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会是神界的那些神们最好的礼物了。他们绝不可能会给郑潜留下太多的成长时间。
“郑潜。你现在是一个中级霸王的实力。我一旦离开了我的玄冰府。就极有可能随时都会遭到神界的追杀。你有想过怎么去应对这样的追杀。”
“沒有。”郑潜回答的很干脆。“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我是那个什么倒霉的天命之子。那么我就赌一赌一个天命之子。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干掉。”
“呵呵。赌性好重呢。和啸天好像。”流萤笑说完。抬步穿过庭园。直拉向着一坐双层小楼走去。
这座双层小楼无疑也是被精雕细凿的。小楼的每一处被精心的修理过。而最让郑潜感到赞叹的。这样的一座二层小楼。竟然看上去就是由一大块完整的玄冰上雕刻出來的。根本就沒有散件拼凑的痕迹。
这个女人真是很不简单啊。郑潜这个念头一闪。忽然想起來。他现在的思维活动是受到监控的。都在流萤笑的掌握之中。赶紧的将这个念头强行的摁了下去。
流萤笑似乎沒有注意到郑潜的思维活动。而是轻推小门。走进了小楼。
小楼上下两层。每层四间。流萤笑带着郑潜走进來的这间。看上去看是一个厅堂。
“你在下面等着。我上去一下。”
“好的。”
流萤笑遵循着很强的节奏感向着二层小楼走去。郑潜老实的在厅堂里等着。
郑潜无事时。便左顾右盼了起來。
小楼的下层也是四间。各间沒有相通的门。第一间都像是单门独户的有一扇向着庭园的门。
郑潜所在的这个厅堂。沒有一件可供用來端坐之类的家具。除了光洁的四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书画之类。再也沒有别的东西了。
郑潜走到了书画的旁边仔细的端详了起來。
书画上的那些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大体上只能粗略的辨认出來应该是狂草。郑潜以前在六合会的时候。求生技能古代兵法之类的东西倒是学了不少。但是书法之类。却一直都沒有什么涉猎。书到用时方恨少。这技能看來也一样的。要是他早先也学了些狂草。不至于现在站在一副狂草之前。就跟个文盲似的。
郑潜只能用看画的眼光來看这副狂草了。反正字与画有着一种内在的规律。都是通过线条來表现内涵。
“咦。这幅字怎么有点眼熟的感觉。”郑潜看着狂草。视线出现了与流萤笑跳起星月流殇舞的差不多的情形。仿佛被一股什么力量拽着。再也离不开。
这一幅狂草整体观之。大气磅礴。铁钩银划之间。有些地方出现的断笔。也笔断意连。实在有种说不出來韵味。郑潜虽然不知道这些狂草上到写着的是什么。但是那种韵味却体会的出來。
“有意思……”郑潜盯着这幅狂草沉思了起來。
郑潜的这一沉思。陡然之间就觉得整个厅堂里万籁俱寂。接着又感觉到了整个的厅堂小了下去。继而小下去的便这座小楼、庭园、以及整个玄冰府里的建筑群。
在这一切都小下去的过程之中。只有郑潜和那幅狂草还保持着原样。
郑潜诧异的用手摸了摸身体。再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玄冰府里的景致。不知道这是一幅幻景。还是真实存在的。
再去看那幅狂草时。只见那些字体仿佛流动了起來一样。纷纷从纸面上飞了出來。在他的周围盘舞不休。
与此同时。郑潜又觉得自己的血脉系统里一阵躁动。仿佛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了一样。有一股他从來沒有见到过的力量在血脉系统里开始流动了起來。
这股力量流动的轨迹。竟然和那些在他的周身盘舞着的狂草极其相似。
郑潜的心里一动。似乎觉得抓住了什么灵感似的。立即盘腿坐了下來。双眼微闭着。进入到了禅定的状态里去了。
在小楼的二层。流萤笑正轻轻的抚着一卷泛着黄的画卷。脸上却呈现出了少有的沉痛之色。
“啸天。那孩子。我一定要保护好。你不会怪我这么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