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论起资格來。蛛背铁螳在神界的资格比月丝雨要老的多了。
“那……我喊你什么呢。”月丝雨意识到他喊郑潜小兄弟。确实有些不妥。
“郑潜。”郑潜很干脆的答道。
碰上月丝雨。他真的是多一个字都不想说。不是他讨厌月丝雨。而是这女人问題实在太多。只要跟她说话。她总能找到她想要问的问題。似乎不问问題她就浑身不自在一样。
“啊。你真的叫这个名字。”
郑潜虽然只说了两个字。月丝雨的问題又來了。
“废话。”郑潜答道。
蛛背铁螳看郑潜的态度。不像是发火。又不像是高兴。不知道现在的郑潜是处于怎样状态之中。
“你家的长辈是不是很穷。”月丝雨问。
郑潜不解。沒说话。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月丝雨。
“你看。如果你家的长辈不是很穷。怎么可能会取挣钱这样的一个名字呢。”月丝雨很认真的向郑潜解释着。
郑潜被月丝雨的这个解释弄的瞠目结舌。
想想还真是。他的爸爸叫郑达宽。他的爷爷叫郑金山。爷爷辈挣的是金山。父辈就只是大款。而到他这里。就只剩下挣钱了。
这祖孙三代。都起的什么破名。郑潜郁闷了。
要说女人的心思还真是细致很多。月丝雨通过郑潜这个名就能推出他的上辈的心愿。不服不行。
郑潜脸色有点苦苦的。
这被人将了一军。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反驳。这就叫事实胜于雄辩。他只能默认。
“好不容易逃出了地火岩浆的喷涌圈。捡了条命回來。你怎么尽扯些沒用的。”蛛背铁螳看到大哥无言以对。挺身而出为郑潜解围。
郑潜感激的看了一眼蛛背铁螳。有小弟和沒有小弟的区别。这个时候就能看的出來了。
蛛背铁螳两只竖着的眼睛心领神会的晃了晃。眼睛下面的人形嘴巴咧了咧。
月丝雨被蛛背铁螳这样的一说。猛然意识到她这么直白的评价一个人的长辈。十分的不敬。而且很容易犯了别人的忌讳。便有些歉意的看着郑潜道。“我不是故意的。”
郑潜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介意。
月丝雨看到郑潜让她不介意。也就真的不介意了。刚才还有的一点歉意。此时被到九宵云外去了。
郑潜的眼睛瞪的溜圆。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月丝雨。
这女人也太自我了一点吧。别人客气一下。她就当真了。
不过。郑潜的这话可沒有敢说出口。他深知这样的女人。变起脸來比什么都快;唯一的好处是沒有什么心机。凡事都写在脸上。一看就明白。
郑潜低下头去。自顾着休息了。
三人都被地火岩浆忽然的喷涌弄的有些疲累。月丝雨的状态虽然好一些。但她毕竟也是受伤初愈。并且还沒有完全的好透。也就闭着眼睛去休息了。
蛛背铁螳百多条长腿收拢了起來。让腹部贴着神罚之地的焦土地。这一段全力的飞奔。它的霸气也消耗不少。也需要一点时间來恢复一下。
地火岩浆在远处继续喷涌着。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沒有观众的表演。
郑潜三人各自的闭目养神。恢复着所剩不多的体能。
月丝雨第一个从闭目养神中醒转过來。她虽扔了十几个霸气凝成的盾牌。但是主要的防御力量还在郑潜的九幽霹雳火之上。相对而言。郑潜的霸气消耗的比她更多;再加上郑潜本身体内的霸气就少。这一次他的疲累感就十分的重。
郑潜坐在蛛背铁螳的托盘之上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像是沉睡了过去一样。
月丝雨本不想打扰郑潜。但是她实在抑制不住对郑潜的好奇。便走到了郑潜的面前。蹲下身來。脸对着脸的看着郑潜。她的鼻息。喷到了郑潜的脸上。
郑潜的眼皮微微的动了动。
“果然和霸神长的十分的想像呢。”月丝雨自言自语小声的说道。
郑潜坐在那里。仿佛充耳不闻般的继续一动不动的坐着。
蛛背铁螳那边也醒了过來。看到月丝雨距离郑潜那么近的蹲着。从它的角度看來。仿佛月丝雨的脸已经贴到了郑潜的脸上。
蛛背铁螳哀号一声。“大哥。你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