郑潜的神识被镇神之角困于脑海之中,从脑海玄关处出來的探测波,经镇神之角过滤之后,只是普通的霸气感知,
郑潜的霸气感知紧紧的锁着广场之上的这些雪人,但是却沒有能从任何一个雪人的身上发现有什么蛛丝马迹,
“沒有,”郑潜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既然白泽说他的本体就在雪人之中,那么肯定不会有假,既然测不到,那只能说明凭现在的他想测得白泽的行迹,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既然霸气感知测不了,那么……
郑潜的眼睛里紫金色乱闪,紫金瞳已经运用起來了,
“來呀,來呀……”雪人们纷纷的向着郑潜喊着,
看着雪人们的动作,郑潜的心里忽的一动,白泽的这个游戏,似乎专门为他安排的,难道说白泽想借着游戏來表达什么或者验证什么,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郑潜更加仔细的观察起了雪人们的动向,
他看到所有的雪人的眼睛也都在看着他,像是正在等待着什么,郑潜越來越坚信自己想法的正确,白泽的这个游戏不是一时的兴起,而是专门为他设的考验,
既然考验,奖品当然丰厚,因为凭着白泽早就将唐璇安排到唐家堡助他一臂之力这件事,郑潜知道白泽的用心良苦之彬极,
好,既然你寄于了这么大的期望,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失望,我郑潜到现在为止,还沒有让谁失望过,郑潜心里暗自升起了一股豪情,
高位神的考验吗,郑潜淡淡一笑,高位神的考验,又如何,他眼睛里的紫金色更加的浓郁,从这浓郁的紫金色之中,竟然透着了丝丝的黑气,
郑潜的眼里,眼前的这一片王宫广场变成了一幕黑白两色的相片胶底,众多的雪人成了黑色,而每个雪人的身体里,却都跳动着一朵极小的白色的火焰,
郑潜看了好一会之儿,之后,才淡淡的说了声,“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